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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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听到这话,泽民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人不知是真迟钝还是装的。无奈地耸肩,凤镜夜靠上沙发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刚才你走了之后,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来解释你的头发。”

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又腾的一下冒了起来,泽民转过目光看着凤镜夜,怒声说道:

“这还不是因为你!你让我去借假发,又当众露出我的头发,你现在还觉得我不该生气,你委屈了?!”

虽然泽民显得激动,可是凤镜夜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加重音调,依旧平和的语气和放松的样子使的泽民忍不住更加生气,嘴里也就说的不那么好听了,

“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想让我拍照,才弄了这么多事出来,我还以为你就算冷血却不至于卑鄙,可是现在,哼!”

“我刚才和他们说你是因为当初被小雅抛弃时,一时想不开才弄得头发,大家都表示很同情呢。”凤镜夜淡淡开口,眼神瞟过泽民,又落回无物的桌面上。

泽民撇嘴说道:

“可不,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因为爱情而脑子不好的人。同情?切,说不定都在心里耻笑我呢!”

“刚才我是故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泽民打断,凤镜夜无奈地看着他,继续开口,不理会他在那嘀嘀咕咕,“我想让大家看看你的头发,一是为了你以后也可以不用戴假发出去,二是希望为你这个头发找个好点的借口盖过去。”

听到这话,泽民依旧没觉得凤镜夜是为了自己好,纠结了半晌,还是顾自起身回了房,留下凤镜夜一人呆着。

看着泽民上楼的背影,凤镜夜不知为何,嘴角突然翘起,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接连几日,泽民顶着那头绿油油的头发在学校里招摇过市,也不去找凤镜夜,公关部更是连门都没进。原先是想去发型屋弄头发的,可是一想反正都被大家看见了,现在在去弄,还不知道要被怎么说,索性也就懒得整理。整天和左京

右京一起在新闻部里商讨该出什么新闻。

疲惫了一天,还是定不下来头版新闻内容,近期的一些小新闻无外乎谁得了什么奖,谁和谁牵手被发现附带照片等一些无聊的小八卦。真要说镇得住脚的,也就是关于泽民的新发型了,若说原先的泽民换发型什么的顶多就被人侧目,可如今在一系列新闻的炒作下,泽民也算半个樱兰红人。而且在男公关部招待的时间,弄出这么个事情,当下还跑回宿舍,这事情在茶余饭后也算不错的谈资。

和右京一同走回宿舍,一进房门泽民就忍不住疲惫地叹了口气,随手开了灯,入目的景象让泽民忍不住揉了眼睛,原先拥挤的卧室敞亮许多,那一面报纸堆叠的墙凭空消失,书桌也被移了位置,连接通阳台的门也显了出来。

惊讶地看着房间的变化,泽民愣在原地,思考着到底是谁弄了这些,虽然他早就想要处理这堆报纸,可是突然出现了个田螺姑娘,感觉好像没有想象中美好。

一想到有人能随意进出自己的房间,泽民紧张地连忙伏下身子看向床底,看到原先塞进去的医药箱完好地呆在角落,这才舒了口气。可随即又站起身子,在房里上下巡视,还打开衣柜,抽屉检查,没有发现针孔摄像头或者录音器这类东西。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关头,阳台门被人从外向里推开,凤镜夜穿着睡衣出现在门边。泽民看到他出现,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不用想都知道这些是谁干的。

扭开头,泽民走到门边,打算关门,却被凤镜夜撑住房门,愤怒地抬头看着凤镜夜,泽民还是忍不住破了功,怒声道:

“凤镜夜,你以为自己是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让你动我房里东西的?”

“你自己写在那的。”指向墙上的事件簿,凤镜夜扶了扶眼睛,温声回道。

泽民看到自己挂在墙上的小本子首页写的几行字,却依旧硬着头皮,呛声:

“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私自进我房间?”

沉默了一会,凤镜夜向后微退几步,旋身离开,关上门之前只是轻声说了句:

“对不起,我以为这样你能高兴点,不会再生气了。”

对方服软,泽民反倒觉得不自在,已经习惯看到他那副自信淡漠的姿态,刚才那略显落寞的样子让泽民小小的揪心。不过没有给泽民继续说话的机会,凤镜夜关上阳台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送”走了某人,泽民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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