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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爻”秦酒环着穆爻的脖子,眼神愈发迷离,这样看过来,看得穆爻浑身发烫,连同动作也烫了起来。 衔珠落玉,云雨巫山,浮萍飘散又聚,夜莺吟歌却终忍不住哭啼。 秦酒仰起头主动吻住穆爻,开始用心回应热烈的爱意,他之前因为疼所以害怕和穆爻做这事,但有了桂花油除了疼以外,还添了让他无法抗拒的感受。 怪不得穆爻总是忍不住想和他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他也会忍不住的,没想到灯笼妖懂得还真多。 “穆唔” 穆爻从不是什么君子,得了好处就忍不住更进一步,待穆爻开始埋头苦练,秦酒便再也移不开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低声的抽泣慢慢变成了求饶,可情至深处,谁又能记得起理智。 人、妖、魔,总归是天地间一类的产物,而这世间万物,有灵无灵的,都逃不过情欲二字。 便是飞升成上仙,怕都难逃一个欲字,更何况是在人世浮沉的众生,若欲不得到满足,理智又怎么能被找回来。 暴风骤雨,终于在不知多久后结束,秦酒躺在穆爻的臂弯里,倦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穆爻一脸餍足,满面春风,他紧了紧手臂,吻去了秦酒额头的薄汗,而后抵住秦酒的发顶,笑着闭上了眼睛。 “阿酒,你真好,又香又软,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怀中人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穆爻幸福地傻笑了一会,也进入了梦乡。 穆爻30 窗外雨声滴答作响,秦酒悠悠转醒。 妖境与世隔绝竟然还会下雨,他疑惑一刹想起身,不耐穆爻虽还睡着,但手圈得紧,他怕惊醒穆爻,便保持原状躺在穆爻怀里一动未动。 他扬唇笑了笑,又抬眸看向穆爻的脸庞。 “这这是”秦酒的笑容僵在脸上。 昨日穆爻胸口的红色纹路,今日竟已经向上蔓延到了脖颈,向下延伸到了腹部。 穆爻说是妖力显现?但但他总觉得奇怪。 他试探地朝红色纹路伸出了手,指尖即将相碰的瞬间,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醒了。”秦酒一脸的担忧:“你身上的符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今日比昨日蔓延了这么多?” “穆爻?” 秦酒茫然地看着穆爻,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穆爻?你怎么了?” 那双红眸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艳如鲜血,冷若寒冰。 “你是谁?” 秦酒的脑子轰地一下被清空,连同耳朵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嗡鸣起来:“你你说什么?” 穆爻凤眸下垂,打量到两人近乎赤裸地身体,他嗤笑一声道:“哦,原来是这样。” 他松开秦酒的手腕,穿好衣服复又枕手仰面躺下,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你可以滚了。” 秦酒目光呆滞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穆爻的话。 “还是你想死?”穆爻懒洋洋地说着,甚至懒得抬起眼皮看他一眼。 秦酒默默穿好衣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背,心中五味杂陈。 怎么会这样呢?穆爻怎么会又忘了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身旁的人一直没有动静,穆爻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睁开眼睛戏谑地打量了秦酒一番道:“看来你是真想死。” 穆爻指尖轻轻回弯,秦酒便如同被铁索勒住了脖子,不到一息他的喉咙就有了血腥气,身体也开始因为窒息瘫软下来。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死了,死在穆爻手上,荒唐,太荒唐了! 秦酒伸出手用尽浑身解数召来了无名扇,提扇还未挥出,就被穆爻抓住了手腕。 “咳咳咳咳!咳咳!” 脖子失去禁锢,秦酒眼泛泪光,咳出了一口血来,大量的空气吸入,他的胸腔肺腔疼得发紧。 穆爻手上愈发用力,迫使秦酒手上的扇子滑落,那双红眸因秦酒这番举动染上了些怒意,他轻蔑一笑道:“凭你,也想杀我?” 秦酒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蹙眉看着穆爻。 突然,沙沙的凉雨中,多了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秦酒痛苦地喊出声,瞬间涌出了满额的汗。 穆爻松开手玩味地笑了笑:“你昨天叫得也这般好听吗?” 秦酒颤抖地托住右臂,根本顾不上这句羞辱的话,穆爻刚刚那一下直接震碎了他整个右臂骨骼,他咬紧牙关,疼得直喘粗气。 穆爻的笑容渐渐收敛,他揪住秦酒衣领不耐烦道:“我在问你话!” 秦酒置若罔闻,满心都在他的右臂上,他左右看了看终于在床角看到了自己的储物囊,他的手臂伤得太重,必须先把药吃了,不然以后怕是要练左手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