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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血迹的小手,带着生的渴求颤抖地伸向了税官,足以让税官回去大病一场、噩梦不断。

第二部 妖女降生天下乱 第二十八章 农闲

一个个蓬头垢面,口中咳出血来的孩子,张牙舞爪的围着,如同地府来的勾魂使者,让税官大骇,那些拿着武器的兵们吓得节节后退。

“啊~”税官发出一声连俄罗斯歌手都会为之赞叹响亮的海豚音,尖叫声划破了天际,惊得他坐的马都跳了起来,原地跃过了孩子的包围圈。随后吆喝着,拉起缰绳就往村外逃去:“滚开,快滚开!瘟疫,瘟疫呀。。。”

我走了出来,躲在孩子们后面,满意地看着税官连税米都不要了,发了疯般的用手猛拍着马屁股,双脚踩着脚踏狠狠跺着马肚,头也不回地一溜烟逃出村。而那些兵,恨不得爹妈多生双脚,简直可以说是连滚地爬的拼命跟着已经完全不顾他们的税官火速逃离。有些人的红缨枪都扔下不要了,只管逃命。

“哎呀,卤蛋呀,你怎么死了,千万别死呀!大人回来吧,带我们走吧,回来。。。”我还故意大叫大喊着,让他们可以跑得更快点。

等那些税官小兵勇全部逃光后,逸风扔下浸了鸡血的白布,跟着大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鸡真是个好东西,肉可以吃,血居然还有这样的妙用。半碗鸡血换了二百担的米,比二十多个瓜更加超值呀。

“当家的,我算是服了!”躲在附近院子里偷看的大郎和其他大人走了过来,对着我直竖大拇指。

“别拍马屁了,还不快干活?”我一个瞪眼,大家余笑未了的唯唯诺诺答应着,立即忙开了。

老天爷很帮忙,粮食全部晒干入库后秋天的雨掉下了。老人说:秋天下雨,下一场冷一场。就是这个季节,每下一场雨,气温就会低一点,冬天的脚步也会越来越近。

大人们闲来无事,正在一旁抽着所剩不多的烟叶用石头玩着一种农闲时的游戏,类似于跳棋。闲暇只是暂时的,等这场雨下完,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要翻新现在正在用的房顶茅草,破损的猪圈、鸡舍要搭建好。

女孩们其实很忙,带孩子、烧饭不算,现在抽空要将棉衣棉裤拿出整理,破的打上补丁。几个大女孩已经开始相互学习着纺线织布,我拿了点残次的棉麻布给她们学着刺绣裁剪。

男孩们轮流搓着干玉米棒,将玉米粒弄下去磨面,准备过冬的杂粮。剩余的有些也学着大人玩石棋,有的捉迷藏、摔跤。狗剩跟着一些不怕冷的壮小子,二人当马抗一个,组成方阵,在泥地里疯玩冲锋打仗了。

我已经穿了二层衣了,躺在放在正堂上的躺椅,身上盖了层薄被,旁边的方椅上放着刚炒的新鲜西瓜子、泡着陈茶的小茶壶,悠闲的看着眼前的一片温馨安详。

终于有时间松口气,温饱思淫/欲,我的目光飘向了在一旁扎堆的大人们。看过来、看过去,老半天终于长叹了口气。

这里应该属于南方地区,人种较为矮小,外加他们去当兵做买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风里吹、雨里晒,一个个皮肤粗糙发黑,表皮如沙砾坑,还有不少是当兵时落下的残疾。四十多个成熟男人,能上眼的居然一个都没有。有些穿着无袖短褂时,二条粗壮的黑胳膊上肌肉还算有点,也只能看看背面,幻想一下那里坐的是肌肉紧绷扎实的帅哥猛男。

我很是悲哀,美男呀美男,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好多好多的美男?

等到深秋的风起时,税官也没再出现。狗剩带着些脑子较为灵活的男孩,出去悄悄打探的回来说,城门又关上了,重兵把守,还是只能来不能走。

现在不用我象赶鸭子般催促干活了,每天一早自有组长带领着,按照习惯各司其就。大郎他们也没再闹事,把整个村当做了自己的家,每天不是补墙就是翻屋顶,什么重活都他们包了。

美男美男很少,逸风整天窝在我分给他的清雅竹屋内读书写字,我不忍打扰他的清修。他的字越发的飘逸工整,如果拿出来亮亮的话,几乎无人敢相信是出自一个刚十岁的孩子之手。

没有美男、没有事情,我只能瞎想起来。

一天我躺在躺椅上养神时,突然问旁边噼啪打着算盘正在算账的万贯:“买地是怎么买的?”

万贯一愣,想了半天才道:“好象是到县衙去买,出了钱后由县官给盖上官印的地契。”

县官大约也瘟死了,我们这个县早就被朝廷抛弃,变成了隔离区。

想了许久,我有了主意,一骨碌爬起来后对着万贯道:“去叫狗剩和大郎,我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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