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页)

石榴撅着嘴说:“可是大家都以为芍药偷了钱,芍药以后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到时候我替她辟谣,等她再嫁人了就让她男人去辟谣,让二喜他娘和他哥被唾沫淹死!药好了,来,你也喝一点。不知你脸上这几道印会不会留疤,若真会留疤,咱们哪日想个办法,让二喜他娘和铃儿脸上都留疤!”

石榴发笑,“她们已经留疤了,肯定满头都是!”

“这还不够,得让她们脸上留疤,头上别人都看不见的。”钱枫把药倒进碗里吹了吹,端给石榴。

石榴呵呵直笑,“你真坏。”

“我哪有他们家的人坏。”钱枫想到一个坏主意,便凑在石榴耳边说了。

石榴哈哈大笑,“好,就这样办,让二喜他娘和铃儿满脸是疤!”

两人端起药碗喝了起来,钱枫被这草药苦得直吐舌,石榴却喝得直恶心,一下吐了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太苦了喝不下去?”钱枫赶紧去拿铲子,准备弄火灰掩盖吐物,然后铲出去。

可石榴直反胃,才喝一口药,这下吐个没完了。

钱枫吓着了,“不会是昨夜里被打坏了吧?你哪儿疼?”

石榴喘了口气,“我没哪儿疼啊,就是早上起来头有些晕乎乎的,刚才就喝一口药而已,胃里就翻腾了起来。”

钱枫快速铲走了吐物,便说:“你在家里呆着,我去找郎中,要真的是被打坏了,我跟二喜家没完!”

钱枫跑出去了,石榴还一个劲地恶心。虽然她从小到大极少生病,要说喝草药还是好几年前的事,可是她以前也没说喝药能喝吐过,难不成真是哪儿打坏了?石榴想起昨夜里高氏和铃儿捶她的肚子,完了,肯定是被她们给捶坏了!

二喜被钱枫打了一顿后,满脸是血,鼻血也一直堵不住,他就坐在地上一直仰着头。以前他从来没敬佩过谁,自从见钱枫做小买卖挣钱,后来又开山,他就开始敬佩钱枫起来,很听钱枫的话。

这回被钱枫打了,再想起钱枫刚才说的那些话,他越想越痛苦。在家里,他爹娘、哥哥妹妹或许还觉得他小气,昨夜没帮忙打架,在钱枫这里,他又被看做是个没用的男人,是个废物。

不仅这些,他心里还特别想芍药。鼻血不再流了,他便爬了起来,偷偷地往后山去,想躲在哪儿瞧一眼芍药。

芍药在树棚里坐着,门是关上的,她一个人发愣地坐在火堆旁边烤火,这火堆还是石榴刚才帮着架起来的。

二喜看不见芍药的人,只见烟从树棚里薰出来。他想到家里还有好些分的炭,便跑回家,趁家里人都在厨房做麻花,就偷偷地抱着一篓炭出来了。可是他不敢见芍药,就把炭放在树棚门口,然后躲在一个角落里。

芍药听到外面的动静,打开木门,见一篓炭在外面放着,“石榴?是你么?”

她左右张望也没见着人,以为石榴送炭来就走了,当她拖着炭篓准备进去时,她的余光却瞧见树棚边上有一只脚,而脚上穿的鞋还是她做的,是她在娘家做的陪嫁鞋,是为二喜做的鞋!

芍药放下炭篓,快步走到树棚边上,“二喜,你来作甚?”

二喜见芍药恨恨地瞪着他,那双眼睛既忧怨又愤怒,她还咬着唇,嘴唇都被咬出血丝了。二喜自知有错,他低下了头不知该说什么,就这么僵了一阵,他忽然撒腿跑了。

☆、第54章 比谁会泼粪

钱枫把村里的赤脚郎中找了过来,郎中为石榴仔细把着脉,可是半天都把不出个名堂来。

这位郎中是个半吊子;只是从他祖父那儿学了一星半点的本事,行医从未出过殷山镇,估计所懂的医术还不如钱枫多呢。因为此郎中平时说话结巴结巴;大多数人都叫他结巴郎中。

结巴郎中见钱枫怀疑石榴是昨夜里被打坏了;他便说还真有这个可能,说不定是把石榴的肚肠打坏了。结巴郎中就这么随口一说;可把钱枫吓得不轻;倘若真是肚肠打坏了那还了得。

石榴哈哈大笑;“你个死结巴,胡说八道啥?若是我的肚肠被打坏了;早上我怎么还能吃得下三碗粥?我只是早上起床脑袋有些晕乎;现在都好了。”

钱枫见石榴状态还行,不像有大事的样子;便瞪着结巴郎中,“刚才我们喝的药是上午从你那儿买来的;不会是你的药里有毒吧?”

结巴郎中吓得更结巴了,“不……不可能,这明明是……消……消肿去淤的药,你们还是……去……去找镇上的魏大夫吧。”

结巴郎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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