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一要好看,二要好用,我看应该到我们礼乐坊来。”礼乐坊的管事当然也不能相让。

至于七星坊的,看了这两家一眼,决定放手让这两家吵,吵到最后指不定他就是赢家。这个器师,不归七星坊是常理,归了七星坊是运气。

这时候姚海棠可不知道有人在不知会她一声就抢她,她这会儿正在为齐晏的事儿烦着。虽然在东朝一甲头名不用尚公主,可耐不住公主要看上齐晏,佳人爱才子,这戏文千古流传历久弥新。

这没什么,就当一戏看,可关键是齐晏说有心上人了,那心上人不是报的不是别人的名字,正是她姚海棠觉得上天怎么不劈个雷下来,要么把齐晏劈死,要么劈死她。

“关键的关键是,咱们俩什么都不是,而且你不是已经订亲了吗,你拿我当挡箭牌,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名声啊”姚海棠愤愤然地问道。

只见齐晏低着头,哪有新任五品翰林郎的风光劲头,完全是一副认真听取批评的模样:“是我思虑不周,当时也没多想,至于订亲……我来前就已经退亲了。”

像是嫌弃啊,于是姚海棠瞪着齐晏说:“知道自己会高中,所以嫌弃原先订下的夫人?”

这话可诛心,齐晏连忙摇头:“海棠姑娘千万别这么想,是女方退的亲,转眼就另嫁了,我才是那个被退的。”

“为什么,你那时候就是会元了,已经可以说是天子门生,未来的官场新星了,人为什么退亲?”姚海棠多不理解啊,按她想来没道理啊可有时候没道理的事儿有情理,只见齐晏又代下头,闷闷地叹了口气答道:“他们表兄妹青梅竹马要凑成一对儿,关身份地位什么事,人郎情妾意情比金坚,会元算什么,新星算什么”

可怜的,姚海棠也跟着叹了口气,但是转眼又怒道:“那你也不能把我扯进去,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怕跟这些麻烦事儿扯上关系了。”

“我当时脑子里也想不起别的姑娘来,最近和海棠姑娘来往得多一些,当时一情急,嘴里蹦出来的就是海棠姑娘的名字。”齐晏这时候多郁闷啊,关键是他怕杜和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踹他一脚然后给他一刀子,不要命割舌头,这事杜和干得出来。

望天一眼,姚海棠说:“你说的是唐瑶,不是姚海棠,我完全可以不负责任。”

于是齐晏没话说了,只用特可怜的眼神儿看着姚海棠,然后瑟瑟地问了句:“杜……先生不会忽然蹦出来剁了我吧”

对于齐晏的操心,姚海棠只能抱以愤恨:“你还有工夫操心他,你先操心操心我吧,公主说要见我,你说怎么办吧。”

“其实海棠姑娘确实可以不管的,一切我来承担吧,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我上座师那儿求个情面,座师大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啊”齐晏这会儿真的是六神无主了,他从前在家吧什么事儿都有人安排,生活上的事半点不用他操心,猛然间生活上的事儿和政途扯上关系了,他就更有些慌张了。

“齐晏,我平时觉得你很冷静很稳重,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姚海棠在想,那公主得多吓人啊,竟然把齐晏逼成了这样。

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直到把脸都憋红了,齐晏才吐出一句来:“你说要是娶了公主,将来是我娘伺候公主,还是公主伺候我娘?”

好么,还是孝子心理占主要成份:“这可别问我,问我也没答案,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个建议”

“什么?”

“去找你们那位座师大人吧。”这会儿姚海棠已经知道了,所谓的座师大人正是杜敬璋,这么麻烦的事儿她觉得扔给麻烦人正合适。其实心底里,觉得这样和杜敬璋更近一点,不愿意相见相认,又想近一点,她的心情很复杂啊 “怎么说?”

只听得姚海棠非常不负责任地答道:“他有洁癖,你就说在楼子里红颜知己太多,现在舍不得,将来舍不下,怕怠慢了公主。”

要真听了姚海棠的话去说,齐晏觉得不用座师来砍自己,自己就得先杀了自己:“那可不行,那名声可就臭了,我是来光宗耀祖的,可不是来抹黑的。再说我说有心上人在前,座师大人也未必能信,倒时候反而成了推拖欺上之辞。”

这时代的读书人可不像中国古代,以标榜蓄妾养女支置外房为风流,那在东朝叫下作,东朝有句话说——读书人需有风骨,断不可风月以销骨毁积“你就说你有隐疾,这总不要紧了吧,你那位座师不至于给你传出去。”姚海棠是真的不愿意进宫去见公主。

“海棠姑娘你是真不靠谱”这会儿齐晏也悔,当时随意说云泾河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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