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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基金的言人表示地方政府的某些问题不能明确解决他们会随时考虑放弃投资计划。

这个所谓由城市所组成的社会从来都在试图去了解农村但无一例外地总是被一些外力扭曲了视线。这种事无数人做过无一例外地功败垂成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多少反正做得一分是一分吧。

郭振倒是很用心一边不断虚心向周围的人学习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操办这些事。我交代的很简单让他慢慢组织自己的智囊团。毕竟每个人都要慢慢有自己的班底的这种金字塔结构是个必然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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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桐回到美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买太阳电子上市的股票当然只买了一部分还是偷偷进行的用的都是个人的钱。这个是她临走之前我跟她商量好的在我的计划中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环节。

套用钱钟书的话说就是我把太阳集团当作魔术师的飞刀放手而并没有脱手。这种小把戏在别人眼里或许真诚无比认为我是一个喜欢将心比心喜欢对朋友和部下交心的人。惟独张小桐几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目的。私下里张大小姐捏了我数次说我不是好人。

我捂着胳膊委屈:“不比坏人更坏怎么当好人?”

张小桐被我反问得无话可说。反正当时依依惜别我们也懒得互相斗嘴玩了。

现阶段美国地区的很多事刚开始铺开张小桐不回去不行小姨和小姨父维持现状有余在很多开拓经验上完全不如自己的女儿。1996到1997年甚至一直到1999年初为止都是我们美国几个分公司上升的重要阶段——当然从本质上来受对于一个不断前进的公司来说没有任何一天任何一年不是重要的。但对网络概念股、泡沫经济和高科技实体产业来说1997—1999年这一段时间实在是2o年来进步最快的一段时期。

我一直寻思着找个什么人能在北美代替张小桐毕竟只要有人能在北美维持最高中枢的作用她本人具体在哪里倒不是很重要了。(八度吧)不过靠得住的人就那么几个虽然我这人很放得开对于这个人选也极其头疼。

张小桐走之前我曾经对她说起过这件事从目前情况来看她也没有太好的人选。在国内这边已经算是人手紧缺了我们在不断享受胜利果实的同时也在同样面临着要撑起局面的负担。所得所失永远都是那个比例。

这也是我为何要借这个机会把公司上市的原因之一。

太阳集团按照我这种自己独断专行的路子走下去走到这个程度基本上已经到头了。我不是万能的一个人能做好一些事但绝不可能做好所有事。有这些朋友部下们帮着我才得以迅前行短短几年时间里已经大大越来自己预期的目标。

从长远展来看我一个人的独断专行必然影响国内公司的展。1996年自从周世昌原来的东家蒋纬做出全国总裁自我反省的表率之后国内掀起了企业家自我反省的浪潮。我也详细研读了很多企业关于自我反省的报告。这些报告里有的真心实意有的虚情假意配合我对中国某些企业未来几年内的展状况来看我选择了一些很有针对性的问题自我检讨了一番。

检讨归检讨检讨之后不改错的大有人在。我虽然自认自己比较能知错就该也顽固得很。还是用了一段时间才说服自己慢慢去接受这些存在的问题并试图改变它。

在所有问题当中最集中的一个问题就是我现在依然在太阳电子实行传统的“教父模式”。所有问题都是自己一手抓有了想法就去做完全听一个人指挥事无巨细都要过问。

这对于一个正规公司来说是极不可取的。

在未来几年里我还能够预测一些不可逆转的流行趋势和一些企业的展对策。然而目前来说历史已经过我的了解很多事变的面目全非我不得不考虑着把自己的作用慢慢淡化凭借我们现在已经取得的成就继续锦上添花而不是再像以前一样无中生有。

老实说这个还是比较有难度的。因为我自认不是商才最多算是一个有一些小聪明的小孩子而已。在某些方面我不如现在这些踏踏实实做事的部下们而且目前我这个条件也不太允许我真的什么都一手抓——最少还得再过两年左右才比较靠谱现在我就是把自己再往岁数大了打扮也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最初是一直靠创造奇迹拢住了人心然后是机缘巧合地碰到三哥让他平衡了局面现在则是靠郭振在身后撑着。这几年下来回头想想我总有一种走钢丝的感觉。如果说够义气郭振是没话说的人但人往往都有一个上限一些事所带来的效应一旦过这个上限具体会变成怎样也不好说。我从来不怀疑自己的朋友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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