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部分 (第2/4页)

二郎,被公侯们给排斥在人群之外。明明白白的两个阵营。赶巧华侍郎被圣人给召见了,没能孝顺在泰山大人身边的定国候,身影不要太落寞,实在是周边三米之内没有一个穿着官服的呀。

这可是大朝堂,能缺了官吗,可见这位定国候的人缘差了到了什么成度。

这两口子进京之后光发大招了。从寒门到世家,得罪了个遍,如今连公侯人家都给搭进去了。得罪的人的本事那真是一等一的。

不小心同某位国公走了个碰头,池二郎拱手:“国公爷。”见面打招呼这是客气了、礼貌。

对面的国公爷,嘴角微动,用鼻子眼发出来一声冷哼:“不如定国候好。”态度实在不怎么样。估计手上没有趁手东西,不然说不定要抽丫的过来呢。

池二郎摸摸鼻子,这是不准备好好相处了。自己干嘛这么礼貌周全呀,知道最近诸事不宜,就该当个瞎子的吗。这不是上赶着讨嫌吗。

池二郎绕道准备下朝,不被理解的悲哀,就让自己一人寂寞如雪吧。

可惜对面的国公爷不准备放过他:“怎么定国候春风得意,绕着老夫走,可是怕沾上了老夫身上的晦气。”

面对诚心找茬的,池二郎态度谦虚:“您老说的哪里话,您老贵气绕身,头上祥云普照,小子瞻仰亲近还来不及呢,怎么能绕道走呢。小子在给您老人家让路呢。您老请。”

国公爷冷哼,巧言令色:“呵呵,老夫就是吉星高照,碰上你小子也怕是黑云照顶了。老夫是个实在人,不像他们一样有话放在心心里憋着。”

池二郎心说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混的,怎么就不是一个憋着的呀。还黑云照顶,合该让老头绿云照顶才对。

脸上还要客气的回答::“您请说,小子受教的很。”

老国公一脸的愤恨:“你小子做事不厚道呀,你要把祖宗的基业给拱手送人,老夫没意见,可你不能把别人祖上的基业也给断送了呀。你老子混,怎么你定国候也不是个明白的。”

池二郎脸色不好看了,年岁大了,倚老卖老这没什么,你不能把我爹给骂进去呀,什么意思呀,当我真的是个泥捏的呀:“国公爷说的什么话,我定国候府可比不得您国公府的高门大户,还能去您国公府上作乱不成。您这话竖小子不敢苟同,本候的老子如何,本候作为小辈不敢评说,可若是老国公执意如此,辱及长辈,本候不介意让国公爷见识一下,本候到底混不混。”

池二郎私下腹议,公侯不过差了一级,我还能怕了你不成。耍横,耍混哪样他池二郎拿不出手呀。老小子下朝不早早的回府,真等着绿云照顶不成。

这件事情在朝堂上来说,池二郎自认站的住脚,圣人肯定是满意的,在军事上考虑,军权统一那也是对边疆,对百姓负责人。利在千秋,他池二郎有什么好愧疚的呀。

真把我闹恼了,我是不介意把事情闹大的,就不信圣人都那么明着庇护了,我还能让人欺负了。那不是在打定国候府的脸,那是在打圣人的脸呢,倒要看看这老小子是不是一个有种的。

池二郎这是恼了。

国公爷瞪眼,操这小子还狂上了。要说,他还真就是不敢把这件事情给闹大了,基业都交上去了,还跟圣人较劲,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到时候闹腾大了,圣人还不说他们国公府,交权的不情愿呀。

他老人家也不过是找这位定国候的麻烦,痛快痛快而已,谁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就敢仗着胜宠嘚瑟上了呀:“小子,你别狂,你做事不地道,踩着老夫的肩膀子,往上爬,还不行老夫教训你个后辈。在说了,你小子如此胆大妄为,你就不愧对祖宗吗。你定国候府当初攒下这点基业那也不容易,你小子败得一手好家,他日面对列祖列宗,可是光宗耀祖了哟。”

讽刺绝对是讽刺。

池二郎能怕这个吗,他可不是他爹:‘辱及长辈,本候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容不得。您老有事说事,小子自然受教,至于说败坏祖宗基业,本候可是不认的,定国候府的基业,什么样,别人不知道,国公爷该明白才对,如今的侯府差了吗。至于说踩着您的肩膀子,更是从何说起呀。小子万万不敢担当的。再说了,就是小子有这个心思,也得有这个本事呀,您老高看本候了。’

国公爷被气的头顶冒烟:“狡辩,你堂堂定国候竟然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京城侯府,国公府的部曲,不是你池二,难道平白交上去的不成。”

池二郎:“您这话错了,不管是谁家府上的部曲,可都不在我定国候府里面,我一个小的定国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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