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乌萨斯皇帝内卫 (第1/3页)

就像是风吹灭了灯火,全息地图上突然熄灭一大片红色的点。

那是在核心城交错前行,互相掩护的近卫局行动部队,他们的任务是前往核心城的控制中枢阻止核心城区的移动,几乎全员都是特别甄选出来的优秀警员,全部都有着过去二十年内在龙门这和平之地罕见的除暴反恐经验,不会像是新兵蛋子那样遇事慌张,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这么突然地被一口“吃掉”。

至少不应该这样悄无声息地被“吃掉”。

“看样子,这就是等待我们的东西了。”诗怀雅一边说着,一边指挥通讯官让正在移动的所有部队停下,就地警戒,“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你男人不是说是‘冬将军’吗?”陈长官收起赤霄,回了一句。

“问题就在这里,你觉得‘冬将军’是什么?”

关于这一点,林逸给的情报中没有具体描述,或者说哪怕是对此有所暗示的w,实际上也并不真正知道“塔露拉”在核心城内的布置是什么。

不过其实近卫局倒是有一些猜测。

“乌萨斯皇帝内卫,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就是那些防毒面具军刀人。”

陈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

近卫局有这样的猜测是有缘由的,当林逸隐晦地点出来现在塔露拉可能受到“科西切公爵”的控制时,诗怀雅与陈长官几乎是同时联想到以前龙门爆发的一次“恐怖袭击”。

那一次袭击造成数名龙门高层人员的死亡,并且处于龙门保护下的一名女孩被“移交”到乌萨斯境内,成为科西切公爵家的养女。

那个人就是塔露拉。

某种意义上,塔露拉也是以陈长官与诗怀雅为首的这一批龙门富/权二代,或者说钦定的下一代各领域一把手的青梅竹马,大家都是在一样的环境长大,就像诗怀雅从小将拜松欺负到大一样,塔露拉在那时候也喜欢与陈腻在一起。

只是许多年前针对龙门的一次“恐怖袭击”将一切改变。

陈还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夜天,不像是今天这样有积雪云覆盖天空,明亮的星辰下,碎裂的高架桥上一边是魏彦吾与那些黑色雨披,另一边则是一个瘦弱的乌萨斯人,那人用鹰爪一样的手抓住昏迷过去的塔露拉。

就在陈以为魏彦吾会如同近卫局以前的每一次行动那样救下塔露拉的时候,第二天醒来时,她听见的却是塔露拉过继给科西切公爵的消息。

她在新闻上看见了那个“科西切公爵”的样子,正是断桥的另一边,瘦弱得如同吸血鬼一样的男人。

如果说诗怀雅是直到今天为止才知晓魏彦吾“棋手”的本性,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可以放弃棋子,甚至做出主动送棋子给敌人吃的举动,那么陈长官却是在那个时候就知道了魏彦吾并没有一根真正挺直的脊梁,他可以为了局势隐忍,并且谓之“无可奈何,权宜之计”,然而在陈看来,他仅仅是跪了下去。

那之后,陈远赴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学习,营业之后拒绝维多利亚军队的邀请回到龙门,入职近卫局,一步步走到特别督察组的位置,除了想要维护龙门的秩序,保护龙门市民的安全以外,出于私心的目的就是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

但所有人都将当初的事情盖了起来,查了这么多年,她唯一知道的也就是那时候的男人就是科西切公爵,而那时候簇拥在科西切公爵身边的“渡鸦”,那些与黑色雨披对立的乌萨斯特殊部队,他们是——

乌萨斯皇帝内卫。

那是一群如同黑夜中的渡鸦一般的人。

他们如同中世纪的瘟疫医生一样,戴着漆黑的乌鸦长喙面具,那是生活在乌萨斯的一种渡鸦。

乌萨斯人相信渡鸦与灵魂有关,这些浑身漆黑的鸟儿是“冬将军”在地上的使者,它们会监视每一个人的一生,将这些消息带回去告诉“冬将军”,这却也是人死后走在那死前的小路上能看见自己一生的原因,不过这样的说法只是在北乌萨斯地区流行,那边因为是“冬将军”活动记录最为频繁的地区,自然容易诞生相应的传说。

因此当林逸指明核心城内可能有与“冬将军”有关的力量,

当“冬将军”这个词与“科西切公爵”这个词同时出现在核心城里时,陈脑海里闪过的就是那一个晴朗的夜,站在断桥另一边离去的那些“渡鸦”,它们扬起的衣摆如同羽翼般遮掩塔露拉的身影,这一去就是近二十年的不见,只有偶尔在电视上延时的时政新闻,或者报纸上能看到那张越来越陌生的脸。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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