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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那威猛的大汉丝毫不知道危机就来自近在咫尺的侧后。

横刀静静举起,猛的扎了过去,呲的一声,横刀毫无阻碍的穿过大汉的脖颈,带出一蓬血水,和着那大汉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从另一边穿出去,大汉想要回身,却被穿过脖子的横刀止住,想要再次吼叫,却咳出满嘴的鲜血,临死之际,大汉奋力忍住脖间剧痛,将手中铁锏交到左手,用力向后方砸了过去,嘭的一声,在这大汉临死奋力一击之下,墙壁彻底塌了下来,但大汉后面却已无人。

失去支撑,大汉猛恶的身躯这才向后栽倒在满地的瓦砾当中,翻滚抽搐半晌,终于寂然不动,酒肆里传来一阵惊呼,一杆长枪如蛟龙出水般从烟尘中伸出,横扫数刺,显示出使枪之人精湛的枪法,但却也一无所得,片刻之后,在气急败坏的催促声中,数条人影从坍塌的墙壁间窜了过来,但触目所及,出了大汉凄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尸体之外,却哪里还有旁人的影子?

“铁牛死了,铁牛死了……”显然,那大汉在众人中地位非同小可,为人斩杀,让刺客们一阵惊声尖叫。

“狗官在外面,他在外面……跑了,狗官跑了……”

清脆的马蹄声在外面响起,惊怒交加的刺客又从酒肆中冲出,却只能瞅见对方疾驰而去的背影,招招失措,被一个人宛如戏耍般调动来去,惊怒之下,却也胆寒不已。

“风紧,扯乎……”

四人被杀,却还让正主兔脱而去,这一刻,所有人心中都满是挫败之感,追是不成了,说起来,选这个地方,也是无奈之举,一来此处偏僻有加,行人往来不多,二来这里却是那人回府的必经之路,但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离人家的府邸太近了些,大将军赵石是什么人,他们清楚的很,府中家将护卫皆是百战精锐,一旦惊动了那边,别说十几二十人,便是来人几百几千,也不定能进人家府邸一步……

而错过今日,再想有这等机会,难……那人的武勇,也着实可怖可畏,若无弩弓助阵,说不定还要折上多少人手呢。

心有不甘的刺客们在命令声中,瞬即散去,连同伴的尸也顾不上了,之后他们要面对的,将是什么,每个人都清楚的很,能不能生离长安,就要看各人的运气如何了,没有多做言语,所有人掉头各自散去,自寻活路去了。

一场激烈,短暂,却又惊心动魄的伏杀就这么结束了,夕阳之下,只留下寂静如死的长街以及一地的狼藉而已。

第八卷 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八十五章 归人

琴其海身子晃了一下,头有些晕,淡蓝色的眸子猛的睁大,就好像真的看到了她整天念叨的天神,用一句老话来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知道他当了汉人的大官,在汉人都城中打听起来也许会很容易,可是没想到,还没见汉人的都城,就已经遇到了他的儿

合撤儿,桑昆两个人都是蒙古中的英雄,在那遥远的东北,蒙古人越来越强大了,而且,在征服了塔塔尔人之后,成吉思汗铁木真屡次拒绝金国的封号,使他在草原上的声名如同风儿般刮过所有马匹能奔跑到的地方。

而合撤儿作为成吉思汗的同胞兄弟,成吉思汗汗帐中最勇猛的勇士,他的名字也渐渐为草原人所传颂,桑昆,另一个强大的蒙古部落的王子,成吉思汗的安达,乃蛮部的世仇,他在教靶人中的声名甚至要超过那只还在丰满羽翼的蒙古人的雄鹰。

而很多年前,这两个蒙古人来到教靶人世代居住的草原,他们穿着破旧的袍子,身上带着血腥味和野蛮的味道,在教靶人的帐篷中谈笑,受到冷淡的对待,谁又会想到,在十年之后,他们会变得如此的强大?甚至是你可恨而又强大的乃蛮部,在他们面前也变得畏缩和软弱。

琴其海清晰的记得,那两个强壮的蒙古年轻人豪迈的笑着,和那个同样年轻,却显得过于冷漠的汉人少年结下情谊互相交换了礼物,更亲眼见证他们在天神的注视下,在青青的草原之上,结成兄弟。

消息来的太过突兀,琴其海脑海中乱纷纷的,只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和他长的好像一点也不像的孩子,眼睛慢慢红了起来,半年多来的辛酸,在这一刻好像决堤的潮水般涌上了心头

开口想说话却觉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堵着,心口压着,连张嘴都是如此的艰难,想要抬手抓住这孩子,仔细瞧瞧,他的儿子到底继承了几分父亲的英雄但身子酸软好像动一拇指头都那么的困难。

大喜大悲之下,身子一软,已经慢模歪倒在坐榻之上,旁边立即响起几声惊呼,接着车内一阵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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