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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啊。”秦酒无声地朝白丧重复说着这三个字。 白丧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慢慢走到红喜身边跪下。 红喜艰难地转向白丧,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有的人只有在绝境时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可失去机会后再悔恨当初,都已为时过晚。 “你不是丧丧门星” 红喜说完这句话,喉咙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明明还有数不胜数的话要说,可他拼尽全部气力,却也只能说出这一句了。 在彻底闭上眼睛前,红喜努力地做出了“跑”的口型。 跑,快跑。 “我是为你修的女身” 白丧的声音哀婉,可面上却没有落一滴泪:“白丧这名字很难听,可你给自己取名叫红喜,所以红喜就对了白丧。” 红色的光芒渐渐消散,白丧终于落下了两行清泪,不是为红喜的死,而是为着她不知道红喜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你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我帮你。”穆爻一边轻柔地拍着秦酒的背,一边说着近乎无情的话。 秦酒心中有些难过:“别杀她,穆爻,能不能别杀她。” 白丧轻声笑了下:“我与红喜曾为了赌约杀了一城的人,妖魔中有几个清白的?都是该死未死之人,公子不必可怜我们。” 闻听此言,秦酒语塞一瞬,又道:“我不是可怜你们,我是见不得血腥。” 如果白丧的话是真的,那她的确该死,但却不能死在穆爻手上,他不想穆爻杀掉一个帮助过他的人,更不想穆爻造无妄的杀孽。 他靠在穆爻身上,手越圈越紧:“穆爻,别杀她了,你这样杀人,我真的好害怕” “穆爻”秦酒蹭了蹭穆爻的下巴,“我知道你是气我对她笑,可是可是我明明是在嘲笑她,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就生气呢。” 现在的穆爻阴一阵晴一阵,说这些像是孩童的玩笑话来对付穆爻,他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 “嘲笑?” 秦酒的心落下了大半,他嗯了两声道:“谁会整天把丧服穿在身上啊,你不觉得她这样子又奇怪又好笑吗?” 穆爻沉默一阵道:“觉得。” “对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秦酒凑到穆耳畔,看了看白丧道:“你能不能让她走啊,我想单独跟你说。” “没听到吗?还不快滚。”穆爻语气冰冷,根本不屑于去看。 白丧站起身,在穆爻看不见的地方感激地朝秦酒颔首致意,而后快步退了出去。 待白丧走远,穆爻施术洗去了地上的血,清理干净后他问道:“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他想说什么!穆爻的注意力是转移了,但是,他要说些什么啊?? “我”秦酒的大脑飞速运转,很快有了主意:“我想说” “不用说了。”穆爻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秦酒略显疑惑。 穆爻拿起秦酒身后藏的无名扇,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这么低级的演技,居然骗到了他。 什么嘲笑,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这人为了救那女人撒的谎罢了。 穆爻捏住秦酒的后颈,绝世无双的凤眸中拱起怒火:“你的眼里到底还有多少人?” “我” 秦酒瞥到穆爻手中的无名扇,四肢百骸都冷了下来:“穆爻,你听我解释,我不是” “我不想知道了。”穆爻又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反正你怎么也逃不掉,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美人泣旧梦来 “可以把我的衣服给我吗?” “穿上衣服很不方便。” 秦酒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羞恼之意涌上心头,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态度强硬又坚决,一定要有衣蔽体才行。 现在的穆爻除了在情事上不容反抗,其他时候还是愿意满足他的意愿的,想了想没一会便把他的衣服取过来了。 但只是一件长衫,没有亵裤,因为穆爻觉得不方便。 秦酒没计较那么多,目前这种处境有个衣服就不错了,他穿上衣服心中的羞恼才勉强被遮下去。 可这时候穆爻突然坐过来,握住他的脚腕,把他拉倒在塌上,他不断往后退,却又被握住了另一只脚腕。 穆爻坐到他面前,慢慢掰开了他的双腿,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试图反抗过,可都以失败告终,他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可是他的身上实在太疼了。 自那日他帮了白丧后,穆爻就好像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只要空闲下来就要强迫他来一场,甚至有时候一天要好几遍,这样连续不断的情事,即便是修士的身体也难以承受。 “不要。” 他声音带着低到尘埃恳求:“就这一次,就放了我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