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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西知道沐川他们的目的,是阻拦他们及时增援地界边防,让蓝队的大部队顺利过界。 一行人不敢多耽搁,回到车子上,剩下9个人,干脆折了树枝,铺在被晒得滚烫的车顶上,让他们爬上去,跟着车子一起走,他们需要用最快的时间,赶到地界边防。 一切准备就绪,车子还未启动,路易西就听到了耳麦传来枪声。 路易西回头看向几辆车子,他们这里没事,枪声可能是三个方向,海关,大本营,以及红方地界边防。 这个时候,只有可能是红方地界边防。 耳麦里迟缓的响起报数声。 “蓝队突击手,钟易得一分。” 路易西拿起通讯器,还未联络红方地界边防,手里的通讯器已经被接通。 红方地界边防遭到偷袭,可能是蓝队大部队,要闯过边防发起的完) ------------ 孤军奋战 路易西着急时间,见他二话不说下了驾驶车位,跟着下了车,见到他蹲在车底下检查车轮胎,脸色难堪:“刚才是他们又来了?” 驾驶员摇了摇头,眉头紧缩的站起来:“车轮胎好像爆了,看着像是刀痕。” 刀痕? 路易西不相信,沐川他们没有靠近车子的机会,怎么做到拿刀割破了车轮胎? 难道昨晚他们就潜伏进了大楼,把车轮胎割了?只是割得浅,一时半会很难察觉,轮胎逐渐漏气,胎压异常导致爆胎? 路易西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想法,车子都停留在大楼地下车库,倘若有人入侵,不可能不惊动大楼的安保人员,何况出发时,他特地让人再三检查过车轮胎…… 路易西乘坐的车子停下,身后其他四辆车子跟着停下,听到路易西这辆车疑似被刀割爆了胎,纷纷下车检查各自的车轮胎。 其他四辆,三辆都有刀痕,车轮胎已经彻底泄气,虽然没有爆胎,可继续行驶,随时有爆胎的风险。 只有一辆刀口偏了,轮胎没有泄气,也没有爆胎。 路易西听了情况,特地上前检查了那只偏了刀口的车轮胎。 与其说偏了刀口,倒不如说刀痕很轻微,只是擦了一角的细微痕迹…… 路易西想到什么,他猛然抬头:“是有人在地上扎了刀子,车子碾过去,轮胎才会被割破。”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蓝队是在哪里铺了刀子,把轮胎扎了,他们竟然没有发现。 “会不会是那一截干草地?”人群中响起一道细微的猜测。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分析,这一路过来,整条路况都看得很清楚,倘若蓝队埋了刀,他们肯定有所察觉,只有那一片干草地…… 路易西想到那片干草地,难怪了,他说怎么用几根干草,就想拦住他们,原来是干草底下埋了刀? 无论现在怎么猜测,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回头再去检查一番,只有一辆车能用,其他人只能认命的弃车急行抵达地界边防。 时间倒回干草地,在红方车子经过后,暗处的巴马和波朗立即跑了出来,从地上挖出五个人的军工刀,在裤子上擦了擦,插回腰上的暗扣。 “沐哥,你的刀。”巴马顺手把另一把刀,扔给了披着藤叶袍,慢悠悠走出来的沐川。 锋利的军工刀扔向沐川的时候,波朗惊呼一声:“你要死了,万一把我们沐哥戳瞎怎么办?” 沐川随意的伸手,动作流利帅气的接住了刀,看也未看的插进了腰上的暗扣,反手“啪”的一声拍向波朗的后脑门:“会不会说话,嗯?” 波朗捂着脑袋,瓮声瓮气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其他人凑了上来,纷纷问下一步怎么做。 沐川伸手拉了拉脖子挂着的枪绳,看向逐渐高升的烈日,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当然是支援我们孤军奋战的宁姐咯。” …… 路易西的部队弃车急行,幸存的一辆车载了盾牌,以及从其他车上拆下来两个完好无损的轮胎,还坐了一部分人,其他人都是跑步急行前进。 沐川和巴马一行人潜伏跟在他们后头。 只是如何急行军,他们中途都要休息,再快也快不过武|装|车。 红方地界边防早已乱成一锅粥。 边防守卫知道蓝队大部队扎营在附近,早有防范他们会偷袭,他们警惕了一整夜,一整夜相安无事。 直到早上,巡逻换岗的时候,蓝队一支队伍出现在道路口,巡逻队追去时,被爆了五个人,边防守卫立即集合部队,重新部署应敌,一边等着增援队抵达。 重新部署计划后,派出巡逻的人大大减少,大部分都集合在道路口和其他易跨区, 除了道路口和易跨区域外,其他稍远的边界线,都埋了大量的地雷,倘若有人踩中,很快就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