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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后,毛雨宁换下礼服,卸了妆容,进厨房帮席严洗菜。 吃完饭后,两个人坐在落地窗前,毛雨宁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在啃,席严拿了笔记本电脑,在做报告。 毛雨宁忽然走了神,目光落到身旁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脱下西服和军装的席严,在私底下,总有一股孤寂的味道。 外人能看见的席严,永远是严肃,严谨,严厉,高冷的,很难想象,私底下,竟然会产生令人生出保护欲的孤寂气息。 “席严,你朋友多吗?”毛雨宁合上了书本,搭着下巴,开始没话找话。 (本章完) ------------ 负责 多吗? 细算起来,还真不少,只是他理解的朋友,和她认为的朋友,可能不一样。 席家在席严很小的时候,就告诉过他,朋友可以很多,只是他的道路,永远只会只有他一个人。 他也一直秉持着这句话,走到今天。 只是有些话,一时半会,没法和毛雨宁解释清楚。 他回道:“挺多,不过,小时候不多,他们都不和我玩。” 席严还真不是卖惨。 他出生在席家,长在席家,假期偶尔会在何家长住,因为身份关系,大人总是教孩子攀附他,席严又是一个毫无玩心的孩子,不耐性应付这些人,通常都是这些人被他气哭,之后被带走,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直到年龄渐长,没有大人的操控,彼此的心智能相互融洽,才和同龄人走得近一些。 只是在某种程度上,这些朋友,都不曾真正靠近他的内心,和通常人定义的朋友是不一样的。 毛雨宁出生在一个家庭和睦的大家庭,小时候性子乖,都是在堂哥堂姐背后长大,读书后和同学也都相处得不错,她不能想象,如果没有这些同伴,她的童年该有多孤寂。 察觉到毛雨宁心疼的眼神,席严停下了敲着键盘的指尖,看着她道:“我其实也并没有很需要……朋友?” 毛雨宁:“那你小时候更需要什么?” 席严沉默了一瞬,都说伤疤揭开会痛,童年无法填满的沟壑,于他来说,更像生命的留底,铺在长长的岁月里,无论经历多少年月,都不会消失。 这也是他从不提起,也未曾想过要去治愈的原因之一。 只是问的那个人是她,他都会坦白到底。 “那个时候,其实很孤独,想要和别人一样,有健全的家庭,慈母严父,他们陪着我,我难过,可以哭,我开心,可以有人分享,哀愁时,有人替我解惑。” 别人都夸他聪明,是天才中的全能,其实他只是一个正常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只是环境让他扼杀掉所有情绪,父母和他,永远隔着云河,彼此之间的接触,只有权利对接,仿若他生来就是承载权利的机械,不痛不痒,坚韧不拔。 毛雨宁已经放下手里的书本,朝他走了过去,伸手虚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要难过。” 难过? 席严早就没有了这种情绪,他伸手捉住落在头上的玉手,让她坐回去。 毛雨宁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佯装生气道:“怎么,名不正言不顺,摸一下脑袋都不行?” 席严:“……” 毛雨宁扭身回去时,嘀咕一声:“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吗?席长官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席严:“……” 路撒的动作很快,短短几天时间,就平息了内乱,接手了默科手里所有势力,坐上了新教父的位置。 新教父继位后的完) ------------ 家庭地位 席严宿在了家里的客房,詹玉溪一大早醒来做早餐,还让毛峥出去买了不少本地特色早点,摆满一大桌子。 毛雨宁有晨练的习惯,让他们先吃,她练完再吃。 詹玉溪进了练功房,非要她出来陪席严吃早餐,不能冷落了人家。 毛雨宁:“……” 坐在餐桌前,看着家里的餐桌,摆满了一桌子高热量食物,不是油条就是枸杞汤猪杂汤,还有各种肉馅油饼,小笼包,肠粉,菜肉粿,虾饺…… “妈,我的呢?”毛雨宁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番薯丝粥。 詹玉溪满不在乎道:“哎,这些不都是吃的吗,小席来家里,怎么能让他吃素呢,赶紧坐下吃,再不吃就凉了,吃了胃不好。” 毛雨宁控诉的眼神看向毛峥。 毛峥却根本没看她,一个劲的给席严介绍平阳本地特色早点,不少都是他一大早排队买回来的。 毛雨宁:“……” 她已经能想象,未来她和席严结婚,这可能就是她的家庭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