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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刚才车里的意乱情迷,简直判若两人。 岑嚣虽然人疯,但极有分寸,他不在公开场合跟她亲热,更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是知晓她不愿成为众矢之的焦点,二是他在维护两人的名声。 他不想,更不愿她因恋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牵扯进一些肮脏不堪的话题中去。 但他珍惜她的热情,并且身体力行地回应,向她证明他也在燃烧! “姚蘼,你这样我有些意外……” 她咬了咬唇,这时脸下才见三分晚樱色:“我这样很奇怪,还是你不喜欢?”姚蘼记得茉姐告诫过她,切勿过分上头。 即便是真爱,女生一个“矜持”时刻要心头绕,爱十分,表七分,留三分才是上上策,越烈火烹油,熄灭也会越快。 姚蘼不懂两性博弈,她只一片赤忱,等不到芙蕖盛开,她就要远赴大洋彼岸,为期一年或更长的时间。 眼下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都像是偷来的。 她不怨天尤人,也不停止前进,只是把每天,都当成世界末日前的一天来与他相爱,不想勾心斗角,更不想故弄玄虚,只恨不得捧出一颗真心来。 灯光氤氲,她手臂半支撑脑袋,墨发雪肤,眉眼如画。 奈何神情懵懂纯情,带着少女的娇憨,勾人却不自知:“你希望我怎么做?” 面对她毫不设防全身心的信任,岑嚣有时也会惶恐,他眸色极深,喉结滚动:“小兔子,你不该这样纵容我……” 他会得寸进尺,欲壑难填。 我们是男女朋友 ◎他好不容易抓住的“荼蘼花”,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句话不无道理。 初见她时,岑嚣只觉得她瘦弱,像难民营里出来的, 压根吃不饱饭,后来她进食困难, 吐得昏天黑地时,他只能手足无措端着杯温水, 只剩满满的心疼。 她长一斤肉,堪比别人瘦十斤的困难,晚饭多喝一碗汤, 他都欣喜若狂。 真正动心后,她再纤弱无骨,在他眼里也纤秾有致, 袅袅婷婷,只要她的一个眼神, 他就算再曲高和寡, 恣意桀骜,也会乖乖跌落神坛。 他好不容易抓住的“荼蘼花”,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岑嚣想他的理智,只取决于姚蘼在不在他面前。 众人都以为他坠入爱河, 必定是轰轰烈烈,死去活来, 但现实是珍惜开路,理智先行,小兔子刚成年, 还未到法定, 总而言之就是……太小了。 他舍不得下手。 但她偏偏没有自觉, 每次见面走来时,还纤纤作细步,淑女范十足,等站定他面前,便自然而然踮脚,勾着他脖子往下带。 到头来不好意思的,倒换成了岑嚣。 他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亲近,但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样,往往持续不到三秒,他便会牵着她的手,穿越众人视线汇集处。 她什么都不想,只跟他就好。 从上车落座,到车门关闭,她眼神清透却明了,看着他从胸有成竹的痞劲恣笑,到失控的模样。 唇落下,吻过,又离开。 那些意味不明的呢喃,像刻意缠钻到小耳朵里,尾音沉得厉害,像上瘾般魂不守舍,无法自拔。 那悸动,让人血液滚烫,在体内跌宕,比暴风骤雨下的海潮更汹涌。 但人还被他牢牢按在座位上,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岑嚣拿空了的手从她后颈抚上,拇指摩挲着刚长好的伤口,那里面有人工耳蜗的植入体,刚长出的发茬有点刺手,他呼吸稍显凌乱,嗓音更是暗哑着叹息:“姚蘼,你要乖一点……” 这句话是警示她,同样也在提醒自己。 她有几缕头发,被他缠在指尖,明明脸已经烧得发烫,对他的反应仍觉好奇:“岑嚣,我们是男女朋友。” 姚蘼没谈过恋爱,仅有屈指可数的暗恋体验,因畸形的原生家庭,她对两性关系的启蒙,来源自影视文学作品和身边人的恋爱。 尤其是陈茉,号称“万花丛中过,连吃又带拿”,茉姐谈过撩过暧昧过的嫩草鲜肉,个个榜上有名。 她最初秉持着谦虚的心态,专门去请教过,还特意点开word文档,准备一二三四标个清楚明白。 茉姐告诉她,爱情免不了是男女双方荷尔蒙的碰撞,“亲亲抱抱举高高”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虽羞怯,但无知懵懂反而越无畏,单纯天真,所以百无禁忌,像青里透红的苹果,恰恰是七分甜意三分酸,最是美味时。 姚蘼微扬头,感觉到他额前碎发挨上她眼睫,隐约带几分朦胧的美感:“你难道不喜欢我了?” “恰恰相反,”他嗓音有些浓重,“有些事太早了……不太好。” 他不想过度消耗她的信任,那种不用分说,与生俱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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