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扭曲的认知 (第1/3页)

风车镇的集会不想是移动城邦之上的赶集,因为多少需要穿越荒野,哪怕并不十分危险,来往也没那么便利,所以通常一个月才会举办一次,而一次会持续个四五天的样子,所以白金村的一行人在刚刚来到风车镇的时候就已经选好了住宿的地方,在集会上逛了一天之后,风车镇刚刚开始掌灯时,一行人就已经回到了旅宿。

格拉尼将自己投进旅宿的床铺,大大的,软软的床铺与家里的硬板床不同,像是要把人给吞进去一样的舒服。

小马驹闷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略微疑惑的睁开眼。

她还是对白天遇到的那个人有些在意。

“罗德岛的干员?”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总是让格拉尼觉得有些特别,就像是“维多利亚骑警”这样的词一样,莫名地有一些亲近感。

“那个人真的是认错人了吗?”

格拉尼从床上翻身而起,她想了想,然后起来去拿过自己背包翻出来一个本子。

“我,斯卡蒂小姐,维多利亚骑警,罗德岛干员……”她将这几个词写下来,然后想了想,又在本子上加了一个词,“……陌生的女人?”

看着本子上互不相关的四个词,仿佛是一种本能,她忍不住去想如何将这四个词联系在一起。

小马驹想了想,将“陌生的女人”与“罗德岛干员”联系在一起,然后在“我”和“斯卡蒂小姐”之间连上一条线,写着“朋友?”这样一个词,不过“罗德岛来的陌生女人”又和自己与斯卡蒂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与斯卡蒂小姐和那个叫作罗德岛的企业有关系?”

除了这样的理由之外,没有办法将自己与陌生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对方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很明显不是认错了,那么对方会来找自己必然有什么理由,自己与罗德岛有合作关系,或者自己干脆就是罗德岛的人,是第一时间能够想到的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但是我并没有与罗德岛相关的记忆。”

格拉尼咬了咬笔头,翻开一页准备写下自己可能与罗德岛之间的联系点,但是她开始尝试回忆自己的“过去”时,却十分惊讶地发现自己对于“过去”的记忆十分模糊。

没有具体的记忆留下来,脑海中关于“过去”就只有一句话:

你出生在白金村,并在这里长大。

画面,出不来,自己找不到记忆中关于成长的任何细节,记不得父母的长相,不知道朋友的性别,想不出来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塑造出自己这样一个人——自然也找不到任何与罗德岛相关的细节。

格拉尼盯着空空如也的笔记本,慢慢写下两行字:

有人没有任何关于童年的记忆细节;

有人不觉得这样的记忆有任何不对;

写下来的文字有这样一个特点:它可以避开所有主观上的干扰,用最客观与直接的方式将清晰的信息重新被人们接收。

笔记本上的两句话,很明显是矛盾的。

但如果只是在脑海中重复这两句话,她却没办法对这样的矛盾有任何清晰的感知,仿佛从自己心底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告诉她这种情况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只有让这两种情况写出来,以客观的信息重新被接收时,这个以后她的知识与逻辑才会发挥作用,察觉到两句话之间的矛盾之处。

犹豫了一下,格拉尼在笔记本上再写下一句话:

有人的记忆出现了问题,那个陌生的女人或者知道些什么。

将这句话写下来的时候,小马驹在脑海中考虑要不要去和那个女人接触,但是很快从心里有腾起一股本能地排斥。

这种排斥并没有强制力,只是像正常人看见路边的狗屎会感到恶心一样的程度,不过正因为只是这样的程度,往往很难让人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正在受到影响,会给人一种“这种感觉影响不到我,我可以克服这样的感觉,所以我的选择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志”这样的错觉。

格拉尼收起笔记本走出房间。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问题,那么最开始的几个词该用什么样的关系联系在一起就有一个清晰的答案:

“自己”与“斯卡蒂小姐”是“罗德岛”相关的人士,在某次事件中处于一个相当诡异的状态,于是和“罗德岛”具备某种关系的“陌生的女人”前来调查相关的情况。

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那么那个“陌生的女人”或许就是拯救自己的关键。

所以格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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