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部分 (第2/4页)

的王爷还多。

范家虽说满门督抚,可官声并不好听,有贪墨之嫌。

雍正能让年羹尧成“西北王”,连“年选”都弄出来了,不过是因他权利虚,年家只是寻常汉军,也没有传世的佐领世职。

“皇上最是圣明,范时绎既存了这个心思,在江南的日子也久不了。又玠也不必搅合进去,只做好自己的差事,别辜负皇上的器重。他闹腾他的,你站在旁边看戏便是。”曹颙劝慰道。

李卫猛灌了一盅酒,道:“反正我就觉得憋屈,要是能直接动拳头就好了,省得他两次三番挑衅,连带着我也成了笑话。可怜我这张面皮,自己差事干得也算尽心尽力,不敢说要得众人一声赞,却也不愿为了那小人的龌龊心思,成了笑柄。我皮糙肉厚倒没什么,只是怕丢皇上的脸。”

不知李卫是想开了,还是他心性豁达,待将范时绎的事情撂在一边,他的情绪又上高昂起来。

他拉着曹颙,开始请教总督任上所遇到的各种难题。

虽说现下总督衙门幕僚数十,可以给李卫提供各种建议,可位置不同,眼界就不同。

待真遇到费解难题,与其集思广益,还不若趁着这个机会咨询咨询曹颙这个过来人。

曹颙认真的听了,晓得答案的,仔细作答;不知道答案的,也帮着李卫分析一二。

李卫晓得,曹颙虽比自己年轻,可在官场上却是自己的前辈,见他真心提点自己,面上也带了感激。

两人一问一答,时间过的飞快。

等曹颙没有解说的了,夜也深了,到了作别之时,

李卫亲自将曹颙送出大门外,见四下空旷无人,曹颙的脚步顿了顿,压低了音量道:“又玠阖家在任上,骨肉团聚好是好,只是也不好耽搁了孩子们的学业。不管几个小的如何,长子还是当送到京里。”

李卫闻言,不由愣住,不解的望着曹颙。

曹颙神色温煦,可直到上了轿子,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儿……

次日一早,在用了早膳后,雍正便收到粘杆处送上来的禀事折子。

若是李卫见了,定会惊骇莫名,从他到“丰和庄”后的言谈举止,都详尽列下。连曹颙过来后,两人在雅间里的对话,都一个字都不差。

只有曹颙在空旷处说的最后一句话,这折子上没有。

看着这样的禀事折子,雍正却带了几分骄傲。

圣祖爷当政时,过于宽仁,臣下也敢糊弄君王。

可,现下谁又能糊弄他?

他虽在禁宫之中,却有自己的耳目。

李卫与曹颙虽是故交,可两人一个是督抚,一个是尚书,他这个皇帝安排人留心这两人相见也是情理之中。

这折子记的详细,仿佛场景在他眼前重新一般。

他先点了点李卫的名字,笑骂道:“这奴才,人粗话糙,只有心实还可取……”

待看到后头,多是曹颙对李卫的教导与提点。

雍正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老成持重,见识不错。”

显然,他虽有些恼恨范时绎的多事,可也被两个臣子私下对他这个帝王的推崇所取悦。

在他心里,早已将曹颙与李卫划上自己人的符号。

却不晓得,曹颙在雅间里所说的每一个字儿都斟酌了再三才说的。

粘杆处现下还算隐秘,即便有人听过这个名字,也不会想到他们耳目无孔不入;可后世粘杆处鼎鼎大名,曹颙当然不会不小心驶得万年船。

就在十月十六这天,张义终于从江宁回来,带回曹颂的亲笔信。

曹颂的决定,却是出乎曹颙意料。

他没有回京的意愿,决定留在江宁。

按照他的话说,他早年虽去过西北,可是以侍卫身份,常驻中军,并没有实战。他本身勇武有限,也没有将才,即便真去了西北,也是随大流混军功。

与其那样做个“滥竽充数”之人,还不如留在江宁,跟着李卫力所能及的做些实事。

虽说对堂弟的决定很是意外,可曹颙更多的是觉得欣慰。

看来还真有独立才能成长,在羽翼之下照拂了这么多年,曹颂行事多是听大家安排。

现下看来,才真是长大了。

既然曹颂无意去西北,那曹颙不得不考虑其他人选。

他虽然没有主动谋算兵部尚书一职,可将六部的人选排查一遍,他的可能性极大。

若是战事起,兵部尚书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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