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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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日的早晨,起床后在院中散步,朱副处长满面笑容地走到我的跟前,说:“老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沈阳解放了!”

“啊,沈阳解放了!”我重复着朱副处长的话。这与我有什么好处?沈阳解放能把我释放了吗?不见得。同时心里也很宽慰,幸亏我没往沈阳跑,否则还得往北平跑,万一跑不了被抓着更麻烦。沈阳解放,东北解放,华北早晚也得解放,这是兵败如山倒哇!卫立煌守不住东北,傅作义也难守得住华北。这样一来,东北、华北和西北完全解放,蒋家天下去了一半,再从共产党手里拿回来不容易了。在目前情况下争取活命就是我最大的幸运,蒋介石是指望不上了。我忙说:“好极了,早解放一天,沈阳老百姓少受一些痛苦。”马上我又对朱副处长说,“不是说‘找人’吗?怎么找?时间太长了,恐怕找不到,越快越好。”

“好,这件事,马上就办!”

第二天吃完早饭,曹科长对我们说:“今天都出去‘找人’!”

我问:“怎么个找法?”

曹科长说:“这种工作,你还不明白?”

我说:“当场逮捕是一种方法;另一种方法是把他的地点记下来以后再去捕;再一种是把他领到一个地方去捕;还有第四种方法……”

“咱们采用第二种方法,先把他的地点记下来再说。”

我们出去四个组。我一个人一组,由曹科长,还有一个郝同志跟着。杨绍林、翟丕翕、陈哲、邱明瑞、杨钧分了三个组。他们也由公安处的干部跟着。

我们徒步走在街上,往人多的地方去。表面上看我是一个人走路,曹科长走在我的前面,后面跟着郝同志。一到大马路就遇到了国防部新闻局长春通讯处的杜主任,他问我在哪住?我说在一个朋友家,他说:“少在大街上走啊,有人问你哪!”

“没关系,敢在大街上走的人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人不敢在大街上走,我这是利用这种心理兜兜风。你在哪儿住?”

“我在××胡同一个朋友家,预备三两天就走,此非久居之地。”

我把地点告诉了郝同志,他记了下来。拐一个弯又遇见一个穿灰呢大衣的人,见面就拉手,我不认识他,他小声说:“督察长,你还在这优哉游哉呢,有人说你被抓到公安处去了。”

“我怎么把你的台甫忘了?”

“我叫宋至诚,吉林铁路党部主任秘书,在长春,马绍周结婚时,咱们不是见过吗?”

“对,我想起来了!宋主任,您什么时候到了吉林?有什么消息没有?”

“没有消息。沈阳一解放立足之地都没有了。您住的地方方便吗?”

“那个地方不可靠,一两天我要迁移一下。”

“我在××胡同××号住,到我那住几天也可以,那是我的至好朋友。”

“看吧,如果实在没办法再去麻烦您。”

分手之后,郝同志又把地址记下,郝同志看着我发笑。

忽然迎头遇见柏经纬,他穿着一套黑棉袄裤,他是军统局北平特警班毕业学生。我在那个班当过总务科长,给他们讲过课,在长春一向叫我关老师。他是长春警察局保警大队长。他一看就我一个人,便马上走过来,又往前后看了一下,笑着对我说:“我以为您化装逃走了呢,怎么还没走?”

“我逛逛吉林,吉林的白肉血肠挺好吃,吃完了再走。这回不逛逛吉林,以后不一定有机会了。”

“老师,您的胆子真不小呀。”

“你一个人来的吗?你太太来了没有?”

“我的岳母也来了,三个人都来了,我岳母在那呢。”他往后一指,有一个不到40岁的中年妇女在路旁等着他。

“你想怎么办呢?”

“我想到王家善的部队,我与他还有一点关系。”

“什么时候去呀?”

“今晚上就去。”他很小声地说了这句话。

我说:“我住在一个朋友家中,你若是愿意去,住几天没关系,日子多了,当然不行,你们在哪住呢?”

“一个小买卖的后院,××街××号,找一个姓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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