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页)

壬訾逍哼了一声,一脸不屑,他出生高贵,一向大手笔习惯了,尤其是可以为了女人一掷千金。

望江楼靠近河畔,冬季的阳光特别的柔和,照在人的身上懒洋洋的。

一片荧光倾斜而下,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的。

谷泉夭脸气的通红,在阳光下就像一只半熟的苹果,她依旧瞪着壬訾逍。

她在为自己的大意而后悔,气鼓鼓的瞪着壬訾逍:“为什么要两份?”

“一份在这里吃,一份打包回王府。”壬訾逍抱着手靠在栏杆上,他背对着的阳光,懒洋洋的躺在栏杆上,嘴角上挂着笑,说不出来的讥笑:“你说你请的。”

“我请,吃不死你。”

“这本来就是帮了我的忙,还是我来吧,能请到逍遥王,是我的荣幸。”羽苒声音非常好听,不像壬訾逍的嘹亮,有点清润而软棉。

“看吧,还是北辰够意思,学着点什么叫做素养。”壬訾逍冷哼一声,懒得去看谷泉夭。

谷泉夭也冷哼一声,两个人相看两生厌。

“我请就我请,你要是敢浪费,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没关系,三小姐,多谢你的帮忙。”羽苒很有礼貌,“这本来就是我与太史奚打得赌,这本该我来请客。”

谷泉夭想人与人的教养还是不一样的,相对于羽苒的礼貌,羽平和用筷子夹花生米然后往上一抛,我去……没接住……再来……

“谁用花生米砸我?”隔壁的隔间当时有个大嗓门叫起来:“谁,掉老子衣服里面去了。”

望江楼桌子与桌子全部都是靠着优美漂亮的屏风隔开的,雕花隔间,临江而立,既有眺远之情趣,又有美食之撩人。

其实人生至此,何苦道哉?

羽平和立刻正襟危坐,摆好筷子,做出一副对这淮河无限热爱的表情。如果此刻不是因为来往的人太多,他还有吟几句酸诗来感慨自己此刻陶冶其中。

壬訾逍依旧抱着手,伸出左手指着羽平和。

那守着屏风的侍卫立刻冲过来,拿着刀,刀光反射着夕阳,晃的人眼睛疼:“谁,得罪了我家爷,就是这个下场。”

他拿着刀砍了自己一根头发,拿到谷泉夭身边亮相:“就是这个下场。”

“你几天没洗头发了,丑死了。”

那长着满脸胡须的侍卫举起刀,怒道:“老子前年才洗的,你想打架是不是?”

谷泉夭捂着耳朵,指着壬訾逍:“訾逍,削他。”

壬訾逍迅速丢下两根筷子,那两根筷子正好插在那侍卫的鼻孔里。

“老子最烦别人在老子面前叫老子,去,把刚刚喊老子的叫出来,叫他来认老子。”

☆、你打扰我了

那看似像个土财主的家伙立刻冒出来,大声喊:“谁,谁敢这么大的胆子?”

“你老子我。”壬訾逍依旧一派娴雅,羽苒没有说话。

到了现在,他心里大概有底了吧:为什么谷泉夭会这么的与众不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碰到这群与众不同的人,想要正常也难。

“来人,给我上。”

“慢着。”羽苒冷眼瞧去,其实他这样坐着,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是一旦你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就离不开了。

那位看着很牛逼的大爷拍着巴掌,冷声笑道:“你有什么事?”

“你打扰我了。”

谷泉夭当时差点没有笑出来,她的小侯爷什么时候也这么不讲理了呢?

当她看到这样的羽苒,她恨不得扑上去,然后一把抱住。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我是谁?就连当朝三品大元还要让着老子呢?”

“黑道盐大,谁人不知?可是你只不过是他的儿子?”羽苒轻笑了一声,讽刺的笑道:“可惜,虎父犬子。”

“你敢说我是狗?”

羽苒笑而不语,或许在别人眼里,他这是挑衅,可是他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

“我只是敬重你父清和八年捐赠大批家盐来缓解瘟疫,否则以你欺霸街头,行相受贿,你早该蹲在大牢里面了陪着蛇蚁度过余生了。”

那人见羽苒道出他的身份便有点难以自容。

这人惹不得……

“你好自为之,要不然大祸临头。”

“谁说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