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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言心里飞快地闪过几丝念头,安抚了郡主几句便起身离开。她走在回正殿的路上,忽地停下了脚步:“缓竹。”

“奴婢在。”缓竹挪了两步,离君言站地近了些。

“你去散了话,就说郡主看上了何琛,且定要是正妻的位置,容不得别人。”君言轻声吩咐了一句,嘴角一勾:“记得,千万得让翊坤宫的听仔细了。”

缓竹哪里会不知道君言话里的意思,她也藏了笑意道:“喏。”

缓竹这么卖力的传话,自然进了贤妃的耳朵里,别的倒都不重要,这一句容不得别人,让贤妃皱起了眉头:“这消息可靠吗?”

“应是错不了的,奴婢也想着大将军护送瑞馨公主与郡主回京,郡主对大将军有情,也在情理之中。”挽歌福身说着,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贤妃握紧了盖碗,狠狠一掷:“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巴望着哥哥。不过是粗鄙之国逃出来的郡主,哪里配得上正妻,竟还容不下别人。”

贤妃自小与何琛感情深厚,事情扯到自家哥哥身上,就怎么也淡定不下来,连挽歌的劝慰都起不了作用:“娘娘宽心,若是郡主当真爱慕大将军,对娘娘来说也是好事儿,皇上看重瑞馨公主……”

“本宫的地位难道还需要依靠这些了?哥哥帮本宫的还不够多吗?竟还得赔上哥哥的感情。本宫看那郡主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哪里配得上哥哥。”贤妃在气头上,什么话也听不进,挽歌暗自摇头,对贤妃愈发失望,却也不敢再出声。

贤妃紧蹙双眉,推开盖碗道:“本宫必不会让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入了哥哥的府,从前巴望着皇上,眼瞧着巴不上了,就看上了哥哥。”

贤妃越说越气,连带着看挽歌也十分不顺眼起来:“你如今倒是会打扮,难不成也想学着郡主勾引皇上,勾引哥哥吗?”

“奴婢冤枉。”挽歌跪在地上,双丫髻上的小宫花轻颤。

“狐媚东西,戴着宫花给谁看?还不快给本宫滚下去!”贤妃踢了踢挽歌的膝盖,挽歌吃痛却大气不敢出一声,哽咽着道:“奴婢告退。”

挽歌自小跟着贤妃,是何府里家生的奴才,从前贤妃养在闺阁里,脾气不说顶好的,也算是温婉的世家女子,入了齐缙的府上,脾气就渐渐变坏了,演变至今天这副模样,一个不顺心就看谁都不顺眼,久居高位,利欲熏心,早没了从前的样子。

挽歌抽抽搭搭地退出了正殿,心里委屈,却也没有地方说,想着自个儿知道了贤妃这么多事儿,她说不定那日也容不下自己了,她出了翊坤宫垂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刚好撞上领份例回来的缓竹。

缓竹远远地上下打量了挽歌,眼眸微动,紧了步子上前:“挽歌姑娘这是怎么了?”

☆、第54章 满月

小孩子长得快;一天一个样。满月的时候已经是个白白胖胖的样子了,宫里东西精致,把大皇子养的十分精心,君言不过抱了一会儿就觉得手有些酸了。

满月酒摆在启祥宫里,皇上特许君言的母亲进宫。

可这位母亲哪里和君言亲近过;甚至到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地步;大皇子被君言抱在手里,是一步也不敢靠近她,唯恐她发了什么疯;伤害到自己的孩子。

好在母亲也很收敛;并没有什么失态的表现。满月酒是为了大皇子而办的,可大皇子终究只是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事情;最后都是大人们的宴席。孩子只是抱出来转一圈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大皇子的名字终于择了下来,齐缙亲自选了一个晟字,从煜字辈,故大皇子的名字便定成了齐煜晟。煜和晟又都有光明,明亮的意思。

大皇子好像也很喜欢这名字一样,一听父皇提起,就咯咯地笑个不停。煜晟并不怕生,躲在母妃怀里,谁来了都是一张笑脸迎人,让人根本讨厌不起来。

宴上妃嫔们自然是到了齐全,瑞馨公主携郡主也前来道贺。

过完了大皇子的满月,年关也就快要到了。皇后显得尤为兴奋,可能是小孩子家爱热闹,一见郡主走了进来,就连忙上前拉起她的手:“郡主姐姐你来了。”

“皇后在说什么胡话呢?”太后双眉一蹙,“还要不要辈分了?靖国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太后说着阴阳怪气的看了眼瑞馨公主:“皇后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嘛?当真是什么人教出什么孩子来。”

这话说的诛心,瑞馨公主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起来,然而最先出声的却是齐缙:“母后!”

“怎么?不守规矩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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