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不乖… (第1/2页)

他松开了她,坐在另一边红椅上,在她不解的目光下重新握住她的手。 “什么照片?” 池哩心跳在此刻放快,预有所感般,之前结婚时她特意留了个心眼。 哄着祁砚峥说婚礼结束再去领证,所以,他们现在只是办了婚礼却又无法律上的牵扯关系。 祁砚峥现在是想,和她领证? 下一秒,祁砚峥的声音响起,“结婚证上的。” 池哩惊颚,握紧的手指松开,眸底划过一丝茫然,而后被困惑占据。 她在婚礼结束后逃婚,还说了一番刺心的话,让他失了面子还把一颗真心给踩碎,那样狠狠伤害他,祁砚峥怎么可能还会想和她结婚? 这年头,被囚禁的金丝雀也得有个身份? “你要和我领证?” 祁砚峥转头看着她,弧度好看的薄唇轻扯,一字一句,“我们已经领证了。” “?” 池哩皱眉,他们什么时候领证了?莫非是祁砚峥趁她睡觉给她迷的昏昏沉沉领到民政局了? 禽兽! 不经她人意愿强迫领证,蹲大牢! 祁砚峥一看她就知道在胡思乱想,将她脑袋扳正,一同对着镜头。 “咔嚓” 在池哩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摄影师迅速抓拍,他洗出照片递给祁砚峥。 照片上,背景是喜庆的红色,穿着板正白衬衫的俩人直视镜头。 俊男美女,本就是极为养眼的画面,略显诡异的是那两道被纱布遮住的伤口,落在颈动脉,像专属彼此的烙印。 他紧张看向一言不发的祁砚峥,“祁爷,要重拍吗?” 祁砚峥抬眼,“不用。” 再拍她就不老实了。 一眨眼的功夫,照片就拍完了,池哩站起来想瞅一眼,就见他把照片放进了口袋。 佣人已经把餐桌的狼藉给收拾好,祁砚峥的情绪很淡漠,却在看向她时眸底是一滩死水。 那种眼神让她一秒就避开,站在原地也不敢动,仿佛在接受凌迟。 发泄过后的冷静才是最难熬的,她知道刚才很冲动,可是真的压抑太久了,外面随处可见的光明,她站在这,只要走一会就能拉开那扇门去迎接光亮。 可那是扇牢门,困住她翅膀的牢门。 而祁砚峥就是掌箍她的那只手,把她逃离的想法扼杀掉。 池哩自认为是个接受环境很强的人,她可以做到在豪门享受生活,也可以在现实世界里接受清贫的日子。 可唯独受不了,被关在一座美丽的小岛上,被人当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照顾,被当金丝雀圈养,被锁链烤住。 甚至活动范围只有床。 这种压抑的生活简直要把她给逼疯了,她是人,就算犯法了她可以去坐牢,而不是被当宠物囚禁在这,受他欺辱。 不就是玩弄他的感情吗? 她也不想啊。 池哩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渊,好像永远也踏不出去了。 止住的泪水似乎又要决堤,女孩的双瞳布着赤裸的绝望。 祁砚峥扫视她脸上的各种情绪,眸底晦暗阴沉,她就这么不愿意留下! 他忍着情绪等池哩吃饭,祁砚峥指腹不断摩挲大拇指的板指,像在极力压抑即将失控的暴虐。 很安静,坐在对面桌椅上看着池哩,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阴恻恻的可怕,她浑身战栗,像有几条小蛇在身上爬。 察觉出这份危险的池哩慌的不行,头也不敢抬,只能低头默默吃米饭。 动作放的很慢,一小碗白米饭让她磨了半小时。 祁砚峥也不急,指尖轻敲桌面,不轻不重的击打声却使心房跟着骤缩。 池哩小心翼翼瞥了眼他的手指,是好看的,却很恐怖。 这节奏像是把她的命门捏在手上,只等着时机狠狠捏断。 就在她忐忑不安时,男人突然起身,她猛的挺直腰板,随着他的靠近遮住了她眼里的光。 主卧。 池哩被丢在那张床上,墙壁上俨然浮出冰冷清晰的镜面,屋内视线很暗。 “啪” 他把床头柜的两盏暖灯打开,靠着丝缕光线她看清男人锋利的下颌微动,接着,她手里被扔来一个红本。 池哩打开看,眸底震惊。 这是张结婚证,她和祁砚峥的,上面的照片是刚才那张。 登记时间是11月16日,她离开的那天。 女孩处于惊愕中,猝然,下巴被男人掐住抬高,她被迫对上一双凛冽的黑眸,“你是我的新娘,能逃到哪去。” 在她逃婚那天,不需要本人在场,具有法律认证的结婚证就到了祁砚峥手上。 系统默默咂舌,“真刑啊。” 池哩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红肿的眼尾被他摩挲,而后指腹流连在女孩颤抖的脖颈。 大掌轻轻握住,只要他狠下心,这只不听话的小雀,就会丧命。 就在池哩以为他真要做些什么,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见她这般,祁砚峥眸底涌动的暴虐彻底释放,扯住她的后脖把人提到眼前。 他双眸血红,目眦欲裂,嘶吼着,“你就这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池哩睁开眼,不同于他,她很平静的说:“不愿意。” 这种时候说这话无疑是在找死,可池哩颤抖的眼睫暴露出她的紧张。 就在他即将发怒时,她小心翼翼的指了下脚踝上的锁链,“你如果不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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