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4页)

“你说得很对,不过想得太死了些,所谓两部奇画一阴一阳者,是说一部记载着阳刚的功力练法和奥诀,另一部是阴功习练方法……”

“即便如此,只要九娘得到,岂不是同样可以习练成功?”

白冰如突然声调一变,冷消地问道:

“萧,莫非你不想陪我一道前去?”

“谁说的?”

“那……你何必要问得这样详细?”

“你说去了之后,我们必须分别三年,各习功力,假若九娘你能够一个人来习练的活,我岂不是可以免受三年相思之苦了吗?”

狡猾刁狯的萧一剑,话说得真甜,白冰如竟然十分感动,她搂着萧一剑的左臂,娇声说道:

“你的好意我很感激,可惜我们仍然还要分别三年。”

“那为什么?”

“为……为了我并非……萧,你知道,我不是……所以不能一身兼习阴阳两种功力! ”

“我真不懂,这又不是什么必须童身才能习练的功力,为什么……”

“萧,我再告诉你一段机密事情,梅家那个老不死的当初就曾暗示譬诫过那位前辈,说他已非童身,万勿犯险,结果那位前辈没有听信老不死的话,最后终于走火入魔功亏一篑,含恨而终!”

“老不死的骗人罢了,他怎么能够……”

“你这个人真是的,那位前辈不是个男人,她……”

白冰如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话锋,接着哼哼地冷笑了起来!

萧一剑从白冰如的话语中,听出了矛盾之处,有心试探,结果如愿地知道了一段奇异事迹,但是却也换来了白冰如的疑心。

他知道此时万万不能心慌意乱,因之故作不解地又说道:

“男人女人在习练功力上又有什么两样,九娘,我就不信,好在咱们不久就会身临其境,倒要试它一试。”

白冰如虽然已经惊觉,但她自信萧一剑难以逃出自己的掌心,故而也暂时忍在了心头。

这时,隔邻家鸡报晓,算来已有五更,但是天色却越发昏晦。

突然,萧一剑悄声说道:

“九娘,瞬即天明的时候,竟然会有夜行人到,咱们留住他!”

萧一剑说着就待站起身来,白冰如却抓住他的左臂说道:

“是自己人,你不妨弹指一试。”

萧一剑果然弹指作声,一条黑影闻声疾若电掣般自窗外飘投于室内。

这人头上蒙着银白色的纱巾,背后斜插着三尺青锋,一身玄色夜行衣衫,肋下有一个尺长海碗般粗的枕头似的包裹,身量适中,非常雄壮。

萧一剑从此人落地无声的轻功方面,看出是个武林高手,并自对方耶种巧妙的提纵身法上看来,这人的技艺决不低过自己,不由深感惊凛。

这人首先对着萧一剑点了点头,然后向白冰如说道:

“一切不出九娘所料,轿中人果然是古家丫头,我来的时候,已然遵照九娘的吩咐,传下了‘三死黑牌’,此时想必敌我双方已成血搏之势了!”

白冰如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未答话,这人却又接着说道:

“九娘,事不宜迟,我们现在走吧!”

萧一剑在白冰如手下,是众人之上的角色,“九娘”二字,也是他对白冰如专用的称谓,如今目睹这人的种种狂傲形态,早已不耐,闻言冷冷地说道:

“你是谁,怎么对九婆婆这般称呼?”

萧一剑的火气大,不料这人的火气比他还高,立即冷笑一声说道:

“凭你不配问我,我如何称呼九婆婆,和你更没有关系!”

萧一剑愤怒到了极点的时候,神色反而越发冷漠,丝毫看不出这时他有杀人的企图,当然白冰如却非常清楚。

“你可知道我是谁?”

萧一剑当着白冰如的面,不愿下手,有心给对方留个余地。

哪知这人适才飘身进入暖楼的时候,目睹萧一剑和白冰如偎坐一处,早已妒火高涨,闻言没有好气地答道:

“你是谁?大不了是个早晚凶死的匹夫!”

“你是在自找麻烦了!”

萧一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这句活来。

“也许,你能把我怎么样?”

萧一剑嘿嘿地冷笑了几声,却转对白冰如道:

“九娘,这个人太不懂礼貌了,我已忍耐到了极点!”

白冰如尚未答话,这人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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