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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药留下。”

北宫君嘴角得意一笑,嘿嘿的跑回来,说道:“就是嘛,咱北瀛的媳妇怎能流落在外,早晚是要回来的。”

北墨凌修长的指尖抚上雕刻精美的锦盒,如幽深寒潭的眸子有一丝痛楚,有很多画面在他眼前流水般拂过,从相识到相知,从冷漠到爱恋,这条路让他尝遍了从未品过的滋味,他似乎还能清晰的记得那个夜晚。

他从冰天雪地中回来,悄悄潜入她的房间,爬上她的床,将心中唯一的脆弱展现在她面前,他如今都能闻见她身上阳光般的清香,还有手心拂在脊背上的温度,这么多年,从西域到北瀛,无数个夜晚,他都未熟睡过,每时每刻都保持着绝对的警惕,可那个凄冷的夜晚,他第一次睡的安详,第一次尝到了温暖。

回忆的疼痛再次蔓延,北墨凌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有饮血的冲动,可常年磨炼的心智终究是让他压下了暴戾。

北宫君喟叹一声,神情认真道:“子虚已经验过此药了,这只是解毒的第一个程序,后面还会陆续有解药送来,直到清透了心肺的毒素,然后再浸泡数月的药水,这些都需要几年的时间。”顿了顿说道:“巫子牙虽然以下犯上,却一心为主,功大于过,就给他个机会吧。”(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七章 总有一天她会属于我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声线轻慢。

北宫君见他态度不松动,挥着手道:“得了,我不管了,我就天天吃喝玩乐,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跟小月月挺像的,固执的像头牛!”

北墨凌寒瑟瑟的望过来,像有无数个冰渣击打在北宫君身上,北宫君往后缩一步,忙捂着嘴说道:“我不提她,不提了,别一副要冻死我的样子。”

北墨凌冷冷一哼。

“殿下,张统领,腾参谋求见。”

殿外响起侍官的声音,得到应传,才请两位大人进了军机阁。

张良与腾简进殿肃然上前,张良依旧穿着军装,眉宇间皆是玩世不恭,腰间的花生只剩一粒,想来是路上吃了不少,腾简进殿前就嘱咐了好几次,近日殿下心情不顺,还是要收敛些。

二人见到北宫君在殿内,也没有避讳的样子,虽然这皇家兄弟,表面上看着疏离的很,可他们在主子身边伺候的时间长,都知道主子心里还是有皇上的,只是不会表达而已。

张良将手上的简筒恭敬的递了上去,之前的轻松瞬间被一丝紧张取代,若是与军事有关,以张良洒脱的性子,肯定是悠然自得,可恰恰这送来的消息并非是军事。

手如玉竹,将箭筒内的丝帛打开,凤目没有太多的波动,长眉微微蹙起,看不出有几分冷,几分怒。

张良大气不敢出,额头上都渗出一丝汗水来,腾简早就坐在暖蒲上,心里为着兄弟祈福。

丝帛正是由影魄送来的消息,上面详细汇报了甄月在东郯的一切消息,就连昨日吃了几口饭喝了几口茶都一一记录了。

北墨凌看的极其认真,一个字也不落下,甚至是反复翻看,嘴角微微扬起,无奈又自嘲,有些东西你固然痛恨,甚至明知有毒,却如同上了瘾一般,怎么也戒不掉,他似乎又想起了她决然离去的背影,每日自嘲自己的下贱,仍旧是不愿放手,他是内心坚定的人,对自己更是狠绝。

在西域如野兽般生存的时候,他咬紧牙关一步步重回皇室,就是为了证明他的存在,他隐匿玉龙山,操控着天下的格局,就是为了一统天下,将权势玩弄在手掌之中。

直到一抹淡然清水的身影无声无息走进冰冷的心间时,他才恍然觉得,对于权势对于杀戮,他更眷恋那一抹温情,他是意志坚定之人,更是对自己狠绝的人,为了想要东西,可以颠覆山河,可以不折手段,可以倾付一切,只要最后他是胜利者,他都将在所不惜!

北宫君趁着自家弟弟思绪飘远的时候,偷偷凑过去,刚刚瞧见几行字,便被警惕的北墨凌发现。

就见男子将丝帛猛地收起来,长眉不满的皱起。

“嘿嘿。”北宫君哪壶不开提哪壶,笑得****:“弟弟,你不是不让我们提某某人嘛,怎么自个偷偷看某某人的消息,别不好意思了,哥哥知道你脸皮薄。”

“腾简!将他轰出去!。”北墨凌俊俏的脸霎时青白,细细看,耳根却有些发红。

腾简非常有效率的上前,提起叽叽咋咋的北瀛皇帝,一脸自求多福的望着北宫君。

北宫君像只扑水的小鸡,嚎嚎大叫:“墨凌,好歹我也是身份尊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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