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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什麼?餵我……」軍閥張想起剛剛那道槍聲,到底還是臨場給自己改了句台詞,「給我那雙筷子也來嘗嘗。」

「怎麼能讓爹站著呢?」

林和霜把槍一收,終於接過了他的戲:「來人,給大帥添把椅子來。」

「不用,你們吃就行,我就是過來看看。」

軍閥張頂著他那張「馬上死了」的面具依然能四處巡邏每盤嘗一下,看起來很像是趁著演戲的機會出來蹭吃的。

一直蹭到尾端的關越那裡,才終於進入了正題:「明天就是我和小時的大喜之日了,賓客眾多,各位都是家裡人,屆時還是要多上心。」

「該有的排場是要有的,特別是……洞房。」

軍閥張說著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關越的肩:「婚房的事,那就交給你了,阿越。」

只是他的手剛放下去,關越不知道從哪拿了一隻打火機,咔嚓一聲點了火,嚇得軍閥張一下子縮回了手——正好是剛剛碰過時棲的那一隻。

「明火燒乳豬。」

關越學著林和霜之前的樣子望向自己面前的菜,伸手拿著打火機在上面遊走了一圈,難得文縐縐道:「倒是挺應景。」

軍閥張低頭看了他一眼。

「雖然你是一片孝心想給爹做菜,但是阿越……」軍閥張伸手將他身邊的菜單拿了過來,「這個字念「爐」,你讀錯了。」

應該是「明爐烤乳豬」。

關越原本得意的臉瞬間僵在了當場。

一旁的許喬跟著看了一眼,艱難地轉過頭去:「……確實是爐。」

只是菜單上寫的是繁體字,而關越很好地發揮了語文特短生的傳統——念字念一半。

「噗嗤。」夏鷗最先笑出了聲。

而笑容這個東西像是有感染力一樣,他一笑,其他幾人頓時跟著笑了起來,就連剛剛明刀暗箭交過手的林和霜與顧庭柯都跟著彎了下唇角。

餐桌上的氣氛神奇地緩和下來,關大少爺似乎也沒有那麼好面子,破罐子破摔地夾了塊「明爐烤乳豬」自己吃了起來。

許喬跟著陪了一塊,林和霜轉了下桌子,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笑著夾了一筷子。

這道明爐烤乳豬,竟然成了比芙蓉蝦還受寵幸的菜。

恩怨算計似乎都在這一刻被短暫地懸置,他們後來回憶的時候才發現——

直到淘汰,這其實八個人最後一次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吃飯。

當晚22:00,帶著「馬上死了」四個大字的軍閥張終於在自己的臥室里被確認死亡。

偵探進入家中,別墅中的幾位住客統統被召集到了大廳。

可是每個人的神情似乎都很難看。

恨不得每天仰著下巴的夏鷗淡淡地垂著眼睛,總是溫和淡定的許喬臉上滿是憂色。

黎煬眼眶通紅,死死地盯著時棲的方向,一向喜歡穿些青春活潑的連帽衛衣的他罕見地披了件厚厚的黑色風衣。

風衣很厚,幾乎垂落到了小腿,因此沒人發覺,他那隻看起來只是虛虛垂在腹部的手上沾滿了黏稠的鮮血。

那裡的傷口和他眼中的紅血絲一樣駭人,可是時棲並沒有回頭望他。

也沒有看一直憂心忡忡望著他的林和霜。

倒是看了顧庭柯一眼,只是這一次,永遠堅定地運籌帷幄的人居然有些躲閃地偏過了頭。

於是時棲跟著收回視線,垂落的目光望向自己正前方——原本該和他們一起在這裡接受調查的關越並沒有出現。

以往幾乎所有人都覺得他煩,但是這一刻,幾人突然發現,沒有了關越每天賤兮兮地出來插科打諢,空氣竟然開始安靜得有些可怕。

直到他們的手環一起嗡了一聲——

「第二日22:00,軍閥張確認死亡,別墅已經封鎖,案子結束之前,相關人員一律不允許離開。」

「本日心動簡訊和投票暫停,將由明日偵探盤問和追兇之後統一進行。」

「若兇手成功逃脫,可以額外獲得一次秘密小屋查看和投票權。」

「金錢獵人投票最多的獵手將於後日進行淘汰,請各位獵人保持警惕。」

第59章

「姓名?」

「姓時。」

「年齡?」

「二十。」

「職業?」

「梨園的。」

「與死者的關係?」

「他未過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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