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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伸手揉了揉额头。

斐凝转身看他:“傅家向来不牵连夺嫡之争,你只管作壁上观就是了。”

傅瑜苦笑:“是我着相了,只想着我与章金宝交恶,怕是不能让六皇子登位,心下就免不了多思多想,也就越发的忧虑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到了临州,万望吴太医和柳太医把秀峰叔伯的病治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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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州

四月十六, 已是暮春,历时两月,傅瑜一行人终于到达了临州府城。

临州地处西北荒漠,气候炎热干旱,才是四月天, 白日里已是日头照顶汗流浃背, 晚上却是北风阵阵冻入骨髓,更兼民风彪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往来商旅之间的交往也是直来直往, 毫不含糊。

傅瑜和斐凝还是第一次见到此等民风民情, 有些不适应之下却又更是兴致勃勃, 与之相比, 赵斌则要淡定许多。赵斌毕竟早年间曾跟随傅骁征战南北, 更北的漠河和更西的波斯他也是去过的,按照他的话来说, “区区临州, 小儿科罢了”。

郁秀峰此人,毕竟是傅骁多年副将,便是傅瑜未曾子承父业, 对于这个幼时曾见过的叔伯也是多有印象的。来此之前,他更是找傅瑾取了不少经, 得知了郁秀峰的一些往事。郁秀峰时年五十有九, 这个年纪对于一个武将来说算得上年老, 他行伍出身,家世不显,跟随傅骁多年,战功赫赫之后才有如今地位。因了孤身一人,郁秀峰直接在边城娶妻生子,两女一儿,也算美满,后来独生子却是战死沙场,使得这位沙场老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直至如今已近花甲之年,发现没了摔盆的子侄辈,就做主过继了长女的幼子为孙,跟着自己姓郁,也算有个香火。

傅瑜本来对这些事是不怎么感冒的,但如今却也跟着傅瑾慢慢学着了。

四月十六的下午,临州城外,荒漠一望无际,耀眼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傅瑜骑在马上看远方的城门都带着恍惚。他舔舐了干枯的唇,打马向前,一眼就见着城门外候着的一群人。

郁秀峰的外孙郁峥嵘跟随郁府老管家前来接人,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郎,一身白得刺目的薄衫袍子被风吹的哗啦作响,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形丝毫不动,显见的马术高超。傅瑜走近了些,才见得这小郎君国字脸,褐色皮肤,长得壮实,身形矫健,一双虎目亮晶晶的盯着人看,依稀还带了些小孩子的稚嫩,但他一开口,却是直来直往,爽朗大气,端的是临州城长大的郎君,与永安那些温柔富贵之乡里长大的翩翩君子格外不同。

郁峥嵘见了傅瑜,开口便道:“按照两府交情,我该是唤您做世叔的,可看样子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岁,却生生的长了一个辈分。我干脆就喊你傅二哥就是。”

傅瑜听他这般说,倒是一时哭笑不得。

一旁的老管家却被郁峥嵘这般不敬的问候吓得不行,忙给傅瑜赔礼,又让郁峥嵘唤傅瑜世叔。郁峥嵘看着老成,却还是小孩子脾性,犟的很,更不肯改口了,待得斐凝戴着帷帽出了马车,更是双眼放光,嫂子傅二哥的喊个不停。

傅瑜一行人跟着郁峥嵘和老管家进了郁府住下。不过刚进去,傅瑜还记挂着尚有一个病危在床数月之久的老人,忙道:“郁管家,当务之急还是该让吴太医和柳太医给秀峰叔伯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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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瑜身后跟着的吴太医和柳太医一边抹脸上的汗,憔悴不已的脸上不住点头。

郁峥嵘倒在一旁嚷嚷起来:“呔,阿翁的病都是以前的老病了,每年总有那么几日要躺着的——”

他还没说完,就被老管家打断,老管家忙拱手作揖请了傅瑜和两位太医前往郁秀峰的院子,竟是不理会郁峥嵘这小主子了。

傅瑜和赵斌在一旁看着他们这互动直皱眉。

临州的郁府和临州的山水极配,没有山没有水,有的只是绵延不绝的荒漠和数月不降水的烈日。没有永安城里那些带着江南小院特有的精致文雅的阁楼长廊,也没有恢弘肃穆的大殿楼宇,郁府的院子干净利落的尽显武人风气,柱子就是柱子,长廊就是长廊,没有雕花,没有浮画,只有硬邦邦的生冷的带了临州风沙的木板子。

临州果然条件很简陋,哪怕是横通三国兵商要地的临州府城,哪怕是手握十万重兵的一军主帅府邸。

傅瑜让金圆带了几个府丁搬东西,又让杏娘和空青先回他们暂住的小院,自己和斐凝,带着赵斌元志,并了吴、柳二位太医前往郁秀峰的院子。郁府不大,郁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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