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第2/4页)

我先出了门,回到自己屋子先吃了饭,然后又洗了把澡,身上的汗都已经粘了。小心地将麝香膏涂在了肚脐周围,虽然危险日子已经过去,但为了保险。反正有了今日疯狂,我几天都不敢来这样的激烈运动了。

夜晚又来了,百花山庄到处挂着红灯笼,处处都是歌舞笑声。我突然非常想去“清风唯馨”,为了陪赵晟,我已经近十日未去了。

拎着装着清洁物品的篮子,我拖着还疲乏的身子去了。

点上一根蜡烛,用灯罩罩上。灯中发出的微弱光芒,还是足以将不大的竹屋照亮。十日未打扫,桌面已经蒙上一层浅灰。

我扫完地、拿着抹布细细地擦拭完书桌、书架,“清风唯馨”又恢复如经常有人用的模样。

一股风吹了过来,能感觉到竹屋的门开了。

“出去”谁那么大的胆子?我气得一声喝叱后,猛地转身,只见御怜花站在了门口。

御怜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地道:“我可以进来吗?”

我一愣,呆呆地站在书桌前,空气沉闷得让人压抑。

御怜花的目光转至了挂在旁边的逸风画像,画像是新的,自从京城回来,我就托万贯找人去偷画逸风,哪怕重金也在所不惜。画送来了,欣喜的是逸风亲自画的。虽然没有他的名字,但从旁边的落款字迹以及画画勾线方法、笔锋,我都能看出是他画的。

“春暖百花开,碧波鸳鸯眠。冬去万物苏,寒霜怎奈何。”御怜花轻吟着画像边的提款,淡淡的语气却更显悲凉。

这是赵晟的诗。这首送我出宫时含泪吟诵的诗被逸风提上,涵义太多太多。每每见此,我都难以平静。要不是泪快流干,真的会以泪洗面。

过了许久,我才如同恳求一般轻声道,声音里没有了一点自信:“给我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好吗?”我低下了头,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

御怜花轻轻叹了一声,声音悠悠地传来:“这屋子就象是你的心,我好象走不进你的心。原以为我能”

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一脚踏进来,但他没有这样做。

男人总是想独占,最好是全身心的独占。他在试探我,试试我会不会让他进来。这间竹屋仿佛成了一个证明,一个我是否妥协的证明。

我应该如何去做?断然拒绝,还是让他进来。反正这只是间屋子,外面任何一间房子,哪怕是柴房,里面的柴火卖了都比这里家当值钱。

我拿起起了篮子,打开了灯罩,吹灭了蜡烛。慢慢地走到御怜花跟前,眸中难掩痛苦地看着他:“这里不是我的心,是坟墓。一个埋葬着过去的坟墓每次我来,如同祭扫,请不要打扰死者的清净,残酷地看着我已经死亡的血淋淋过去。我从未试图走进你的心,你有你的屋子,请让我也有我的好吗?”

屋外的月光照射下来,在御怜花暗流涌动的眸中荡起一波*涟漪。

他伸出了手,将我挽着的篮子拿了过去。。。

路上,玉树临风、穿着普通蓝衫仍旧掩饰不住华彩的御怜花,一手拿着小竹篮,一手牵着我的手,我们两人默默地走着。没有一语,但仿佛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御怜花将我送到院门口,将篮子递给我,低头深深看着我:“百花,我的屋子不是不想让你进去,而是里面太过可怕。。。我不想伤到了你。此生我也是无法给任何一个女人完整的日子,必须了无牵挂、无情无义。”

我惊愕了,早已知道江南青楼帮会的头子,不是谁都能当的。据说帮内孩子里挑选出最有潜质的七岁左右的孩子二十个,集中在一起从小培养。到最后,谁能活下来,并且将原来的头给杀了,就能当上。

御怜花的武艺应该不如羽,只能说一般般,如果规则真的如此残酷,难以想象御怜花是用什么方法完成的。

我声音微颤地问:“难道没有离开的办法?”

御怜花还是如此的平静,除了呼吸比以往浓重:“我本不应该活着,而活到了现在,已是两手沾满了血。”

“怜花”见他要走,我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目光直视着他的双眸:“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就看愿不愿意解决。世上也没有放不下的事,双眼一闭早晚还是会放手。如果你真想离开,记得来找我。俩个人总比一个强,反正我是烂命一条,早就不怕什么生死”

御怜花望着我许久,最后点了点,默默地转身离开。

看着御怜花远去的背影,我长长叹了口气。什么了无牵挂、无情无义,我怎么没看到过?除了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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