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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穆爻不会杀他的吧?可是,可是穆爻现在的眼神,看起来真的像是想要杀了他。 秦酒拼命唤起灵力,试图冲破禁制,但穆爻的修为太高,蚍蜉如何能撼树? 他想尽办法都无法冲破穆爻所下的禁制,没有灵力的他根本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秦酒只能被迫放弃冲破禁制,他能明显地感觉到穆爻身边的气息越来越冷,穆爻真的会杀他吗? “你,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会后悔的。”巧辩如秦酒,面对强大的威压也会慌不择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眼睁睁地看着穆爻的手无情地覆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闭上眼睛拼命去推穆爻,想做最后一搏:“你不能杀我。” “啊疼!”秦酒用力抓紧了穆爻的肩膀,疼得浑身发颤,男子毕竟和女子不同,这样毫无准备,狠而暴戾的架势,他的身体仿佛已经被撕裂。 “穆爻!疼!疼!这样不行,这样不行!真的疼,我真的疼!你快放开我!你真的要杀了我了!” 穆爻顿住,有些不知所措,但看着对方恨不得躲他十万八千里的模样,他一颗心又好像被烈油煎烤,他拽回秦酒再次挺起身子:“疼?你也跟那个人喊过疼吗?你们做过那么多次你都愿意,怎么偏偏到我这就疼了!” 秦酒想跑跑不掉,身下的毯子都快要被他攥烂了,剧烈的疼痛下他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承受着,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嘴唇也被他咬出了血,本来完美的五官现下紧皱到了一起。 忽然,身上那人好像心软了些,吻去了他唇上的血迹,动作也慢慢轻柔了下来。 烛芯爆裂的声和细细的呜咽中,夹杂着暧昧的旋律,在空气中演奏着难以平息的爱怒。 很久很久之后,华章的演奏者终于肯放过他,带着他重新回到了切实的人间,疲倦盖过了疼痛,秦酒眼中的泪还没流干,就睡了过去。 穆爻把秦酒轻轻揽入怀中,嗅了嗅身前淡淡的发香,轻扬起了嘴角。 真好,真的又香又软,与之云雨一番,犹比醉生梦死到了天上人间。 真好,好得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像是踩在云朵上,飘忽晕眩,整颗心,整个人都在为之荡漾。 他拨开秦酒额前的碎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现在你跟着我,以后你也跟着我,永远都跟着我,以后眼里只看着我,心里只装着我,这样的话你以前的事我就都可以不再计较,好不好?” 穆爻轻轻捧起秦酒的脑袋,让他点了点头,而后又抱住他,吻好几下那透着淡红的脸颊,语气轻快却霸道:“既然你同意,那就这么说定了,若是反悔的话” 穆爻思考了好一会,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你不许反悔。” 不到一夜,整日寻找断尾仇人的狐狸就迷迷糊糊地坠入了爱河,而正在睡梦中的秦酒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被迫做出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穆爻扯出条毯子盖到了秦酒身上,妖境苦寒,这可是刚答应和他共度余生的人,千万不能冻着。 他贴心地把秦酒裹到毯子里,掖了掖边角,看了一会又觉得不对,于是自己也钻了进去,抱着又香又软的美人,盖着刚剥的兽皮毯子,此间心情胜过世上万千。 穆爻眼角眉梢喜不自胜,又往秦酒那边蹿了蹿,刚喜滋滋地要闭眼睡觉,就见他露在外面的脚边有一滩红。 穆爻轻嗅了下,是血?刚刚他的注意力全部在秦酒身上,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么浓的血腥气,他坐起身挪到血迹处,一种不好的念头在他心头滋生,他慢慢掀开毯子,整个人惊得浑身战栗。 秦酒的两腿间全都是血,顺着腿流得四散,腿间甚至还有血迹尚未凝固。 穆爻看着这一幕,慌得指尖不断发抖,他虽见惯了鲜血,但却难以接受眼前这个人受伤流血的模样,心急如焚,他连忙爬到秦酒身边探看脉象,脉象并无异常,穆爻才算些微松了口气。 他施了个洗涤术帮秦酒清理了下身子,心想若非之前的外伤未愈,那该不会 “我我是为了帮你疗伤,不是又轻薄你,我,我,我看了?” 穆爻整个人红得好像熟透了一样,反复强调:“我真的看了,真的看了啊,你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得到无声的默认,穆爻给自己鼓了鼓气,慢慢朝秦酒下身伸出了手。 这一看,穆爻万分自责,真的受伤了,怎么会这样呢,原来刚刚他说疼是真的因为疼。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这样。”穆爻失落又自恼,他耗费修为帮秦酒疗好了伤,见秦酒睡得熟,便帮秦酒把衣服穿好,又将毯子轻轻搭回了秦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