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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至于想象力限定在哪种程度,记忆是否全部可靠,还是部分可靠,这都是很有意思的话题,值得讨论。”

对于外界众说纷纭的《借我一生》,程永新在看完之后给出的评语是,其精彩程度并未超过想象。他说,最初听余秋雨最早聊的时候,特别激动。“余秋雨萌生写这本书的念头,是因为在父亲逝世后,整理父亲的遗物和笔记时发现,父亲其实有着自己非常不熟悉的一面。每个人都有着即使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一定了解的思想和回忆。这使他决定尝试着以一种记忆的方式写作一部作品。”

程永新说,当时他一听这个构思,感觉这个想法特别有意思,生活中亲近的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朋友以及历史人物呢。余秋雨对真实提出了一个疑问,那就是什么是真实的?你以为真实的东西,其实离真实有很大的距离,这其中包含一个很丰富的哲学内涵。但是在读了一二卷之后,程永新感觉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按照当初我所听到的余秋雨讲述的初衷,觉得如果一部作品中若能很好地表达这层意思,应该是很震撼人的,但事实是,其精彩程度并未超过我的想象,如果能把这层意思在作品中形成一种氛围,形成一种大的结构,就会更加震撼。尽管在叙述中很多很精彩,但在后面的叙述中没有贯穿始终。”(徐颖)

封笔之前有话要说 余秋雨质询媒体七宗罪

中国著名学者余秋雨近日宣布即将封笔并退出文化圈,将来可能会参与图书文化公司的工作。而他在隐退文坛之前,向批判他的那些文化报刊提出了七项质询,以示其长久以来的不满。

余秋雨的七项质询包括:反驳他在文革中用“石一歌”笔名写作、反驳他早在中学时代就批判过修正主义、反驳他把别人说成是“文化杀手”、反驳他“为深圳唱赞歌”而收受了一套“豪华别墅”、反驳近来热炒的所谓他的“文史差错”、批评媒体从未与他核对事实并且形成可怕的传媒攻击。

余秋雨称,近八年来,中国一些文化报刊相继发表了大量与他有关的文章,引起其他报刊的连锁反应。这次为了写作其传记《借我一生》粗粗统计了一下,总计大批判文章不下于一千七百篇(不包括网络上的文章)。这令海外华文读者每每见到他总是追问。

他表示,今次在修订完四本学术书之后,就将退出文化圈,不仅是封笔,而且不再参与文化活动。他说,除了对文化圈的不满之外,基本完成了自己的“文化苦旅”,达成了早年的心愿,也是他封笔退隐的原因之一。

而有消息说,余秋雨参与的图书文化公司将于秋季开张,而他本人今后也有意从事图书出版、杂志等方面的一系列文化事业。余的助手金克林对此不置可否,他表示,目前图书公司的很多事还没有定,因此不方便透露更多细节。

余秋雨:我把骂声当掌声 不想与诽谤者辩论

他是率真还是轻狂?他是在反思还是在辩护?他是在剖白还是在躲藏?他是“堂吉诃德式”的斗士还是“文化群殴”下的叛逆?我们试图接近真实———

1。“文革”与自省

记者:有人对《借我一生》中“文革”部分表示质疑,认为作者在对那段历史的把握上超过人们的预期值,但对自己的反省上避重就轻。很想请你重申自传的写作态度。对于这样的“真实性”你怎么评价?

余秋雨:不管是说“失实”,还是说“避重就轻”,都是因为他们对那种“实”有一种预设的期待,但这种期待是由###、古远清等人的诽谤造成的。不少人厌恶他们的态度,却也不知不觉地受到了他们诽谤内容的影响。

不能责怪上当的人,因为###、古远清等人在造谣的时候装扮出一种证据确凿、信誓旦旦的口气,很难让人完全不相信。但是,大家把他们往正常的路上想了。谁能料到他们的指控完全不可理喻呢?例如古远清,一年前,2003年8月18日他在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就5篇文章的内容与事实不符,向我正式道歉,还签下了道歉文本,我也就免了他应缴的赔款。谁知他一离开法院,就在电视和各地报纸上讲的比以前还凶。但一般读者容易对不断重复的谎言“将信将疑。”

这些天他听说我的《借我一生》即将出版,连书还没有看到就到处宣布我“造假”,自己则心急火燎地伪造了匪夷所思的“事实”,而且装扮出他掌握了大量证据。真可谓满纸疯话,风行九州。我终于向媒体发言了,有一个直接动机就是想救救这几个人。要不然,不出一个月,古远清没准会宣布我做过希特勒的参谋,或参与炸沉了泰坦尼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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