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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楚萧棠终于压抑不住,气得七窍生烟,又剧烈咳嗽起来。 “什么?!你居然敢唔唔唔!”秦酒及时捂住了福禄的嘴,他看向楚萧棠满脸歉意:“楚兄抱歉,我师兄没酒醒,脑子不好,你跟他计较,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哈。” “唔!唔唔唔!我醒唔!” 秦酒朝穆爻使了个眼色,两个驾起福禄一路小跑离开了楚萧棠的房间,三人一走,楚萧棠就仰面躺倒在矮塌上,又紧急服了颗丹药,冷静了好一会,差点没叫福禄气死。 这边秦酒和穆爻堵着福禄的嘴,拖着福禄一路回到了福禄的房间。 进了屋刚一松手,福禄就指着两人一脸怒气地大喊大叫。 “你们干啥!干啥!干啥!干啥!!绑架我?!” 秦酒好言解释:“我是让你别再胡言乱语了。” “我怎么胡言乱语了!!给笙儿选夫婿我当然要谨慎了!”福禄很是义愤填膺,“且不说他是不是不举,他居然让我滚!!有这么跟未来内兄说话的吗?!!” “你小点声。”秦酒无奈,“哪有人紧追着问这个的,再说人家都说了没有,你还在那咄咄逼人,骂你滚都是轻的,要换我早都拔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了。” “什么!,你到底是我师弟还是他师弟,他骂我滚!你还向着他说话!”福禄一屁股坐到地上,有种撒泼打诨的架势,“你们俩!胳膊肘往外拐!一对坏!” “阿酒不坏。”穆爻开口反驳,“阿酒说得有理。” “就是坏!不让我还嘴!还把我拖走!我的颜面都丢尽了!”福禄气得不行,在地上甩来甩去,“这下我在楚萧棠面前就落下风了!气死我了!!” 秦酒叹了口气,颇为无语:“起来。” 福禄还在撒泼:“我不起来!你管天管地,还管拉屎放屁啊!” “起来。”秦酒语气平平。 “不起!就不起!” “起来!” 福禄一定,见秦酒面上带了薄怒,便悻悻地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小声嘟囔:“起来就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死秦酒,没大没小。” “你说什么?” 福禄头摇得像拨浪鼓:“没什么,你听错了。” 见人撒完泼了,秦酒又开始解释:“楚兄是昨夜酒饮多了,酒气上头,行岔了炁,故而受了伤,本来就伤着,你突然叫人家好妹夫,吓了人家一跳,可不就给人吓咳嗽了。” 穆爻闻言,视线下意识从秦酒身上离开,原来楚萧棠是这么跟阿酒说的,还算靠谱,不然他都想好了,若楚萧棠今天敢跟阿酒告状,他一定当天就拧下楚萧棠的脑袋。 福禄恍然大悟:“害,原来是这样,我看他一脸惨白,还以为他虚得不行,多饮几杯就这样了呢。” 秦酒捏了捏晴明穴无奈道:“师兄啊,你那张嘴就不能设个把门的吗?” “我已经很委婉了。”福禄很是怒其不争,“你说楚萧棠这个人,明明不是还不解释,啧,平白让人误会。” 秦酒都快笑出来了,你也得给人家解释的机会啊。 “穆爻?” 秦酒拍了下穆爻的胳膊,穆爻一惊回神:“怎,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我,我,我” 穆爻其实从出生到现在一共就说过两次慌,一次是没有说明自己就是那只小狐狸,再者是昨晚没有跟秦酒说实话,两次皆为迫不得已,这会秦酒突然发问,实在不知道该编什么了。 “他可能是在想楚萧棠吧。”福禄默默出声。 穆爻呼吸一窒,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想楚萧棠到底有没有隐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福禄笑得腮帮子疼,一边揉一边笑。 穆爻松了口气,见秦酒没有注意到他,整个人才没那么紧绷。 秦酒白了福禄一眼:“我说小福师兄,嘴上积点德吧。” “哈哈哈哈哈哈!”福禄自己戳到了自己的笑点,笑个不停,“我说我自己的妹夫怎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酒摇摇头,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他跟穆爻指了指福禄:“看到没,以后离他远点,你本来就不聪明,别过再过上傻气了,治不好的。” 穆爻赞同地点了点头。 “秦酒!你俩说我什么呢!我都听到了!” “听到怎么样?你本来就是个傻子。” 秦酒哈哈笑了几声,赶紧拉着穆爻跑了,身后跟着福禄骂声。 被迫出轨 那日后秦酒又在楚家安逸地过了几天浑浑噩噩地日子。 为什么称之为浑浑噩噩呢? 因为福禄在来的第三天就已经混熟了各个知名的酒肆、花楼,拉着秦酒、穆爻、楚萧棠三个人没日没夜地饮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