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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偿失。”这两句话的言下之意便是说:你有人我也有人,但是你不能确定你手中的人是不是奸细。

话说成这般便真的是在打脸了,也是在间接地告诉宁皇,你并不是一手遮天的。宁皇胜在野心大,但败也败在野心大。

自从宁皇有了不能容“白君泽”的心态的时候,秋木析便已经在着手准备退路了。左右不过做个闲散的世外隐者,还能如何?先前不说,如今想叫秋木析去死,秋木析自认是做不到的。

宁皇叹了一声气,又是好半晌没有说话。飒禁总是想得太多,心思重。不过也理解,身在上位者,都有一种被害心理。

飒禁突然叹了一声气,道:“秋木析,若是说你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便不要阻止我。”说是宏图大志也好,说是野心也好,这些都是历代帝王心中所想,只是有的在做,而有的只是空想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十一章 出击(二)

飒禁与秋木析二人从那般艰难的光景相互扶持至今,细细想来感慨的地方远远不止一点半点,只是二人没有成为推心置腹的君臣,说来也是可惜。

飒禁于秋木析一面是欣赏,一面还有一些嫉妒,嫉妒什么飒禁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与白芷二人之间甚至连言语也形容不了的感情?嗬!就算是飒禁自欺欺人说自己对白芷没有情爱吧!

飒禁的皇帝做的憋屈,受制与世家中人就算了,本来宁国自开国以来便是这般。但是,娶了一位妻子,却与旁人心意相通,这般只怕圣人也不能随便容忍吧。

飒禁可以说是累积而发,对于那两人。什么情啊爱啊的,即便你们爱的深沉最后还不是各自陪在旁人身边?

飒禁不是沉溺在这种小事情中的人,那些‘妇’人之仁只会让人一点气势消磨殆尽。因此登上皇位后,飒禁便着手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只是如今的宏图大志才刚刚展开,便被人斩了后路……还是曾经死在自己手里的男子。

飒禁在杀死“白君泽”的时候也说不准自己是什么情绪。惋惜,不舍,又有些快意,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都成了平‘波’无澜。后来知晓“白君泽”并未死去,也是平‘波’无澜,好似本就应该这样。

如今在御书房,直面“白君泽”的时候与他说话也没有半分的不适。说了两句话便想到先前二人相互并不知晓对方身世背景的时候。如同那时候的生死之‘交’,怕是不可能了……

飒禁说过那句话,秋木析自是要回他,只是见飒禁神游,便没有扰他,等他恢复后才对他道:“微臣并非与陛下作对。只是薛国却不是我们能染指的,还请陛下三思。”

秋木析说话向来如这般带着疏离,飒禁自是已经习惯。只不过听他说这话心中却是涌起不悦。在秋木析看不到的地方暗暗皱了皱眉。

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是已经说不下去。飒禁便没再说着个话题。问道:“若是无事你便退下吧。”

秋木析闻言起身,但是并没有向外面走去。只是向前走了两步,而后问道:“白芷只是一名‘女’子,小时候遭受了那般多的磨难,如今还请你对她好些。”

秋木析对白芷是真的不错。他从来没有在宁皇面前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因为“人言可畏”四字。先前说那样的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只怕还要生出不少‘波’澜来,秋木析不说只是怕有人不安分给白芷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如今卉城虽说对待‘女’子较为宽容。但是这种关乎名声的事情,还是要避讳的。

飒禁听秋木析说这话倒是转过身来看着他,好半晌才勾了勾嘴角道:“如今你一颗心倒是全系在林家那丫头身上了。”

秋木析也不否认,做了一揖这才退下。

待秋木析走后,飒禁贴身内‘侍’从外面进来将方才秋木析喝的茶水与飒禁文案上的茶水换了换,而后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还不进来将东西换了?”

有人应声进来,而后便将秋木析桌子上的茶水端了下去。这一切飒禁只当做没看见,又是坐下来批了一会奏折。待眼睛有些酸痛的时候这才盯着自己手旁的茶碗发起呆来。

这次发难与秋木析来说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比之先前诈死一事‘花’了很多功夫。因此秋木析倒也不怕飒禁不妥协,内外双管齐下。只怕飒禁不得不应。

飒禁下朝后回的是秋府,‘春’久与香悦二人看见秋木析回来恭敬的上来替秋木析更衣。待秋木析换了常服后,这才开口道:“姑爷。小姐什么时候能回来?今日少爷托人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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