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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疳蛊则是两粤的人,在端午日取小蛇、蜈蚣、蝉、蚂蚁、蚯蚓、蚰虫、头发等研磨成粉末,置于箱内或房内所刻的五瘟神,长期供奉后就成为毒药,将疳蛊放在酒、肉、饭、菜内给人食用,或者是放在路上,路过者踏着即入身,药粉会粘在肠脏上,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

“石头蛊将一块石头放在路上,此块石头能够行动、呜啼,使人便秘消瘦,而且又能飞入人的双手双脚,此人不出三、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泥鳅蛊将泥鳅浸在放有竹叶和蛊药的水中,即成有毒的泥鳅。让客人食煮过的毒泥鳅,食后,腹部内会觉得有三、五条泥鳅窜动,有时下达肛门、有时上冲喉头。如果不医治,只有死路一条。”

“金蚕蛊利用十二种虫类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几日后,取出奉在香炉中,能使人中毒即为金蚕,造成胸腹纹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这十种蛊术其实只是巫蛊小小的一个分支,但一旦有人使用,想要破解却也是难缠至极,所谓中蛊如跗骨,抽蛊如抽丝,真正让人感到可怕的不是蛊术当中所用的东西,而是在那之后的痛苦常常会使人想要自杀解脱,这就是蛊术的可怕之处!”

“那这么说的话,己音要学的就是这些?”杨铭听着有种怪怪的感觉,虽然他对己音已经足够信任,但是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确实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莫天邪摇了摇头神秘的笑道:“错了,巫蛊巫蛊……我刚才说的只有蛊术,而且这只是外传的一些,真正厉害至极的蛊术有千里招魂蛊、放血蛊、缠丝蛊……这几项则是秘传之蛊,一旦学会,那便是真正的千里之外遥控人的生死,让死者看上去惨不忍睹,却没有任何线索!所以蛊术一般不外传的原因便是怕人学会这些拿去害人,便是教的人想要救人,那也比害人难得多!”

“那你刚才话中的意思显然还有巫术对吧?”杨铭笑着问道,对于巫蛊的兴趣也是越来越浓烈。

莫天邪笑着说道:“巫者,祭天也……巫之所以在巫蛊一次当中排在蛊术之前,便是因为巫术是更为神秘也更为强大的一门术法,上古时代,九黎族是最敬天的一个族群,所以蚩尤除了是上古战神之外,他其实真正的身份是九黎族的大巫师,所以他才在九黎族当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真正的巫术传说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到现在已经是绝对找不到的事情了,不过老头我还继承到了一点巫术的皮毛,如果那女娃娃学会了,对付你所说的那些异能者应当是足够的……”

第两百二十八章 授道

巫蛊之术渊源流传,几乎是在人类蛮荒时代便开始盛行,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东西可能都变了样,但祖先流传下来的东西往往是不经意间的乍然一现,便会有石破天惊的惊人效应。

巫术的追根溯源已经不可得知,毕竟根据有限的史料很难决定一切,而在苗族人心目中,巫蛊以及苗刀始终是神圣的祖先荣光,哪怕是莫天邪这样已经堪称怪物的老家伙,也会将巫蛊之术的发源挂到自己的老祖师和偶像蚩尤的身上去。

巫术是一种最古老的信仰,又称准宗教现象,它是幻想通过超自然力对客体强加控制或影响,以达到自己的**。巫术与宗教的最大区别是不涉及神,不向客体膜拜。在巫术中,运用不秒手段,其中有一种替身,与神像相似,但是似是而非,形相若而质不同。

在汉代有一起”巫蛊之狱”。据《汉书。江充传》记载;汉武帝病;江充认为是巫蛊所致,武帝听之,果然在宫中挖出行巫的木偶。江充与太子有怨;诬陷太子;太子怒杀江充,焚巫,并旋兵自尽。后田千秋讼太子冤,才得昭雪,武帝遂族江充一家在《汉书。西南夷传》中还讲夜郎王”刻木像汉吏,立道旁射之。”这些巫术都是利用木偶象征对方,作为巫术替身,加以残害,以达到诅咒、致死对方的目的。这种信仰在史前更加流行,辽宁丹东后洼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不少滑石人偶,就是巫术替身,后来墓葬的陶俑等也是如此。由此可见,巫术替身由来已久,十分流行。

凉山彝族祭司毕摩精于巫术,该族在氏族家支间打冤家时,不仅选军事站得住,磨刀擦枪,积极做好军事准备,祭司也作战斗动员,对敌方实行巫术战,毕摩要亲手捏一个泥人或扎一个草人,内放死畜遗骨,把它作为敌人的首领,召开氏族家支大会,诅咒泥人,且以刀砍或针刺,然后偷偷置于敌方村落,认为如此这般,战事一起敌人就群龙无首,溃不成军。

彝族流行姑舅表婚,不可违反。一旦有人破坏,将姑娘另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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