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1/4页)

于是,他就象电影里的特务,一直跟着、跟着……他终于看清楚了:确实是她。

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着他,决心:跟到底!

“轰!”见那个男的,一直将她送到旋转的三色灯处,又搂又抱一番后,才扬长而去;而她,进了那家美容超市。

他,差一点晕了过去。

再傻,他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去处。

有的地方,管这种去处叫发廊;也有的地方,叫发屋。这座城里,管这种地方叫洗头房;而那里的老板,打的招牌是:美容超市。且,那旋转的三色灯,大概是到处都通用的。

苦不堪言!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象是塞进了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

好吃、好喝,原来用的都是人家这么赚来的钱!他,真想左右开弓地扇自己的耳光。

他,也恨她,为什么不早说?可想想,又觉着恨不起来了。

想到相识以来,她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他,反而觉着:她,很有那种牺牲精神。

雨,似乎停了,没有风。

风,在风窝子里,积蓄着力量。

……

男人,终归是男人。

刚刚还觉着:她,很伟大!象杜十娘、李香君……可没一会,他便又决定:进去,看个究竟。

也许,是觉着被她欺骗了。他那脸,拉得老长老长,象驴一样……不过,因为俊秀、因为儒雅;所以,看起来还并不是很吓人。

当老板娘笑着迎上来,问他要找那一个小姐敲背时;他,又傻眼了,勇气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傻气。

难堪,他觉着难堪极了。

幸好,她出来了,她为他解了围。

她,很是得意;告诉她的姐妹们,说他就是自己的那个男朋友。

他,从她们的眼睛里,读到了羡慕。

手搀着手,到了大街上;俩人,立马闹开了。

她,埋怨他:跟踪。

他,训斥她:干什么不行?!非得干这个?!

她说:有什么办法?父亲,刚去世;妈妈有病,躺在床上,看病,要钱;弟弟刚上大学,也要钱。家里,房子快要倒了;翻盖,还是要钱。

钱、钱、钱……真是害人的东西!

故事、悲情,使他俩相拥、相互抹着泪,哭成了一团。

渐渐,有看热闹的人,围拢来。

他俩,赶紧逃回洗头房。

她,将他领进一个在一间屋子里隔成几间的半截小屋。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这样的空间。

半截小屋里,只有一张床,床的下面是地柜。床前,只有一尺宽的空间;一边是半截门,另一边的墙角嵌着一块搁板,可以放茶杯;中间那半截墙壁上,钉着个衣帽勾。

灯光,昏昏暗暗的。

也许,吵够了、哭累了。他俩,无语,相拥着;彼此,轻轻地爱抚。

渐渐地、不由自主地……他下面那个家伙,开始不听话了……她,也感觉到了,紧紧地、很用力地抱着他。

火!火爎火烧的感觉。他,很努力地克制着。

她,轻轻地耳语:“给你吧?”

他,一惊!楞住了。

也许,她误会了;猛地,将他一推,怒道:“我还是处女!我们几个姐妹,都是只打飞机,不做事的!”

处女!他心里一掂,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末了,好奇地问:“什么叫打飞机?”

“问什么问?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没趣,目送着她,出去为他续水;他,一个人坐在昏暗中,想到她的家境,想到自己那个破败的家,觉着:万恶,钱之首!

雨,又下大了。

风,积蓄的力量,也释放出来,摇撼着行道树。

没有了爱。他,象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在长街上,漂泊。

……

那晚,也许经历得太多。疲惫,使他不知不觉地睡去;睡的,很沉很沉、很香很香。

醒来,已是早晨。

她,己不在了。

他,问老板娘。老板娘,拿出她为他准备的早点,说她有事出去了。

他急着回学校,捧着早点,就匆匆地离开了那里。

下午,当他再来找她时,老板娘告诉他:她已走了,不在这里做了。

他问:到那里去了?回答是:不知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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