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部分 (第1/4页)

“那种折磨一直陪伴师父他老人家寿终,那种心灵的折磨,你懂吗?这一切都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让师父误会,我想师父也许会多活几年——”

抓着韩封胸口的衣服,一脸悲怒尽显脸上:“你知道吗?我没有父母,没有任何人的关爱,我只有师父一个人,是他老人家一手把我带大,视我如子。而你即使是误杀师公,那你也该四处寻找我师父,给我师父解释清楚,我想这样,我师父也不会被心灵的折磨而踹不过气而早逝。可是你没有寻找,你什么都没有做——”

“是我的错,是我杀了师父,是我害了师兄,我该死——”

“啪!”一个耳光给韩封甩了去,接着再次挥着拳头一拳一拳的打着身下的韩封,边打边咆哮:“你该死你确实该死,在山洞里面不好好看清是谁就出剑,杀了你的恩师,又让我师父撞见,导致一切的恶果让心灵的折磨缠绕我师父,你他妈还我师父——”

韩封已经被聂云的拳头打的满脸是血,然而他也有火,也有不甘,也有伤痛,一个翻身,又把聂云给压在了地上,挥着拳头打着聂云,含着泪大吼:“对,我他妈是该死,死一万次都不够,可是你们所有人都只知道指责我,怪我,你们又有谁知道我心里的痛?!”

“你痛?你他妈痛什么?”聂云又把把韩封压在了地上,挥着拳头砸下。

韩封又翻了过来,咆哮:“你他妈懂什么!”

拳头也是劈头盖脸砸向聂云,含着泪吼:“五岁我弄丢了孪生弟弟、父母去世、姐姐下落不明、瞬间家破人亡,成为一个孤儿被警察送养,却又遇毒母,险些丧命好不容易脱离虎口,却又进狼窝世人的贪婪、**、攀比、变态,一切的一切竟然容不只求温饱的我是师父是师父他老人家救我脱离苦海,传我绝技,教我做人,师父就像我的父亲,师兄就像我母亲可是师父却死我剑下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情吗?知道亲手杀了一个恩重如山,如父亲般的人是什么滋味吗?那是万剑穿心,透不过气,死都不足惜

仅剩下唯一对我好的师兄又对我误会恨我入骨你以为我没有找师兄吗?我告诉你,我派人走遍世界各地,可是都找不到人我师兄他躲着我你让我去哪儿找?你让我怎么办?有苦有痛亦骨髓我比你们任何人都痛想死以来谢罪,可他妈现实的束缚现实的责任使我又不能死每天苟活着,承受着心灵的折磨这种痛生不如死”

韩封一生坎坷、大起大落,虽一路闯过了风风雨雨,九死一生,成为了黑暗世界的霸主,可走的路越远、越高,他那颗心承受的痛就越多,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别人不能体会、不能想象的伤和痛来铺成,来成就今日的罚狱之主!

这么多年来,韩封一直把那份痛埋藏心里,如今爆发,自然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男人留着泪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咆哮着用拳头,你打我,我打你,谁也不肯退一步,仿佛要把多年来的怨气全部一股脑发出。

门外面早已经是围满了人。因为房间里面的咆哮、房间的打斗都让外面的人清晰可闻。听着他们狱主的遭遇,狱主的痛,一个个都一脸黯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毕竟罚狱之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否则休想入狱!

转眼,屋里面没有了声音,让外面的众人都是不解。想进去查看,然而却被白斩飞拦住,毕竟白斩飞与韩封乃生死兄弟,多少了解他们狱主。一时间众人只得在外面等着。

时间无情的流走,此时屋内却是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平躺在地上,目光都望着天花板,呼着把一切怒意发出之后的畅快之气。

“对不起——”

韩封听着聂云的声音,微微转头看着鼻青脸肿的聂云,摇着头说:“不用给我说对不起,因为你没有错。”

“呵呵。”聂云苦笑一声:“不知道我打了你这一顿,等一下出去会不会被外面的人五马分尸?”

“先前就已经和你说了,你我现在只是师叔与师侄的关系。”韩封目光望着天花板,悠悠的说:“不过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敢把我打成这样的人。要换做另外一个人,我想他连碰我的勇气都没有。”

“在整件事上,你没有错,一切都是那妖人的错。可你却承受了别人不能承受的心灵折磨,还一晃就是几十年,仅凭这一点,就值得我聂云叫你一声——”说到这里的聂云转头看着躺在右边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韩封:“师叔!”

聂云口中的这一声师叔不单单是一个尊称,它还是一个化解了一切仇恨的代名词。

韩封听着聂云口中的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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