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她扁扁嘴不说话。

“比我们以前上来时多了好多建筑,也加高了好多。”他顿了一下,“其实台北就是适合这样,台北是人创造出来的,虽然会有污烟,会有噪音,但是,它就是这样骄傲这样美。”

他当然知道她有多爱台北,纵使常听著她骂台北交通、骂台北人太无情、骂高楼一栋叠上一栋,看不见天空,可是他还是知道,她最爱台北。

这是他带她来这儿的原因。

他曾经和别的女人爬过这座小山,看见过别的女人在这回头时的反应。

都感动不了他。

纵使那些女人表现出来的是她惊讶的两百倍、赞叹的一百倍,他仍知道,她们看的东西和他不一样。

唯独蔼然。

她永远最贴近他的心,有时他会猜,是因为邻居的关系,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教育多半相同的关系,还是他们一路同班、同校长大的关系?

她就是轻易的知道他的想法,他的一举一动她可以马上反应,他的感动他不用多说,他相信她心里头被触动的那一点必定相同。

当然,唯独一件事例外,她就是无法明白他爱她的那份心情。

这让人很恨,于是乎,攀在她肩上的手因著索爱不成,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手指开始对她嫩嫩软软的细肩进行起“搓搓揉揉”的按摩,然后大拇指与其他四指更是合力的“捏捏”,反正,他就是要碰她!

他再也不想忍了。

哪知就是有这种女人,她竟然可以在这样的美景、这样的肌肤碰触下毫无感觉的说:“再左边一点,再用力一点,喔……脖子真的有点酸耶。”

她甚至将脖子伸长,让他好施加按摩力道。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神经啊!

他没将她拖进草丛中已是最大极限,要他现在放著她的唇因他的按摩而继续呻吟,他李元尧三个字倒过来写!

于是,他“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以他高她许多又站得比她高一阶的姿态,越过她的肩,长驱直入的从她身后吻住了她的唇。

蔼然迷蒙的双眼还望著眼前美景,下一秒便只见个男人头颅,然后湿湿热热的唇触,他浓浓的气息……

好闻的胜过清晨空气里的每一株馨香。

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好闻啊……

她简直想咬他一口。

她确实“咬”了,用唇用舌,狠狠的将他含进嘴里。

她的回应让他心神荡漾,他长长的手臂已在她胸前交环到紧绷,环著她在胸前的感觉刺激著他每一个细胞,救命,他一定会变成急色鬼,而且不管她答不答应或者心中有没有他,他都快把持不住了……

卷著她跌入石阶旁的树荫下,他已绕在她身前,不,他确定他是压著她,而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伸进她的上衣里,抚著她赛雪的嫩肤及……他作梦都会梦到的……

他的喘息吹拂过她的耳,迷蒙的光线,迷蒙的情欲,亲密的重量……她缩起脚趾头,修长的腿自然的夹上他的腿,似乎找著了依靠般的偎紧,没有害羞,像是早就该这么做似的。

他们早就该如此的,不是吗?他满意她可爱的表现,甜蜜的吸吮她小巧诱人的耳。

他的手指欺上她的嫩颊,一个手掌便可以将她整张脸隐去,她是这样纤细,他一直都知道。

蔼然咬住他的手指,带笑的看著他,然后一卷舌,将他的手指色色的舔了一圈。

“噢……你哪儿学来的?!”

她滚出一串笑,只惹元尧更将她压紧,狠狠的将她全数埋进他的阴影里,从唇从颈从手从胸从腿都不放过的将她填进他的躯体内。

他是这样需要她,到这一刻他才发现,他从没有这么满足过。

他亲吻她的额头。

“我没有因为这样就满足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又觉得很满足。”

她在他的怀里静静的没有说话。该说什么呢?

她也没有想过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更别想以后了。

她知道的答案是没有以后,他的以后一向是给另外的女人。

腻进他的怀里再吸一口他好闻的气息,仍不确定他的心,可是,没错,如他说的,她现在就很满足了。

她主动的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腰,这是她的答案。

他没有因著美景便诉说誓言,或将多年来的心情倾巢而出,他知足的享受著现在。

“今日地点不宜,下次,我不会这样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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