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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了多少风光。”说着,她上前挽住了靳宜安的手笑道,“看文识人,我就喜欢你这样豁达的女子。”

“哪里,这位姐姐过谦了。”

眼见得靳宜安并未出丑反而得了赞誉,不甘心者并非凌绘一人,一旁的靳宜宝眼神也不由得变了。在家里这么多年,靳宜安不仅穿着打扮上从来不曾醒目,就连女红也只是差强人意,识文断字,琴棋书画更是一知半解,如今前事尽忘,倒是让她露出了真面目,敢情以前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不想让气氛再尴尬下去,王予书连忙带开了话题,凌绘纵然心有不甘,也不好一再的不给王予书面子,事情看似是平静了下去。

“这位姐姐,家父讳姓张,官拜御史大夫,我叫做张霁儿,你就叫我霁儿好了。”那浓眉大眼的姑娘拉着靳宜安小声说道,“刚才的事情不要往心里去,哪怕你来时没顶她那几句,她也会找个由头刁难你的。”

这话倒说得靳宜安好奇起来,凑近了张霁儿问道:“为甚?对了,我看你我年龄相湣��阋步形乙税埠昧恕!�

“好,那我就叫你宜安。”张霁儿笑得眼睛完成了月牙儿,瞄了一眼兀自坐在一边脸色不善的凌绘,小声道,“就像你说的,她腹有诗书啊,所以才瞧不上你这样一看就腹中无物的。她总说女子所重者唯有才德,以色事人者才会重容貌,越发的将所有身段妖娆的女子都看做无才无德之人,又总觉得凡是比她苗条的女子都会在暗地里讥讽她,故而看到像你这样的女子便会看不起。”

这是什么道理,真是可笑。靳宜安忍不住叹道:“若是真的自信才德出众,何必时时挂在口中,将其他女子贬得一无是处?难道容貌过人者就必定才德有亏不成?”

“就是这个理儿!”张霁儿点头道,“其实我们从前也并未将她身材放在心上,大家都是姑娘家,来诗会为的也是以诗会友,又何必在意容貌身段如何,只是她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总是自持有才德者必不重容貌,更反推出有容貌者必不重才德,说起来,最在意容貌身段的却是她自己。罢了,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就是,倒是早就听得你的名字了,你送给我母亲的那块帕子绣得真是漂亮!”

“你母亲?不知伯母是?”靳宜安诧异的问道。

“我母亲娘家姓赵,前几日曾去过你们府上……”

两人越说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正说到高兴处,靳宜宝有些不快的走了过来。

☆、051赴会(三)

靳宜安正和张霁儿聊得投机,却见宜宝一脸不快的走了过来,只得问道:“怎么了?”

靳宜宝看了看张霁儿,咬紧了唇,半天才挤出来一句:“大姐姐,可不可以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既然二姑娘找你,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张霁儿很知趣的笑了笑,起身去看那边正在作画的王予书。

有什么事能让宜宝这个样子?这可真是奇怪了。靳宜安心里顿时升起了浓浓的警惕,让木儿跟紧了自己,两人跟上了宜宝,边走边小心留意周围境况。

不过,靳宜宝并未走得太远,只在竹林中就停下了脚步。

“宜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容儿呢?”靳宜安才发现跟着宜宝来的丫鬟容儿竟然不见了。

靳宜宝的脸颊飞红,低了头微不可言的说道:“她去给我舀东西了,大姐姐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可好?”

来诗会的姑娘们都在小厅里,或谈心,或作诗作画,并没有哪个会来这有些幽寂的竹林里。夏日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印在地上,斑斑点点,却让这林子显得越发幽深了。

靳宜安眉头紧皱,一边望着小厅那边,一边说道:“陪你也没什么,只是怎么不在那边,非要到这里来?”

“我,我可能是小日子来了。”靳宜宝讷讷道。

小日子来了?靳宜安愣了下,忍不住打量了下靳宜宝。

“没有弄脏衣服……只是方才觉得不适,觉得可能是来了。我平日就不太准的,这次一点也没有预备,只好让容儿快些去车上寻些应急的来。”靳宜宝声音越来越小,窘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刚来小日子的时候,不大准是有的。靳宜安有些无奈,怪不得宜宝不敢留在厅里,想来是怕谁动作大一些碰到了她,出了洋相就不好了。

在原地站了一阵子,可还是没有见容儿的身影,宜宝不免有些着急,又不敢乱动,只能可怜兮兮的望向靳宜安:“大姐姐,让木儿去催催那个丫头吧,我怕真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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