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政府终于决心大力扫荡黑帮势力,在同年日本国会通过一系列的遏止非法黑社会团体染指政治上或经济上的活动。这一做法也引起了黑社会的激怒; 最有名的例子是具有黑道背景的妇女们于东京的银座举行了规模盛大的游行抗议等事件。当然了,在这种情况下,抑制黑道措施自然无法达到其应有的效果,Yakuza在日本社会仍持续拥有一定的影响力。在近年来最有名的例子是,1995年的日本神户大地震。神户是山口组的故乡,在地震发生后,日本政府未能做出最快速的支援,相反的,有别于日本政府的冷淡,山口组给予故乡的民众最大的支援。它不但尽全力提供粮食及民生用品,还给予灾民最大的救助。山口组此举不但使日本政府很难堪,也使Yakuza的公众形象有所改观。当然了,这种做法本身对社会的危害也相当大,是任何国家的法律所不允许的。”

“在兰桂坊画廊的地下室,我看见了一瓶子断指,难道他们每杀一个人就将死者的手指切下来吗?”我疑惑地问。

刘主任皱皱眉,很有把握地说:“你这个推测不太可能,因为断指的意思就是当一个日本黑道人物因背叛上司而请求原谅,或者是需要别人饶恕他的小孩时,他必须切断自己一根手指作为表示。在犯第一次时,先切断小指,以后如果再犯,就切断其他手指。在很多日本赌场内,有些人因欠赌债而无法偿还时,必须切断小指,这个处罚很冷酷,从此以后,他就无法握紧刀剑了,成了废人。

“说到山口组,可以顺便提到喜多郎,他和山口组老大的女儿结过婚。喜多郎,原名高桥正则,生于1953年日本爱知县丰桥的农家,高中时自学吉他并和朋友组成信天翁乐团,在俱乐部表演。而后加入宫下富实夫创办的‘Far East Family Band’在世界各地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1984年,他和日本山口组老大的女儿田中由伎结婚,当时很多人认为和有黑道背景的人结婚是不智的选择。他们的儿子龙之介在1985年出生。几年后他们离婚了。按照你掌握的资料和罪犯画像分析,兰桂坊的老板肯定不是田中由伎,她和喜多郎离婚后一直住在东京,深入简出,淡出了江湖。由此看来,田中美作的身份还需要进一步侦察。好了,就到这儿吧。以后有新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在大门口,国安局的刘主任和张处长低声耳语了几句,我没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看到张处长不住地点头,神色非常地凝重。

在车子里,我实在憋不住,问张处长:“处长,喜多郎不会也是黑道吧?我觉得,刘主任对案情的初步分析挺深入的,您说呢?”

张处长一听我的话,满脸不高兴地说:“这个案子不能看得过于简单化,他的思路是站在国家安全角度上说的,我们的任务就是查出凶手。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

我机械地张了张嘴巴,把后面想问的问题统统咽了回去。老赵不止一次提醒过我,在单位干工作要时刻保持低调,不该问的事不问,不该想的事别想,不该听的事不要听。最最要紧的,是不要和领导犟嘴。

我记住了最后一条,其他的都忘了。唉,我又多嘴了。如果腿能够抬得足够高,我真想狠狠踢自己屁股一脚!

由于省公安厅开展百日严打活动,重案组的成员大部分被抽调到各地去扫尾。我在一次执行任务中,把脚扭伤了,只好请了一周病假,在家里待着。因为这个原因,我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突然之间闲了下来。

柳晓菲从黑河回来,车子刚进市里,就把电话打到了我家。她带着哭腔说:“小凯,我快想死你了。你回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我连忙解释说:“给你打了,你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那你不会在晚上打吗?”

“对不起,我怕影响你休息。”

“还休息呢,林区的蚊子可多了,我整夜都睡不着。你在骗我,你是不是又有新的女朋友了,你说!”她根本不听我解释,不依不饶地只管自己说。

“我在家呢,你过来吧,听我给你解释。”

“咦,你怎么不去上班啊?”

“我的脚扭了。”

“怎么不早说啊,我现在就来看你。”

还没过二十分钟呢,柳晓菲拎着一大袋子水果和药品就过来了。看我的脚脖子缠着纱布,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女人伤心,千万不要劝。因为你越劝她,她反而哭得越厉害。让她自己哭出来,也就痛快了。我把柳晓菲轻轻搂在怀里,任凭她嘤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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