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部分 (第2/4页)

,这个时候,他最多能发出七成的功力,而且要冒经络重新受创的风险。

“算了,且先回白虎寨去,喝几天酒再说。”于异起身,到白玉池里泡了个澡,想到喝酒,到又想起先前跟苗朵儿打的赌,嘴角掠过一丝怪笑:“我说要再强奸好师父,那丫头可就怕了,哈哈哈!呆会见了,不知她还敢不敢犟嘴。”

泡了澡出来,看外面,天还只微微亮,不过苗州是大城,人烟密集,商业繁茂,这会儿街面上已经有了人声,赶远途的,卖早点的,要是站在十字街口,已经有些儿纷纷扰扰的味道了。

于异看到一个面摊子,居然有酒,一时动心,说来他极少吃面地,除了跟高萍萍等几女在一起,生活正常一点,平常一个人的时候,早起等一件事就是灌酒,然后下酒菜必然是干货,牛肉啊鸡肉什么的,蚌妖都会准备,可没什么吃稀饭面条的习惯,这会儿起了性,要了一碗大面条,叫了一壶老酒,慢慢吃着,随后又来了客人,却跟那摊主说起昨夜的打斗,前日郁重秋放谣言,说于异给黄龙道人斩了,昨夜的打斗却是所有人亲见的,亲见黄龙道人给于异一矛抽碎了镜子,人还给打下了半空,虽然后来又冲出来了,但披头散发人不如鬼的,明显是输给了于异,这会儿说起来,自然是说于异占了上风,黄龙道人比不上于异,什么法术不如,法器差劲什么的,一般老百姓不懂,但越是不懂的,越是乱猜乱想,什么稀奇古怪的说法都能冒出来,于异在一边听得打跌,本来昨夜受了伤,有点儿小挫伤,听一早上白话,到又爽了,结了帐,转过一个巷子,看看前后无人,便化成一只麻鹰,腾空而起,忽听得头顶一声尖叫:“呀!妖怪。”

原来他只看了左右,却没注意头顶,而两边是楼,左边楼上,正有一个少妇在晨起梳头,这少妇二十七岁年纪,瓜子脸,外面一件小红袄儿,半敝着怀,里面是一件紫色的肚兜,正目瞪口呆看着于异呢,小脸儿本来就白,这时候受了惊吓,更白了。

于异看她衣衫不整的,猛然恶作剧之心起,索性飞过去,猛一扬爪,一把将里面紫色地肚兜扯了下来,两只大白兔倏一下窜出来,那少妇尖声骇叫,急双手掩胸,于异早飞了起来,抓着肚兜直飞上半空,这才松爪,那少妇先前吓着了,见于异飞走,她到还探头出来看,眼见自己的肚兜在空中飘啊飘的,不免又羞又气,脸本来吓白了,这会儿羞急之下,到又转成了半粉色,但没多会,却又变成了紫黑色,因为她的肚兜飘下来,居然落到了对面窗台上,这下要命了,又羞又急,偏生又没有办法可想,还生怕给人知道了,肚兜呢,这可是女人家最贴身的东西,若给人知道了,那真是不要活了,不免咒了于异一天:“糟殃的精,雷打的怪。”于异只是临时起兴玩了一下,丢了肚兜,也就不管了,到是半空中打了两个喷嚏,估计是那少妇在咒他,忍不住怪笑两声,反是得意非凡——典型的顽童恶作剧,别人越骂得凶,他反而越开心。

一路飞近白虎寨,还没到寨中,却远远地看到了苗朵儿,这丫头在一个山顶上冒了一下头,随又落了下去,于异心中一奇:“咦,这丫头在山上做什么,不会是跟什么小情人钻林子吧!这个到要看看。”

说起来,苗朵儿应该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过他当时强奸苗朵儿师徒,就是怄气,心中并没有把苗朵儿师徒当自己的女人看,所以想着苗朵儿跟人幽会,他心中没什么疙瘩,反是隐隐的有些好奇。

他本来就是化成了麻鹰的,到不怕苗朵儿能能认出来,直接飞过去,山后面却是一个山坳,只见苗朵儿站在半山坡上,怀中抱着那只能喝酒的小猫儿苗牙,正凝晴往下面山坳里看,好象在找什么,忽地呀的一声脆叫:“啊!找到你了。”

“什么东西?”于异跟着她眼光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只好又看苗朵儿,他想得好,不论是什么,苗朵儿总要下去找,一找不就知道是什么了,不想苗朵儿没动,却把苗牙架到手上,道:“小牙儿,你从这边绕过去,到那边埋伏,然后我赶下去,它一露头,你就扑出来捉住它,可别咬死了啊!听清了没有。”

苗牙呀地叫了一声,苗牙不是猫,到象是豹子,叫声细小尖利,不过是灵物,说还不能说人话却听得懂苗朵儿的话,把个小脑袋乱点,苗朵儿松手,苗牙从坡脊上斜着掠过去,翻过西面山坡,然后从山坡上绕下去,而苗朵儿则从这一面山坡上慢慢往下赶,眼睛始终紧紧盯着山坳里。

于异一直没弄明白苗朵儿到底是要抓什么东西,气闷之下,忽起了个顽皮心:“咦,我来跟她玩一下,变成那小猫儿,也到那边埋伏,然后我就故意放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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