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我吗?”

红夜被他的认真吓到了,满心忐忑的问:“隐,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他勉强一笑,淡然说:“过去了就别想了,反正是足够吓出人命。能答应我吗,今后滴酒不沾。”

红夜连忙点头:“好,我答应你,今后再也不喝酒了。”

“发誓!对天起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一滴不沾!”

红夜再度点头,是,只要是他说的,她一定记在心里。对天起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今生不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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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自从打着看望邢桀的旗号,怀抱佳人,心满意足吃进嘴。回到宫中,燕献帝就真的病了。毕竟啊,已是深秋寒露重,在露天院子里一折腾就是两三个时辰,出汗再吹夜风,又加之索求无度事后体虚,五十六岁的老头子这回不真病倒才叫怪事。

正所谓‘龙体安康,兹事体大’,太医院众多国手齐上阵,十天半月下来,风寒体虚倒是明显见好,只是随着身体康复,燕献帝的心病又回来了!这种心情,正如难得珍馐美味,偶尔一尝,便从此记下了滋味,诱惑了味蕾,就总想再找机会细品慢尝。

只可惜,最让人挠头的是自那日以后,供院红舞就再不住供院,搬进昭王府,与包身买家形影不离。而堂堂天子,总不好降旨到王府中去公然抢一介青楼妓女吧?

燕献帝这下犯了难,长吁短叹,看**粉黛越看越烦,心病又开始重新一日重似一日。而最终,到底是贴心的老臣给他解了忧。

柳帅哈哈笑说:“圣上不必忧心,以老臣所见,这事有什么难的?不好去王府要人,但只要那红舞回了供院不就好办了。”

燕献帝连忙问:“你是说……下旨让那供院老鸨叫她回去?”

柳帅又是一笑,摇摇头:“圣上真是关心则乱,哪能这样直来直去?那老鸨能得罪得起昭王?若昭王不同意,难不成还要她当面拿出圣旨?以老臣的法子,是要从根儿上解决。那红舞不是整天守着昭王吗?那就想个辄,把风流浪荡子外派出京不就行了?”

燕献帝立刻眼前一亮:“外派?对呀,让他离开龙安城。”

柳帅点点头,笑眯眯的说:“想那昭王整天不务正业,说起来也实在该让他为陛下分分忧。就譬如……对,就譬如渭河治水吧,如今已是深秋寒,隆冬将至,冬季正是整顿河务,加固堤防的时节呀。今年渭河的冬季固防,何不就让昭王去监督主持?只要他一走,包养的妓女还有理由住在昭王府吗?就算她还想赖着不走,怕只怕从老王妃开始多少女眷还容不下,要举着棍子把她轰出来呢。”

对对对,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南方渭河水患,一贯都是难题。年年这也都是冬季例行的固防河务。说起来名正言顺、无可厚非,而且派个王爷去监督,更能体现朝廷对治水的重视。名利双收,而碍眼的一走,少说也到明年开春才能回。时间充裕、随心所欲,还不是想怎么乐都随他去?

燕献帝越想越兴奋,当即就要传李隐进宫派差事。谁知却让身边内廷大总管,刘公公笑呵呵的拦了路:“哎哟,瞧万岁爷急的,只是……恕奴才要为柳老元帅说句公道话。老元帅为万岁爷解了忧,万岁爷是不是也该为老元帅体谅个私情?”

献帝一愣:“私情?这话儿怎么说?”

刘公公呵呵一笑:“万岁爷忘了,后儿个,就是老元帅的小公子爷周岁抓周呀。老来得子,正当可喜可贺,到时候自然免不了满朝大人都要上门讨杯酒吃。而昭王殿下,万岁爷也不是不知道,大手大脚全拿家底儿当白来的,逢这种事,纯为了挣份脸面也是出手大方没商量,在龙安城里都是头一号啊。依老奴说呀,我要是柳老元帅,也一定要惦着这份大礼,任谁也不想平白错过去,万岁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柳帅哈哈大笑:“好你个刘公公,倒把我老头子说成个不开眼的,存心骂我呢?”

刘公公连忙陪笑:“柳老元帅这话说的,奴才哪有这个胆?这原本就是应该上门的东西嘛,岂能让老元帅因公废私?反正不差这么几天,要是急急的把金主打发走了,到了日子万岁爷再想起来,一准儿要骂奴才们是愣头废物,怎么当时就没给提个醒?我呀,也就是不想到时候再给自己揽罪名罢了。”

说着,君臣二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燕献帝连连点头:“这话算你提醒的对,不错不错,柳公老来得子,正乃人生之大幸,朕哪能做这个搅局的?柳公尽管放心,包你稳稳拿足了贺礼红包,再把那个不成器的派出去。”

NO。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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