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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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的日子过得有一天没一天的了,白天在几个看院子老头那儿蹭个饭,夜晚里就躲在自己的小木屋里睡觉,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刘管事及几个老头儿喝个小酒,然后听几个老头瞎侃一气。

有时候七七会到后面那个荒芜的院子坐坐,在尹长宁喝酒的小坟头坐坐,她不知道尹长宁把谁埋在这里了,还来祭过两次酒,七七觉得神秘,所以就常来小坟那里坐坐。

有一次和以往一样打了壶桂花酿跑那座孤坟头去喝,不小心打洒了酒,七七伸手去抓酒壶时,将泥土掀起了一大块,居然翻出一串珠子,七七一看正是姥姥留给自己那一串手链,没见尹长宁手上戴着,原来尹长宁把手链埋在了这里,七七原本不知道这里埋的是谁,但看到这串手串,她有些怀疑埋的是孙二丫了,七七从那以后再也不去那个荒芜的小院子,她觉得自己无脸见孙二丫,孙二丫死了,自己却冒着她的名讳还逍遥地活,甚至还受着她亲哥的眷顾,至少自己喝酒吃饭的钱全是孙少白给的,虽孙少白是给她吃饭穿衣的,知道她用在喝酒上,还不抵多生气,但进府前自己跟刘管事拍胸脯保证只管她住不管她吃喝,没有入项的七七非常没志气地接受着孙少白的施予。

又有一次,七七喝得半醉,听几个老头瞎聊才知道为什么将军府只留了几个看门的老头,尹长宁奉旨北归,被拿了兵权,也许都不再回桐城了,这座将军府怕永远闲置起来。七七愣了许久,连酒壶掉地上都没感觉,只觉得自己死皮赖脸做的一切多么可笑,自己还想赖在这里等着机会,尹长宁却回都不回桐城了,她所有的企盼似乎都成了泡影。

七七在桐城不知呆了多久,桐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气,战争已经远离了去,大周与大岐的边界开始了通商、往来甚至婚嫁,大岐国因为尹长宁的打击,到底进入了休整的状态,当然其间也不乏一些小的磨擦和冲突产生,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没有形成大规模的战争。

第十八章 苟且生活3

在生与死中挣扎着活下来的七七,知道尹长宁很可能不再回桐城的消息,更加颓废地打发着日子!

一个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黄昏,打完酒后从乌衣巷返回大将军府的七七,看见一个窈窕的女子撑着一把带花的红色油伞从自己面前经过,竟然有几分眼熟,七七愣了一下,与自己熟识的女子不多,除了天雪,更少有这样姿色与气质的女子,七七便悄悄地跟了上去,直跟着那个女子上了轿子,七七又随轿子走了一程,脚都走痛了,来到了一个开阔的楼面前,那女子下了轿子,七七才看清,这个人居然是珍大娘子,七七有近三年没见过珍大娘子了,原本以为她死了,谁知不仅死,从那腰身和水色看上去,应该在死了男人和儿子后,活得一点不差。

七七抬头看珍大娘子进的是哪座庙,没想到那座楼高高挂着牌匾上写着“百花楼”三个字,七七有点吃惊,看珍大娘子那身打扮怪鲜艳的,显然不是进去的恩客,如果不是恩客,那珍大娘子会是什么呢,头牌?七七忍不住笑了,珍大娘子做“百花楼”的头牌,怎么都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想想珍大娘子的酒水是童叟无欺,那她“百花楼”的生意会不会也是童叟无欺呢!

七七自幼就没有母亲,周围的街坊邻居因为她姥姥,倒少有对她亲热的,七七也就只有在珍大娘子的酒铺子里得到一些好听的话,所以在七七的心目中,珍大娘子除了人品不错,还有别的女性无法代替的好感!

遇着了珍大娘子,七七浑浑噩噩活得已经了无生趣的日子又有了新的目标,尹长宁不会回来了,自己留在将军府显然没有任何意义了,早生了离开将军府的心思,但孙少白现在又不再提那事了,自己当初拒绝得不留余地,七七也不好意思主动提及。七七的新目标就是寻思着如何接近珍大娘子,而且七七除了想离开将军府,还想自立,她不太想接受孙少白的施予,每次一见面,总是那几句干巴巴没有任何新颖的话,七七如果不是因为没钱过日子,早就躲了起来,巴心不得一辈子不要再见到孙少白才好。

刘管事有些诧异地看着从来穿得邋遢、睡得早起得极晚、整日咳个不停的苏七七,居然在三月的一个艳阳天,起了个大早,洗干净了脸,当然她那张脸洗不洗也没太大关系,抹了一点桂花膏,然后将那少有梳洗、油光粉滑的头发挽了个髻,刘管事不由得恶寒,不知道苏七七这发型属于已婚、或是订婚还是未嫁,又见苏七七在头上插了一串院中的迎春花,刘管事恶寒得有些打抖,都不知道苏七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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