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老四不行,太过名正言顺用不得。”

这句话后声音就渐渐听不清了,也不知道是巷子里还是墙里边的园子里,总是这些话让姚海棠有些心惊肉跳。她似乎记得有谁跟她说过,六王爷的名字就是杜敬玠。

他们的话听着就像是要做一些什么搅浑水的事,而且肯定还会对局面不利,不过大概也不太会动杜敬璋:“他不就是个王候家的公子,用得这么费心思么,这个什么六王爷的心也操得太大了点。”

有太平院在,姚海棠可不相信乔致安会这么笨,这个人比鬼都精,八成儿什么都清楚,正在哪个地方冷眼看着这两人整出什么来呢。这么一想姚海棠就轻松了,转了个弯预备朝南隅去,自打去年进了和园,她还一直没回去瞧过。

到南隅外时又想起陈司来,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他还帮我挑过水呢,好人不长命……陈司?”

姚海棠赶快几步走上去,因为前边的人她看着十足十的像陈司,前面的人听见她喊竟然还跑了起一,她一急就也撒开腿跑了,可是她这要功夫没功夫,要力气没力气的,又逢着感冒刚好那有那能耐追人。才一条巷子没跑完,她就扶着墙喘气儿动弹不得了。

“难道真的是陈司,他没死?如果不是陈司跑什么,跑了就说明有鬼,只是为什么乔致安会布置下来让杜敬璋以为陈司已经死了,还是陈司是借这个机会从太平院脱身?”姚海棠以为是后者,因为她也觉得乔致安不会有欺瞒杜敬璋的时候,而恰好不管是杜敬璋还是乔致安,都需要用这个来当做突破口,用这个借口来做一些什么事。

虽然她对朝廷里的事情不是太熟,但是她也渐渐能想通一些东西了,太平院的人不会这么容易挂的。姚海棠想着又是长出了一口气,嘴里忍不住哼叽道:“跑什么跑,说明白不就行了,难道……噢,得见而不识,这是太平院的臭规矩。”

这件事当时她很快看过说过就算了,只是等杜敬璋从晋山回来时,她忍不住说了一句:“陈司在京城没事吗,他不怕被人认出来啊,其实他光明正大的在职,这样脱身也没有用吧?”

“什么?”听到陈司,杜敬璋感觉很意外。

听得杜敬璋问,姚海棠就说:“那天我在南隅那边看到陈司了,我一喊他还跑,难道是家里人还在京城没来得及出去,要过一段时间再走吗?”

闻言,杜敬璋双眼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地往外蹦着说:“你是说陈司还在京城?”

点了点头,姚海棠说:“是啊,我应该不会看错了吧?”

其实她应该问的是“应该不会说错了吧”,这样才比较准确这还不算,在杜敬璋思索着陈司的事时,姚海棠张嘴就把慧思公主和杜敬玠的事说了,其实她不知道和杜敬玠说话的就是慧思公主,但是她一说“玉儿”,杜敬璋一听就明白了。

无心人说话有心人来听,当然能听出味儿来。

这两件事一起说出来时,杜敬璋对慧思公主和杜敬玠一点也不在意,很明显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是陈司的事他不知道,或许他应该问问乔致安想做什么什么“这些话你没跟别人说吧?”杜敬璋问着似乎想从他这里找答案的姚海棠。

见姚海棠猛地摇头后,杜敬璋说道:“把这两件事都忘了,下去吧。”

“不教易容了?”

“这段没时间,等得空了再跟你说。”杜敬璋看着她很乖实地点头出去,心头突如其来的一阵迷惘,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在他心头的东西,这时却莫明地出现了…… 是否要问自己一句为何?

答案太过清楚,又何必问呢,杜敬璋望着窗外的晴空,头一回觉得孤独这两个字面目可憎()

64.很温暖

(捂脸,我错了,昨天忘记上传章节了,我完美的更新记录啊)孤独自然是面目可憎的,当姚海棠穿着男装捧着茶点过来时,杜敬璋更觉得柔软也是面目可憎的,甚至很可怕,比他所遇上的任何事都更加可怕。

从来没有人让他像现在这样温软过,不是说没人给他送过茶点,没人关心过他,而是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会像她一样笑。笑起来时小脸上满是光辉,笑容发自内心而不存目的时,就应该是像这样的光辉。

她不美、不艳、不倾城与国,但很温暖。

温暖这两个字太过柔情,杜敬璋叹了口气,他明白不该拥有,但一旦在眼前出现时,才知道无法拒绝:“唐瑶。”

“嗯……公子。”差点儿就叫出杜和来,姚海棠心说幸好自己爱换名字,要不然马甲都不披,容易串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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