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相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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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为四月,序属孟夏。年轻的女郎着轻薄春衫,盈盈纤腰似柳,肤白如瓷的丰腴身姿若隐若现,江衍只觉得纤秾合度,并不觉得哪里胖了。

谢昭华也不欲他多计较,毕竟自己现在可不用保持什么身姿,整日吃着炊金馔玉潇洒快活。

她问了问这几日宫中朝堂之事,又问起了谭诏“谭诏何日启程的?约莫再有三日就能到淮南了。”

那天夜里,谭诏与她一同醉酒,想必刑部的文书也没法依着原先的安排在第二日就发下来催他启程的,谢昭华心想。

江衍饮了口热茶,慢悠悠地接过话道:“谭郎中鞠躬尽瘁,醒过来的当天就出发了,今日怕是已经到了淮南。”

他面上坦坦荡荡,任谁也无法想到,谭诏是他叫人打包扔在船上的,还拨了一个暗卫留在他身边,护他周全。

以至于,谭诏酒醒后,只觉得天地间都在摇晃,站在他身旁的冷面侍卫将一封信交给他,他展开信后,江相遒劲有力的字迹表示时间紧迫,需抓紧时间启程,这才特意这般安排。

谭诏将信仔细认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江相话还未说完,他忍不住问了问守在他身旁的暗卫,“江相可还要旁的话要交代的?”

暗卫先是摇头,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人说叫你日后莫要再约他喝酒了。”

谭诏酒后忘性大,听他这样说更是心生好奇,怀疑自己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可问暗卫又一问三不知,遂只好按下这一茬,打算等他办完事回京后再问一问江相。

此时的谭诏全然不知,给他写这封信的江相并非是与他一道喝酒谈天的江相。

宣政堂里江衍与谢昭华刚用完茶点,正在批阅奏折,当然,只是江衍一人在处理政务,而谢昭华倚在屏风后的小榻吃着零嘴翻着书好不惬意。

谢昭华往日都与底下人说过了,非必要不得进来打扰他二人。但又担心有人传闲话,便一直把宣政堂的门敞着。

这时,候在门外的釉绿已经远远窥见小皇帝明黄色的衣角正要往这儿走来,她向临渊递了个眼色,赶紧溜进堂内,急匆匆的行礼对长公主道:“殿下,圣上已经快到门口了。咦,怎么未见江相?”

谢昭华一听釉绿这着急忙慌的声音就知道,小皇帝这是没有派人来只会一声,对他二人不安好心似的搞偷袭。于是她麻溜的一个起身,端起零嘴大步走来,将手里的话本子塞到江衍手上,将那盘吃食放至他面前,自己坐在他身旁装模作样的抓起一本文书翻看。

恰巧小皇帝一进门,就瞧见江相一手翻着公文,一手抓着帕子捂嘴虚咳,挑眉轻笑,“江相可得仔细着身子。”

谢昭华也故意装作小皇帝刚来,他身为臣子没有起身相迎,连忙行礼谢罪,“臣见过圣上,圣上前来,臣有失远迎。”

也不等谢明琮说些客套话,谢昭华朝与他身后内侍站得不远的临渊釉绿斥道:“圣上大驾光临,不知道提前通传一声嘛?连这些规矩都不懂,都是干什么吃的,莫不是要本相落得一个怠慢圣上的罪名?我看都是活腻了!”

江相一直都是喜形于色从不外露,就连惩戒下人都是一句冷冰冰的“下去跪着”。何尝见过他发这样的火,不只是一干宫人内侍愣住了,就连谢明琮原先到嘴边想要治他个不敬之罪的话都忘了说。

比起谢昭华的分外热情,江衍方才只是起身,福了福身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有些拿不准她是在指桑骂槐,还当真只是故意训斥临渊釉绿。

谢昭华见目的达到了,临渊率先请罪,釉绿也一同俯身,连带着站在一旁的宫人内侍也被这番情景吓着了,嘴里慌忙念道:“江相息怒,奴才没有这个意思。”

跟着自己来的宫人一个二个都对江相请罪,谢明琮脸上的表情可以说很是精彩,谢昭华自然也是看见了的,这才慢条斯理的道:“哎呀,本相说的可不是你们。”

向来不苟言笑的江相竟然笑意吟吟的的望着他们,这可比江相绷着脸骂人还要奇怪,有胆子小些的内侍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吓得乱嚷:“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谢明琮的脸已经完全黑了,见他要发怒,江衍适时的接了句话,“皇弟你瞧,这小内侍长得多像小时候的你啊。就是他小脸黑瘦了些,可这双有福气的耳朵当真是与你幼时像极了呢。你可不能罚他,依我看调在你跟前做个近侍的好。”

江衍这番话不仅解救了这个小内侍,还间接的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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