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二 魔高一丈(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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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北岸的齐家正处在风暴的中心,却好似死水一潭。齐府的人进进出出没有任何变化,齐爷照旧天亮出门,去镖局和武馆忙上一天,黄昏归来,后院饮茶。沈雁飞则日日跟进跟出下人们都说江湖人爱造谣生事,把子虚乌有编得生龙活虎。

“逐羽剑派突然要来兴师问罪?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楚家不是最坐得住吗?”齐爷不屑一顾地继续品茶。

沈雁飞答道:“都是谢君和那厮寻来的乌合之众,不足挂齿。只是听说云鹤也在其中。”

“程云鹤?”齐爷默想片刻,“云鹤啊云鹤,我已待他不薄,好好的雪域偌大的地方都让他做主,他还不满足?”

“听雪域兄弟说,他本已是待罪之身,非但不感恩戴德,还对齐家多有不敬之语,始终不肯赴草场就职。更因此与赵海骏与蛮族起了冲突,随谢君和一起离开雪域多日了。”

“这可不似云鹤为人。齐爷叹息,云鹤素来忠厚,或可因近日事埋怨我,当不致与他人冲突吧?雪域那几张嘴可靠吗?”

沈雁飞小心翼翼道:“云鹤是实诚人,但身边若有刁滑小人,难免受人利用而不觉。”

“如此我倒要问问老秦家,招来谢君和这个瘟神就不能多管管?秦老爷子也真是,数年前已知其野『性』难驯,怎么还不吸取教训?秦齐两家世代交好,若是因他搅得伤了和气,岂不得不偿失?”

“不如,去信一封,给秦爷提个醒?”

“甚合我意啊!有劳雁飞捉笔……”

沈雁飞点头称诺。

“近来总觉困乏,春日催人眠呐……哎,府里事,雁飞多替我费心啦。天乔呢?”

“听说还在南岸……”

“和楚涛的妹子?白养了这混小子!”齐爷眉头一拧,丢了茶碗。

“齐爷莫生气,年轻人一时好玩罢了,想清楚了自然就回来。”

“唉,我那俩不成器的儿,一个是学艺不精的莽夫,连家传剑术都不肯好好学,一个是成天游手好闲恃才傲物。这齐家早晚要败在他们手里。”

“齐爷不必忧心,儿孙自有儿孙福。”

“还是你善解人意。我真是困了,余事你替我看着,没大事不必报我。”齐爷起座,缓步向里屋去。

雁飞恭敬俯身行礼,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重檐后。嘴角不觉一扬:“谢君和,你以为这点伎俩能玩过我?”

一封署着齐爷大名的信被递送到秦家,列数谢君和一路对齐家武师的伤害,说其目无尊长,有损秦家声名。秦啸看信后脸『色』就不太好看,立刻找来张洵和刚踏进府门的秦石。

跪下!

劈头盖脸的呵斥下,秦石不得不跪地,只是脊梁终不肯软下来。

“我让你带谢君和去雪域之前说过什么?”

秦石知道他要说什么,着急解释:“云鹤是我的朋友!”

“我问你我是如何说的?!”秦啸提高了音量。

秦石小声道:“不就是看好谢君和,闲事莫管?朋友的事能叫闲事嘛?”

“混账!你何时学会了阳奉阴违?”

“孩儿何时阳奉阴违?”

秦啸乌青着脸,强忍怒气道:“谢君和去了何处?”

“齐家有事,他去解围了。”

“呵,拿着逐羽剑派的人到处生事,去齐家兴师问罪,这叫解的哪门子围?”

秦石一时语塞,正待从头解释,不料父亲的手杖已迎面掷来,一棍子砸下。砰地弹『射』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他一阵吃痛,吭不了声。

适才端坐的秦啸已是怒发冲冠,他窜到秦石面前狠踹一脚。“逆子!糊里糊涂跟着他人败坏我家门!今日干脆杖毙于堂上,免得他日徒生事端!”不待话音落,又已狠揍一棍。

“秦爷!”张洵赶紧帮衬道,“谢君和久在江湖,难免刁滑狡诈,少主资历尚浅,受人利用也是情有可原。不如请各方兄弟及时留意,围追堵截才是。”

秦石却丝毫不领情:“谢君和若是刁滑狡诈之徒,父亲岂非有眼无珠?把谢君和当座上客的首先是父亲!”

“混……混账!翅膀硬了,忘了自己姓啥了?”秦爷几乎气厥,数年来秦石虽不怎么爱听话,却也不至出言不逊。任何的劝说都是火上浇油,秦啸的怒火已然燎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小子是要掀了秦家的房梁了!”秦啸戳着他的鼻子骂道,“败家子,拂逆不尊的败家子!欠收拾的小子!”

然而秦石犟起来像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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