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 (第1/4页)

佛若有灵,也不致灰土处处堆,筋骨块块落;众生妄想,要知道勤俭样样有,懒散件件无。

烈风致苦笑着摇头,这间寺庙会门可罗雀凋零至此,绝对不是没有信徒的关系。不过这幅对联真可谓一绝,一个靠香客捐香油钱维生的地方,偏生就是当头泼了上门的香客一头冷水。唉!没人来朝拜礼佛根本就是自找的啊。

不过提这幅对联的人,风骨确实极佳值得令人钦佩,只是恐怕有饿死之虞。实在是世上的真心人求佛、求真理的人是少之又少啊。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传来,字字铿锵有力,声音悠扬绵长,单凭这一声佛号便只以让人不自觉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庄严肃穆,修行高深的出家僧人。

烈风致回头看去,顿时傻住了,在左方不远处的街道上看见一位和尚,一位盘坐在一条大黄狗身上朝着自己打佛号问好的和尚。

“八月雪向施主问安。”

烈风致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名自称为八月雪的和尚慈眉善目,肤色白皙,脸上带着浅浅笑意,身材虽瘦但骨格极大,身上穿着一件的僧袍,并没有剃去头发。虽是一位带发修行的僧人,但他身上散出的清圣佛气,在在显示出此人确实是一位佛门高僧。只是他身下骑的不是一条大黄狗的话…

“阿弥陀佛,施主觉得奇怪吗?昔有玄奘法师西方取经,现是八月雪骑狗悟禅,方法虽异但目地皆同,所求的都是佛法矣,施主被表象着迷了。”

烈风致恭敬地行了一礼歉道:“阿弥陀佛。这位大师是晚辈失礼了,晚辈烈…关风见过大师。”原本打算报上本名,但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说出假造的名字。

烈风致望着眼前的僧人,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悸动,虽然肯定是第一次遇见他,但是却有种怀念及亲切的感觉。

“阿弥陀佛,风应该是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潇洒而自在,为何施主却是面有豫色,眉头深锁,似乎有未解的难题纠结在心中。若施主愿意,亦可告诉贫僧或许贫僧可以为施主指点迷津。”

烈风致原以为这位和尚是要来化缘的,由怀里取出几两碎银子,打算要拿给他道:“多谢大师好意,晚辈心领了。且大师与我只是萍水相逢,不想为大师带来麻烦。这些银子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请大师笑纳。”

“阿弥陀佛,相逢既是有缘,老纳非想向施主化缘。在此能与施主相见亦有几分佛缘。”

不想化缘又说我有佛缘…那总不会是想要我遁入空门吧?烈风致虽然可以感受到这名和尚的好意,但对作和尚实在是提不起兴趣,道:“大师,说实话,晚辈目前对归依佛祖,长伴莲灯着实没有兴趣,而且晚辈诸事繁多,就算是一心向佛,只怕是三年五载也脱不开,离不了这红尘俗世啊。”

“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贫僧从未曾想过,要施主入我佛门。

只是与施主有缘想要提醒施主几句话罢了。”

“提醒我?”烈风致有些愕然,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能对自己提醒些什么?心里头不免有些好奇心扬起。

“阿弥陀佛。”八月雪又诵了次佛号道:“施主、凡事不须强求,缘至即可,去势不可尽,行事不可刚,尽则无力挽回,刚则易折…”

烈风致一时弄不懂八月雪这番话有什么用意存在,就又听见八月雪继续说道:“比如高挂天上的月亮看似宁静不动,遥远不可触摸。施主你低头再看这里。”八月雪指着路旁水缸里头,映在水缸的月亮问道:“这是什么?”

“水缸啊。”

“不是月亮吗?”

这一番话让烈风致陷入沉思,似乎是捉住了些什么,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八月雪道:“大师一番话如醍醐灌顶、令晚辈受益良多…”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旁远远走来的麦和人发现了站在这儿说话的烈风致。

便高呼道:“三弟,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快回去吧,我有事要告诉老大。”麦和人来到烈风致身旁,才注意到他身旁八月雪的存在,问道:“这个长毛的秃…哦,大师是谁?”原本想要直接叫秃驴的,但在烈风致凌厉的眼光下硬是吞了回去,换上另一个较为尊敬的称呼。

“这位大师法号八月雪…”

麦和人打量着眼前的和尚,总感觉到这个和尚有个眼熟。不过,并没有多加留神,没待烈风致把话说完,就一把抓起他的手、打断他的话,把人给带走。

“大师你好,我们有要事告辞了。”

烈风致没甩开麦和人的手,看在他着急的份上,边走边向八月雪告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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