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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过后,大家都在厢房消食,真是消食,没一个主动开口说话的。

夏琰第一个出声了,“七郎和八郎的昨天的课业都做好了吗?”

“回三哥,都做好了!”七郎和八郎同时回道。

“检查过了吗?”夏琰严肃的问道。

“检查了!”七郎拱手回道。

夏琰见此说道:“嗯,时辰不早了,早些去书院吧!”

“是,三哥!”

夏七郎兄弟二人去学院了,夏琰也站起来,朝父亲拱了拱手,“父亲,我去书房办公务了!”

“好,去吧!”

童玉锦跟着夏琰站起来,准备回房,高氏笑道,“子淳媳妇哪,我等下见管事们,你要不要一起见见?”

童玉锦看了一眼夏琰,想听夏琰的意见,结果那厮没表情,偷偷撇了一下嘴,对着高氏笑道,“多谢夫人,这段时间在外面奔波,有些累了,事情还请母亲担代点!”

“应当的、应当的!”高氏听到童玉锦这样话,各种情绪都有,因为儿子们的转变,她有心带着童玉锦持家,可是在她叫童玉锦时,内心又有些复杂,既想带她,又不想,真是个中滋味复杂难辨,听到童玉锦放弃,欣喜的同情又不解,难道她不想当家吗?为什么?她是担心自己当不好呢,还是不想接这个烂摊子,还是……和大多数主母一样,高氏既纠结又松了口气。

童玉锦并不知道,短短一会儿,高氏能想这么多,就算知道,也不屑一置吧,作为一个从遥远现代而来的灵魂,童玉锦并不需要拿当家主母的身份来满足什么,或是刷什么存在感,她只想自己自在的活着就够了。

夏琰和童玉锦在听涛院前面的岔道分开了,夏琰去外院,童玉锦进了内院,准备再睡着回笼。

进了外院的夏琰,到书院时,几个幕僚早已在各自厢房里办公务了,见夏琰来了,都出来见个礼,然后各忙各的。

于文庭被夏琰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爷,辛苦了!”于文庭拱手说道。

“嗯,坐!”夏琰抬了一下手。

“谢过爷!”

夏琰边坐边问:“怀岭、望亭一带补上去的官员怎么样?”

“还行!”于文庭回道。

“行就好!”

“爷,放心,他们因为没有门路滞留在京,并不代表他们没能力做官!”于文庭笑道。

“嗯!”夏琰问道,“土地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

“回爷,这事有点悬,这要等圣上的意思,属下才能按着他的意思捋一个大体思路出来!”于文庭有点为难。

夏琰却说道:“不,等祝检秋的案子完结,这事会马上提上日程,不想到时处在被动的位置!”

“爷,土地归属问题,不是个小问题!”于文庭说道。

夏琰摇头:“我知道,所以我们才要提前、认真的做好准备!”

“爷,我暂止只想到了一点!”于文庭说道。

“那一点?”

于文庭回道:“就是田契规范问题,这个问题方大人的想法比较成熟,我已经让他抄录了下来,你要不要看看?”

“拿给我!”

于文庭把文件递给他,夏琰仔细的看了一遍“并不能治本!”

“那就只能再议了,”于文庭叹了口气。

“找一些学子一起讨论吧,时间不等人!”

“是!”于文庭回道。

祝检秋的案子如火如涂的办着,几次提审,祝检秋对三司拿出的证据无可辨驳,提审基本上成了通知他朝庭又挖出你多少贪脏枉法的事。

大狱中的祝检秋如霜打的秋叶,只等最后定案,他就如风中残叶飘落在地,消失不见。

一般像祝检秋这样的二品大员,从事发到最后定案,至少得要三个月时间,但他的案子没有,从事发到结案,此案只用了一个月时间不到,五月十日,三法司就给巨贪祝检秋的人生、官涯画上了句号。

定案的当天晚上,诚嘉帝带着几个年轻的官员见了祝检秋最后一面。

在这里,我们插一段祝检秋的个人履历,祝检秋生于一般富户家庭,他家连小地主阶级都算不上,只能说,相对于其他平民,他们家能填饱肚子,并且在填饱肚子的同时,能进私塾读识得几个字,祝检秋抓住了这个识得几个字的机会,他努力、刻苦,让他的父亲和爷爷不得不重亲考虑这个孩子的出路,原本打算让他识得几个字,去镇上账房做学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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