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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文中关于“大前庭导水管综合征”解释不准确,仅为推动剧情发展,身体有恙请前往正规医院就诊治疗 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 ◎他闷声闷气:“不然还能怎么样?”◎ 明明午后阳光正好, 晚上却起了风。 临近圣诞节,临大各处渐渐有了节日氛围,松柏上流光溢彩的装饰, 为校园增添了一丝梦幻般的童话色彩。 清俊恣肆的男生,单薄纤弱的少女。 她像是睡着了, 岑嚣背着她缓缓途径,寂寥无人, 在昏黄路灯下,像是幅唯美的言情小说插画。 姚蘼轻附在他耳边,不敢抬头呢喃:“刚才有老师过去了, 他在看我们。” 他宽阔剥削的肩背一耸,垂着眼睫薄唇牵动:“被谁看见都不怕。” “可,是你们学院的郑副主任……” “那就更不用怕了!”嚣张语气很是有恃无恐。 姚蘼看着无垠深邃的夜色, 眼眸如水清亮,淡淡的笑。 他怕她掉下来, 手臂力道紧了紧, 安静地走在路上,夜风中香槟色的围巾仿佛一条无形纽带,将两人的心紧紧缠绕。 她今晚上乖得不像话~ 既不抗拒他的关心,也不说“谢谢”“抱歉”之类的话, 来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他无论提议还是征询, 都怕再稍稍得寸进尺,她都笑意盈盈说“好”。 姚蘼伏在他肩上,好奇问:“你为什么会选材料科学与工程?” 毕竟生化环材是“天坑”, 要真正想出成绩, 读到博士只是敲门砖, 同样的学海无涯苦作舟。 迁安一中接连出两位省状元,选专业时却一个比一个任性,难怪严副校长愁成光明顶。 “闭眼蒙的,你信不信?” 她略一思量,又点了点头,越匪夷所思,越像是岑嚣会干的事。 从她认识他,他事事擅长拔尖,从不落于人后:“你无论选择何种专业,最后都会是佼佼者。” “哇,这么看得起我?”他漆黑的眸落在她的侧脸,肆意却温柔:“可我就算再厉害,也比不过某人天才!” “那是温学长他们说着玩的。”姚蘼很容易害羞。 岑嚣心如明镜,察觉到她一整晚失落的心绪,声音低沉好听:“既然笑了,那小兔子可以吐露心事了吗?” 她声音很轻,瞬间散入冷风里:“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学医?” 付教授不止一次,跟她提及过这个问题,说她哪怕知识储备丰富,手术操作娴熟,能做到如机器人般精准无误,但“医者父母心,医生要有同理心”。 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她惟独欠缺。 “德不近佛者不以为医,才不近仙者无以为医”1,技术水平再高,却不会换位思考,永远无法成为一位真正的“医者”。 “所以你为此苦恼?” 姚蘼黛眉散去惯常的疏离,玉肌雪肤连月色都黯然失色,她有些困扰:“我好像真的不怎么会关心人……” 从小陷于“私生女”、“父不详”的流言蜚语中,妈妈整日伤春悲秋,原生家庭并未让她感觉到多少温暖,反而穷人孩子早当家,早早磨砺出她的爪牙。 某人却得寸进尺,痞笑道:“那你不妨先关心关心我。” “逗你的,又当真?”他似笑非笑,揶揄完人又瞬间正色:“医学上我一知半解,给不了你好的建议,但我觉得你无论你当时因何种理由,选择了临大医学部,接下来只需随心走,心会帮你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他的人生信条,一贯跟着感觉走。 他偶尔出其不意,但很快会退回她安全线以外,不高谈阔论猛灌鸡汤,只充分肯定她鼓励她。 给予正确的情绪价值,令她受益匪浅。 为了听清他说话,她靠的有点近,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共鸣,上扬带笑的尾音,以及肩背上滚烫灼人的体温。 他背她,是岑嚣坚持。说服她不用能言善辩,直接用她的理由“低血糖”。 “小兔子晕在我的休息室,要是一不小心被人抓走,做成‘一兔三吃’该如何是好?” 白衬衣的衣领微微有些湿,他唇边始终噙着一抹淡笑,利落柔软的短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眉目如画里凭添了几丝温润清贵。 她说:“谢谢你。” 他回:“见外了~” 越跟他相处,她越比之前更喜欢他,像寂寥如雪,忽而冷暖交融,随春日淡金暖光袅袅照拂大地,予她一片热忱赤诚。 “你答应过,我生日那晚一定会来……” - 次日,姚蘼预约省立的耳外科,准备对听力以及对左侧手术条件进行评估。 “说不好听就是个残疾……” 这句话言犹在耳,像句魔咒无限制循环。 江银桦希望她左侧实施人工耳蜗植入术,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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