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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以后就叫木头吧!因为我和爷爷救你的时候,你在大海飘啊飘的,简直就象一块大木头。”说这话的时候惠子的脸上自然流露出一股可以温暖人心脾的笑容,恰逢木头转过头来望见了惠子这足以让万丈怒火平息的笑容。

渐渐的,木头眼中的焦灼和痛楚消失了,望着惠子一脸柔和的神色木头缓缓的点了点头。

日子如指尖流水一般匆匆流过,一转眼半个多月又过去了。木头的身体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此时木头已然可以下地走路了;尽管身上还有旧伤未愈,但是已经不影响木头的行动。加上木头本来就是身材高大,魁梧有力,所以有时候木头还会帮惠子和惠子爷爷做一些家务。

自从木头苏醒的那天之后惠子和她爷爷就再也没有问过关于木头以前的事情,这一切就如同书中一页在不经意间翻了过去。

偶尔惠子和爷爷还会出海打鱼,在那段时间木头就会在家中料理家务,犹如日本女人一样操持着惠子家中的里里外外,在这段时间木头似乎已经完全融入到了日本这个宁静小渔村的生活中去了。

甚至有时候木头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非常喜欢现在安逸的生活,至于这种感觉到底来自哪里他也不知道,或者真的和自己以前的生活有关。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木头也和渔村中的人熟了起来,由于木头并不会说日语,所以交流的时候木头更多的是用耳朵去听,以至于渔村里的其他人都以为木头是个哑巴。

也许只有在惠子和爷爷从海里打鱼回来之后,木头望见了惠子的笑容才会自然流露少许的轻松和写意,偶尔惠子会开一下木头的玩笑,每当这个时候木头都会轻轻的翘起嘴角微微一笑,也正在那么一刹那间木头那典型的具有惊人魅力的男性笑容悄然打动了惠子的心。

每到这个时候惠子的心都犹如小鼓一样被轻轻的敲击一下,然后惠子都会莫明的脸红起来。不过那晚木头在林间的凶狠和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却又让惠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不真实,似乎距离自己很近,又仿佛距离自己非常遥远。

其实惠子不知道她和木头之间的那种距离不是身体上的距离又或者心灵上的距离,而是由于木头未来即将面对的一切甚至是从前的生活经历带给惠子太大的压力和疑惑。

尽管和木头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但是直到现在惠子和爷爷都不明白为什么木头能听懂日语却不会说日语,不过这似乎并不影响惠子和木头之间那简单的交流。

闲暇之余惠子教给木头一些简单的日语单词,而木头似乎天生就有这种语言的天分一般,凡是惠子教授给他的日语单词他都可以很快记住,时而也会崩出不太准确发音蹩脚的日语单词,弄得惠子和爷爷哈哈大笑。

每到这个时候木头也都会跟着惠子爷孙二人傻呵呵的笑着,犹如一个大男孩一般的可爱。不过却很少有人能看到木头笑容背后的苦涩和惆怅。

有时候惠子会看到木头自己独自一人坐在海滩的礁石上面望着海着尽头久久沉默不语,脸上似乎写满了太多的不为人知的东西。

甚至有时候惠子会看到礁石上的木头会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大喊大叫,惠子知道其实在内心的最深处木头比谁都更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到底有些什么,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偶尔惠子会看到木头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仿佛那薄薄的衣衫是他站立的最大负累。散尽衣衫的木头站立礁石之上,漏出古铜色结实的上身还有那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累累的后背,脖间系着一块闪烁着晶莹绿色的玉石还有一块音色吊牌,迎着还风站立的木头如同一座雕像一般长长站在海岸线上望着海的另一边,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浓重的背影中充满了一种期盼,一种责任,一份道义,一份情谊!

第三卷 义海豪情

第七十四章 … 祸起绝色

“我到底是谁?”

这一遍遍的面对大海深处的闻讯时常会传出惠子的耳鼓,尽管惠子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她从木头的表情上也会猜出个大概。

惠子也曾经问过爷爷针对木头现在的身体状况该怎么办,惠子爷爷如实答道到现在木头这样的身体状况在千叶这个小渔村已经没有办法找出准确的病因了,如果要想彻底的检查木头的身体状况只能送到东京横滨这样的大城市的医院去做一个全身的检查,只有找出身体内真正的症结所在才可以对症下药,也许木头会恢复他以前的记忆也说不定。

但是与此同时摆在惠子爷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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