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古陌岭,坐落在海滨城市威海城北,呈东西走向。山体不高,大约两百来米;山峰不太险峻,但是几个山峰逶迤蜿蜒,一面是漂亮的城市,一面是开阔的大海,山体上满眼的碧绿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事先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关于这古陌岭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个大概。

但遗憾的是:当地人大多拿神话故事或是荒诞的传说,来解读这古陌岭。我们在古陌岭转悠了七八天,也没发现任何线索。沈不凡研究了古陌岭的山石和地下泥土,摇了摇头:“这是一座很年轻的小山,甚至年龄超不过五千岁。在五千年前,这个海滨还是一片汪洋,也就是说,这古陌岭并非是我们要找的古陌地。因为它的年龄与古陌人的传说完全不吻合”。

我们的情绪一下子跌落到了极点。

古陌岭之行算是白走一遭,回到北京之后,姚俊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发起了呆。我和穆图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无聊的翻看这各自的手机。

沈不凡正在兴致勃勃的欣赏姚俊的收藏:带有神秘符号的红陶和黑陶残片。

姚俊朝沈不凡那边瞟了一眼,然后悄悄的向我和穆图招招手,用手指着茶几的玻璃面。我和穆图知道有蹊跷,凑过来,往茶几上一看:光静的玻璃面上,赫然印着一方紫黑色的戳印。

穆图曾经把玉印随手放在了茶几上,姚俊还呵斥穆图乱放……印文清晰而完整的印在了茶几面上。对着金印看的时候,我们总以为金印上刻得是藏文或是别的繁体文字;这下终于看到了印文的真实面目:原来印文也是鬼文。

沈不凡兴奋的喊了一句:“没错,就是它们,这果真是几千年前的古老文字”。

我们不明就里的看着沈不凡,他拿着陶片坐过来:“你们看,这上面有好几个字,我都见过。你们一定很想知道我在哪里见过吧?当年研究所在闽南武夷岭进行考古发掘,我看到一块山崖上,刻着几行字,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就想走近看;可是走进了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字,只是山崖风化后形成的裂纹。但是,等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回头远望那处山崖,我们看到的分明就是几行字!后来我就用照相机拍了下来,洗出照片后,经过仔细辨认,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那就是一种古老的文字,只不过那些文字在山壁上刻得太深,经过几千年的风化,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形。但是大致轮廓依然清晰可辨。后来发现的三星堆古蜀人铜器上,也有类似的文字,都是我们完全陌生的文字符号,就连业内最权威的古文字专家看了都是一头雾水。我刚才已经仔细确认过了,你这块陶片少说也有四千个年头了,闹不好五六千的年头都有。所以我敢说,这就是四千年以前的文字啊”。

姚俊点了支烟,慢吞吞的说:“先生可知道我这些陶片是从哪弄来的吗?”

沈不凡摇摇头。

“就是几个操着闽南话的年轻人,卖给我的”。

姚俊刚说完,脸上露出了一副痛苦相,一只手紧紧的捂在了胸口,旋即又挪开了那只手,头上的汗珠都冒出来了。

穆图帮姚俊解开衣扣,那个鬼印真的成了鬼疮:已经烂成了一个大洞,一截白骨赫然露出。但奇怪的是,只是一个鸡蛋大小的腐洞,没有一滴血,也没有一块腐肉,就像是被剃刀削下了一块肉;只是,看起来红润新鲜的洞口里,却弥散着一股恶心的臭味。

沈不凡见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骇神色:“难道这真是因为那鬼器的诅咒?”

我点点头:“不错,我们三个人身上都有一处鬼印。在医院检查不出毛病来,但是你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姚俊靠在沙发上:“要是沈继秋还活着就好了……”

我不明白姚俊为什么总是提起沈继秋。

好像在他看来,沈继秋真的还活着一样。不过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你不是从沈继秋的房子里,拿回来一本《墓盗有道》吗,怎么没见你看过?那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姚俊把车钥匙递给穆图:“在副驾驶座下面的塑料盒子里面,你去拿上来”。

沈不凡看了看穆图,又看了看我:“为什么你们俩没事,偏偏就他伤成这样了?你们不觉得这很是蹊跷吗?”

沈先生说的是,我也一直很纳闷,为什么我和穆图身上的鬼印一直没有恶化的迹象,偏偏就俊哥胸口的鬼伤一天比一天严重。

穆图气喘吁吁的走进来,把手里的那卷线状旧书往茶几上一丢:“你们看看吧,反正我是看不明白”。

我拿起旧书,书皮上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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