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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将那名秦兵带着一起落下高高的城墙,两人同时毙命。

徐州军民同声悲呼,心中升起无穷无尽的怒火和勇气,老同知用生命教会了他们如何杀敌,此时不用更待何时。百姓们蜂拥而,一个个迎着弯刀长剑,任凭他们砍入胸腹和骨头,只是圆睁双眼,揪住秦兵不放,死命的拖着他们往城下跳,一时间城头一双一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像落石一般往城下掉,城下一小会就堆积了数尺高的尸体,攻城头的千余名秦兵顷刻间便被这种搏命的自杀方式杀的只剩四百名,到最后城头出现怪现象,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追逐着数百名全副武装的秦兵在城墙狂奔,在弓箭手的协助下,这些奔逃的秦兵一个个的被歼灭;至此城头再无一名秦兵。

慕容垂远远看到城墙下雨般的往下落人,诧异的张大嘴巴,忙换来亲兵前去了解情况,那亲兵不一刻便脸色煞白的连滚带爬的回来了,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慌什么!快说。”慕容垂斥道。

“将将……将军,晋人疯了,他们疯了。”那亲兵仍处于惊慌之中;废了老大的功夫才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慕容垂。

慕容垂倒吸一口冷气,真的疯了,这些晋人简直拿命不当命了,如此自杀式的赴死之行,恰好击中了慕容垂的软肋,他怎肯用宝贵的士兵的性命和贱如猪狗的百姓之命来交换,今日徐州一战,看来是败了。

慕容垂长叹一声,大声下令:“停止攻城,全军撤离徐州。”

其实不待他下令,秦兵再无一人敢于攀爬城,他们早已经撤回百步,躲在箭矢不及的范围外呆了;闻令之后他们转过屁股便逃离了这片令他们胆寒的地域,他们再也不愿回头看一眼。

慕容垂匆忙率军撤退,天色渐黑,这一番攻城耗费时间不短,他已经没有时间在耽搁,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北,绕道避过回援的李常雄大军,也不能惊扰沿途的县城了,现在就算是几千县城守军,他们也绝对不是对手。

慌乱中,慕容垂甚至都没注意到他的哼哈二将少了一位,只有小野望散着头策马跟在他身旁狂奔,而勇猛的拓跋诸将军不见了。

徐州城下,护城河边,满脸血污,身体保持着扭曲挣扎的姿势的拓跋诸大睁着双眼,带着惊骇的表情躺在地,他的左边是一名少年,那少年双手扣进拓跋诸的脖子里,嘴巴咬着拓跋诸的半只黑乎乎的耳朵;右边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壮汉,那壮汉紧紧的抱着拓跋诸的腰身,拓跋诸的弯刀还捅在这名壮汉的肚子里。

大晋咸安二年正月二十四日,秦将慕容垂率九千鲜卑精锐突袭徐州城,时徐州空虚,仅余两千守军,近万百姓参与扼守,历时两个半时辰,鲜卑军死伤逾五千,遂败退遁走;徐州军民死伤八千四百余人,同知许攸与城共殉。

………【第二九八章 史上最牛叉的守株待兔】………

渝水河西渡口,彭城守将兼县令邹金海率领樊熊等四名校尉正埋伏在渝水北岸的树林里,四千人清早出,疾行至河口处恰如事前所料,巳时已末。

这里位于咲山以南三十里,离彭城有九十多里,两个时辰的紧赶慢赶,九十里地的距离还是让这些久未经过战阵的士兵累的直喘粗气;到了渝水之后士兵们都坐在地翻白眼,气的邹金海直骂娘。

还别说,樊熊所率的八百士兵倒是一个个生龙活虎,没事人一般,难怪这家伙说嘴,在训练士兵这件事,这个看似莽撞的家伙确实有一手;邹金海暗下决心,此战结束之后要狠狠的抓训练,请樊熊当教习,把这些脸色白,两条腿抖的士兵们好好整顿整顿。

北岸树林有好几处,邹金海慎重考虑,计算距离之后,将队伍分成三队,呈品字形散在三处树林中埋伏起来;由于不知道秦人什么时候到来,邹金海下令全部噤声,给马儿套笼头,士兵们也禁止交谈;为了不打草惊蛇,连斥候也不敢派出,全部眼巴巴的看着渡口的木桥。

时间缓慢难熬,这一等便是从巳时到午时,从午时到未时,又从未时等到申时,一直到夜幕苍茫,也没半个人影。

士兵们窝在树林里脖子都酸了,林间寒风飕飕直望脖子里灌,冻得大家浑身抖,又不能生篝火取暖,苦不堪言。

樊熊都从右侧的小树林里跑来邹金海所在的树林多次,不断的询问秦兵何时会来,邹金海正一肚子气没处,樊熊每次来都被他骂的狗血喷头回去,但是不到半个时辰,这家伙准时再次来到,烦不胜烦。

邹金海原本对自己这个计划很有信心,这么长时间,敌军未至,甚至连李常雄的大军也没到来,这不得不让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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