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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酒咬了咬牙,忍住羞怯道:“我被他们下了药,你你你帮帮我” 穆爻闻言怒火丛生,后悔那么快就了解那两只狗东西,他应该留着他们的狗命,慢慢折磨才对! 药效已经冲昏了秦酒的神智,他转过身攀在了穆爻的身上:“你你快帮帮我” 秦酒眼眶泛红,燥热难忍急得不行,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热,难受,我好难受,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呀。” “阿酒” 穆爻以灵力结成一张冰床,轻轻抱起秦酒,又轻轻放下。 穆爻扯下袖子,当做眼罩系在了秦酒头上。 沾上冷气,身上好受不少,秦酒恢复了些神智,他想要扯下眼罩,却被穆爻遏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阿酒,原谅我这次,我怕你忘了我。” 秦酒刚想问是什么意思,穆爻就吻上了他的脖子,邪火四窜,秦酒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穆爻好心地吻住他的嘴唇,没让他太过羞涩。 这吻霸道而热烈,两道交缠的身影被冷气遮掩,穆爻浓郁的爱意中却藏着细细的悲凉。 秦酒揽着穆爻的脖子,眉头紧锁。 药效解了,可这场情事才刚刚开始,穆爻好像拼了命地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承受身上人带给他的狂风骤雨。 许久之后雷消雨散,秦酒如同失去提线的木偶任凭摆布,被穆爻轻轻抱在怀里,他还是想扯下眼罩,但却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知道穆爻怎么了,明明恢复了记忆,为什么又以往穆爻都是很温柔的,哪怕那次误食了珈澜草,也没有罔顾他的感受,可这次,他明显感觉穆爻像是换了个人。 疲惫、困倦和不可言说的疼痛让他只想睡觉,可是他又真的不敢睡,他怕他一睡着,穆爻就不见了。 穆爻低下头轻柔地吻落在了秦酒的唇上。 一吻殆尽,秦酒提起力气回抱住了穆爻:“穆爻,别走好吗?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求你别走好吗?” 穆爻沉默不言,秦酒一颗心如坠冰窟。 “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想起来了吗?到底是怎么了?到底为什么?” “好。”穆爻终于肯回答,“阿酒,睡吧,我不走。” “你别骗我。” 穆爻笑了笑轻哄道:“不骗你。” 秦酒还想强撑着,但无尽的困意袭卷而来,一双眼睛像坠了千金巨石,怎么也睁不开,他也不知他是何时睡了过去。 倦鸟归巢,雀啼声声。 不知过了多久,秦酒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秘境入口。 “穆爻?” 他猛地站起身,四处张望,却不见穆爻的身影。 他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穆爻就是走了,就是把他撇下走了,没有原因,没有留下一句话。 穆爻又骗了他。 “穆爻”他无力地靠在树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视线下移,秦酒愣住慢慢跪下,他的扇子、佩剑还有他的‘酒’字铭牌,都整整齐齐地放在地上。 他低下头,身上的衣服换了,穿戴整齐,又摸了摸头发,头上戴着步摇,他能感觉出来帮他绾发的那个人尽力了。 秦酒收好佩剑和扇子,将自己的铭牌攥在手中:“为什么?” 突然,他想起什么,感觉摸向胸口,还在,狐尾还在,可是可是穆爻不是说狐尾不可以离主人太远吗? “穆爻!你出来!你不是想起来了吗!为什么要躲着我!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把话说明白!!” “啊!!!!”秦酒崩溃大喊,可还是难以宣泄内心的郁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秦酒站起来往回跑,跑了几步撞破了围在他身侧的结界,他愣在原地,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再次跪到在地。 “为什么?你明明在乎我的,为什么原因都不说就离开?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明知道我离不开你,为什么说着喜欢我,却还要让我这么痛苦,这么难过” 秦酒跪坐在那,鸟雀回巢又四散而去,不知过了多久,眼角的泪都流干了。 “师弟!!”这声音大喜过望,带着拼了命压制的颤抖。 福禄冲到秦酒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师弟?你的头发”福禄将秦酒的一缕白发握在手中,所说得每个字都在颤抖:“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捏住秦酒的肩膀,慢慢退开,眼泪落下来,心也止不住地疼。 “师弟你你怎么了?” 眼前的人,让福禄熟悉又陌生,他从没见过秦酒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伸出手覆在了秦酒斑白的鬓角上,心疼得无法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