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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严停好车子后,两个人去了附近的公园散步,在一处湖景停了下来。 毛雨宁站在桥上叹息出声,见席严看向她,她笑着自我打趣道:“国外没什么好的,除了一点,出门不用戴口罩,也不怕被围堵。” 席严:“怎么会想做演员?” 毛雨宁认真想了想,才回道:“很小的时候,家里买了电视,我是不太贪玩的孩子,学校放长假时,每天除了练功,做作业,就是蹲在电视机面前看电视,也是那个时候,知道有演员的职业,每天都和我爸妈说我想当演员。” 毛峥和詹玉溪就她一个孩子,毛雨宁又从小懂事,她提出的想法和要求,他们都会尽能力去满足。 都说台下三分钟,台下十年功,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从小到大学的才艺无数,都是为了梦想冲刺。 这也是梦境里,跌到头破血流,却难以抽身的原因。 拿到结果,是证明自己,也是对这些年辛苦付出的交代。 毛雨宁扭头看向席严:“你呢,为什么想当军人?” 为什么想当军人? 这是认识他的人,很少会问的问题。 认识的人不会问,不了解的人,没有机会问。 席严沉默了一瞬,才道:“好几年前了,那时候我刚从国外留学回国,我妈妈堂妹唯一的儿子,我们是表兄弟关系,我一直把他当亲兄长的人,牺牲在了一线。” “他死在一个大|毒|枭手里,据说整个德|宏地界,没有人能奈何他,z国派过去的人,经常有去无回。” 他生养在席家,见过最顶端的权利,直到这件事后,他才发现,顶端权利下,掩盖了数不尽的黑暗。 他们一次次权衡利弊,一次次妥协,一次次无可奈何,一次次受制于人。 他是经过训练选拔去的一线,审批都是他自己用条件换来的,席家老爷子为此差点没把j区领导踹了。 毛雨宁没想到还有这个故事,顿时端正了脸色:“后来呢?” 席严倚靠在栏杆上,指尖敲了敲杆杠,压着气息开口:“当时我本可以一枪爆了他,却还是用半条命,把他从悬崖上拽了上来,遣送回z国,接受审判。” 杀了他是替兄长报仇雪恨,只是绝对服从上级命令的意识,还是让他清醒的做出抉择,把人拽上悬崖,期间遇到突袭,他后肩中了一枪,差点跟着栽下悬崖,同行的队员都让他松手,他还是用命把人救了上来。 之后罪犯被押送回国,该案震惊整个德|宏,几国人都争相想要获得审讯的权利。 该罪犯在德宏兴风作浪多年,一旦谁获得审讯的机会,他们将会得到极为丰富的信息。 这也是上级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活捉的原因。 席严不是一个炫耀的人,毛雨宁和他认识这么久,他从未说起这些事,倘若她不问,他一定不会主动提起。 这也是和他相处最舒服的地方,无论什么时候,他的情绪状态都是平稳的,倾听多过于表达。 两个人在公园逛了许久,席严送她回去,临进门前,席严在身后喊住了她。 毛雨宁回头困惑的看向席严。 席严望着她那双清澈灵动的双眸,弯唇道:“雨宁,谢谢你。” 毛雨宁看着他诚挚的眼眸,目光有一瞬的发涩。 她只是和他说了梦境里,她相亲了好几次,也曾和他们试着去相处,却还是无法违背心意,无法将就。 那些人和她相亲,每个人的态度一开始都是关怀备至,殷切至极,在她拒绝更深一步的交往后,都会翻脸无情,露出本性。 毛雨宁眨了眨眼,开口道:“我记得席大哥和我说过,你不谈恋爱是吗?” 毛雨宁在感情上,是绝对清醒理智的人,不轻易动心,就算谈感情,也会把对方的性格脾气品性,了解清楚后,才会试着喜欢上对方,试着去交往,谈婚论嫁。 席严的想法则和她背道而驰,他一旦动心,认定一个人,必须结婚,否则他宁可死心。 这是当初他说过的话。 席严点了点头,道:“是。” 他们现在还不算确定恋爱关系,只是相互了解的阶段。 毛雨宁看着他毫不动摇的神色,红唇翘起,试探的问道:“如果我不想这么早结婚呢?” 席严:“我等你。” 如果他说听她的,可以先谈恋爱,再结婚,毛雨宁不意外,这是常人都会有的想法。 可他说,他等她。 他有对爱情,对婚姻的信仰,不会动摇,却愿意等她点头,等她愿意,等她心甘情愿把下半生交付于他。 毛雨宁连心底最后一丝顾虑也没有了,朝他拜了拜手,心情愉悦道:“你回去吧,我下午登机,会提前告诉你。” 席严看着她的背影离开视线,才坐上卡车离开。 他们是乘私人飞机过去州,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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