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部分 (第2/4页)

了,也不一定能顶的住。”

“咱们的炮兵,到现在还没有赶到,仅有的几门迫击炮又因为出发时候过于匆忙。没有携带多少炮弹。双方火力对比相差实在太大。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一营的两个主力连就基本上拼光了,全团轻重机枪损失五分之一。现在就连团警卫连都派上去了。手中的预备队只剩下一个加强连。在这么打下去,我们压根就无法完成阻击任务。”

赵海山听完自己副手地话;放下望远镜;转过头来反问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让开大路;抢占两侧高地;将各营化整为零;以连为建制;沿勃固山脉东坡高地节节抗击。只要拖住第2师团行动即可。日军这么拼命肯定是他们屁股后边;肯定是我们的主力已经打响了;日军断后的也就一个半联队,咱们可有三个师那。所以我认为我们只要拖住日军即可,至于其他地还是等主力上来再说。”丁启胜指着地图道。

老丁;你的想法我明白。可你看看地图上;一旦退进勃固山中就不由我们了。小鬼子也不知道从那里调查出这么多翻山小路;真***活见鬼了。这里的很多可以翻山的路线;咱们原来使用地英国人地地图上都没有。这么多的小路;我们怎么沿线抗击,也没有这么多的兵力分兵把守。还有。进山之后;他们如果在突不破我们地阻击另外走小路怎么办?还有如果日军进山之后;不向西改为折向南怎么办?”

“勃固山并不高;从地图上来看平均海拔不过六百公尺。虽然山势比较陡峭;但是对于惯于吃苦的日军来说并不算什么。而且日军又有这里最详细的地图。咱们这里是日军西进勃固山的必经之路。他们如果想进山;无论是向南还是向西;不管是走大路还是穿小道;就必须先走这条路。所以我们只能牢牢的钉在这里。”

说道这里;赵海山看了看自己这个川军出身的副手道:“老兄;我知道你心疼部队。我也心疼啊。这些都是入缅以来几经血战幸存下来的老兵;活到今天不容易。但是如果咱们将第2师团放跑;那么这些阵亡弟兄地血都白流了。”

说到这里赵海山笑了笑道:“老丁;你是徐州会战地时候进入28集团军的。如果我没有记错地话;你原来好象是川军122师警卫连的。你在122师警卫连当排长地时候;随同之钟上将军以不足千余之装备残破之师固守滕县;与日军濑谷支队一个联队血战的时候;可有没有想过这些?”

“现在咱们397团的装备比当初你老兄守滕县的时候好的太多了。现在的397团一个团的轻重机枪数量顶地上你当初的122师一个师。老丁;你当初拿着四川土造的单打一都没有害怕过;怎么到了现在咱们清一色的美制钢盔;比利时造步马枪和轻重机枪;60毫米迫击炮。国造82毫米迫击炮。老丁你怎么还瞻前顾后上了。打光就打光。总座不是老说局部要服从全局吗。只要将第师团拖延在这里;397团打光了也无所谓。”最后几句话赵海山说的斩钉截铁。

丁启胜摇摇头;脸色有些黯然:“团座;你记错了。我是川军出身的不错;但是我不是122师警卫连的。我是四十一军直属特务营的。滕县一战;我们四十一军直属特务营是唯一增援进滕县的援军。”

“当时加上我们这个营。滕县的守军不过十个步兵连和一个迫击炮连,另有师、旅部的四个警卫连,还有临时来城领运弹药的一二四师一个步兵连;真正的战斗部队不满二千人;除了几门迫击炮之外;连一门火炮都没有。与装备精良的日军一个联队苦战三天;几乎全军覆灭只有少数人得以突围。其余的人包括之钟将军在内全部阵亡。”

“我当时身上中了日军三发机枪子弹;昏迷不醒;是手下几个老兵拼死抬着我拼死突围;才得以幸存。也是在徐州陆军医院养伤的时候;被张军长收容至于当时的新77师。”

说到这里丁启胜苦笑的道:“今天的战斗让我想起了那场滕县保卫战;这些士兵;除了一部分后补充进来的新兵之外;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了。每牺牲一个;我这心象刀割地一样;撕裂般疼痛。让团座笑话了。”

”虽说我们现在的装备和训练都比那时候122师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但是敌我实力的对比,却并没有超出那个时候。”

自从进入28集团军以来;苦战;恶战打了不知道多少?生死也见地多了;但是心情却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后调过来的;我从397团组建的那天起就一直在397团带兵。是从排长;副连长;连长;副营长;营长到今天一步步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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