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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有些诧异,接过钱对苏卿道:“多谢!”对苏卿的印象又是好了几分,心细、不迂腐、知道轻重!

苏卿道了声:“苏卿定会好好看家。”而后拱手回去。

花色与垂柳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两人一合计,干脆去了老大夫家,借了箩筐真的上山采药去。不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

上山时候,两人又不敢走得太远,实在是怕山中的野兽,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莫要受了伤才好。

天黑后,两人背着药材偷摸回家。屋里倒是有烛光,花色正诧异呢,苏卿推门而出。衣裳穿戴整齐,显然是准备出门的样子。见到花色二人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道:“回来就好。”原来是准备出去寻她们的。

三人坐到一起没了言语,还是垂柳满是不忿的问:“到底是谁做出这般事来?县令不是还未过来吗?”

苏卿对着二人行一揖大礼道:“官媒说是奉县令之命过来的。想来是之前因着我母亲之事让县令大人受了责罚……大人本就是心胸狭隘之人,因此便怀恨在心,连累掌柜的了。”

苏卿猜测的倒是**不离十。花色也想到了,长叹一口气道:“如此的话,该如何是好?”

苏卿低头思索半晌道:“掌柜的若是信得过苏卿,这件事便由苏卿替掌柜的解忧。”

垂柳连忙看向花色,面上满是不同意。花色不管她只问:“你要如何解决?”

“告发!”苏卿道。

花色颔首,赞赏的看一眼苏卿道:“如此,多谢了。”

第二日官媒依旧找上门来,花色也未躲,见面后官媒道:“下月初五是好时辰,你准备准备。”竟是连对方是谁也未告知。

花色未说同意,也未说不同意,只是等着苏卿的消息。若是这人能将事情办好,花色定是要向郑幕之举荐此人的……花色也不怕见不到郑幕之,既然郑幕之见到自己了,肯定还是要见上面的。

当然花色也不是只等着苏卿的消息,自己也是做了一番准备。这准备自是要利用舆论于县令施压……群众心理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有第一个人说花色可怜,自然就有第二个说。

有第一个人说县令不好,他生平做的坏事都会浮上水面……也是怪县令本身不好,若他真的是为民请命的好官,当然不会有那么多民怨……

县令得知消息已经回来了,要是原先,这样的小事,自然入不了他的眼,只是如今紧要关头,一点错也容不得,毕竟事关身家性命的事。回来的当天便传花色过去,花色冷笑一声,丝毫不惧的随衙役去了崭新的衙门,说来花色还算是第一个进这衙门的平民……

到了县衙,堂上衙役看见花色便升起堂威,县令也是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堂下罪妇还不快快服状认罪!”

外面围了不少人,花色余光看见垂柳对自己打手势,当下心里更是有了几分成算。

万事俱备,只是等好戏上场。

第九章 对薄公堂

花色与垂柳说过,若是苏卿回来了就给个信号。而且垂柳比划的明显是两个人,如此花色底气更是足了。花色一直秉持着民不与官斗的原则向来是能避就避。能在这边定居一方面是缘分使然,一方面便是因为这县令不是好女色之徒。说两句自满的话,花色姿色不差,又是独身一人,实在是被人骚扰的怕了。

县令喜好男风在小镇上已不是秘闻,垂柳镇上男子反而比女子过得艰辛。更有甚者,女子出门做重活,男子在家洗衣做饭。小镇上的人有怨言已不是一天两天,所以这段时间对县令不利的舆论才会如此之多……

“大胆!堂下刁妇还不快快跪地服罪!”堂上的县令见花色失神又是一拍惊堂木,大喝。

花色不紧不慢的服身道:“给大人请安,敢问大人,花色何罪之有?”

县令年岁不大,四旬左右,身子富态,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脸色不虞,喝了声:“大胆!刁妇!公堂之上岂是你放肆的地方!还不快快跪下!”

说着就有衙役拿着责仗上前。花色也不与他们硬碰,老实的跪下膝盖道:“民妇还是不明所犯何罪,还请大人告知。”

县令老爷不再说话,旁边的师爷此时开腔道:“花氏!有人状告你谋财害命,你还不从实招来。”

果然不出所料!花色此时也不知该有什么心情了,虽说猜对了,但是心情实在说不上好。舆论是由花色一事引起,在这个主要关头,县令为了名节肯定是要拿花色开刀。能让县令翻身的只有让花色由受害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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